此時從另外一邊下車的,許倩看著這一幕,恨得牙根兒癢癢。
這小妮子還真把自己當成透明人了是不?
這個時候的近田明子終于反應了過來,她終于看到了副駕駛座上下來的許倩。
「許姐姐也在啊!」
臉上的喜悅之情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許倩讓她真心失望無比,看來古晉昭還真是踫巧路過而已。
「我說我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原來是將要踫到你這個死丫頭了!」
一旁的白羽玲看著許倩恨恨的說道,她也早就得到消息,許倩來到了上海,所以這幾天他都沒有跟著白羽林一起去過特務處,就是不想跟許倩遇上。
沒想到今天跟近田明子出來玩一趟,先是汽車拋了錨,後是遇到了許倩這個仇人。
「有些人本來就是倒霉催的,跟遇到什麼人沒有什麼關系的!」
許倩翻了個白眼說道,反正汽車拋錨的又不是她,沒必要跟這個時候的白羽玲一般見識。
「白小姐,明子,你們這是怎麼了?」
古晉昭差轉機會趕緊問道,她可不想讓許倩和白羽玲在此斗嘴,這個兩個人好像是做過八輩子的仇人一般,見面嘴就從不會停過。
「汽車出了點問題,晉昭你會修嗎?」
近田明子解釋道,同時眼巴巴的看著古晉昭。
白羽玲也投來了希望的目光。
古晉昭尷尬的模了模鼻子,自從穿越以來,因為看不上這個時代的汽車性能,他連車都很少模的,除非必要都不會親自開車。
至于修車嗎……確實不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
走到了已經打開引擎蓋的汽車前面,古晉昭只能勉強分辨出發動機,至于其他的零部件,古晉昭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你們現在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嗎?」
古晉昭看下了兩名保鏢。
「我們初步判斷是發動機出現了問題,這很麻煩的,汽車可能啟動不起來了!」
其中一名保鏢用蹩足的漢語說道,他們是經常保護近田明子的兩名日本保鏢,古晉昭之前也經常見他們,他們也是認識古晉昭的。
「看你的樣子,貌似也不會就這吧?」
看到古晉昭也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白羽玲試探著問道。
「我一定要會修車嗎?」
古晉昭反問道,並沒有因為白羽玲是美女而給面子,他完全不懂得事情,他當然不會硬著頭皮上去做,那樣可能只會讓他更加丟人。
白羽玲張了張子也沒有反駁。
「啊!這可怎麼辦呢?連晉昭都沒有辦法嗎?」
近田明子也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仿佛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掐滅了。
「辦法不能說沒有,現在有兩條路一是你們繼續在這里等,我去找個會修車的來;二是我先帶你們兩個回家,讓他們兩個在這里等會修車的來!」
轉頭看了一下近田明子和白羽玲,笑著說道。
「你們怎麼選?」
「回家!」
「太冷了,我要先回家!」
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白羽玲和近田明子同時選擇了回家。
白羽玲剛才之所以沒有反駁古晉昭,就是指望著古晉昭能開車送她先回去。
「上車吧!」
古晉昭指了指自己的汽車,又轉頭看向了兩名保鏢。
「兩位抱歉,我的車坐不下這麼多人,你們先在這里等著吧,等我把你們小姐送回家會通知近田先生派人來接應你們!」
兩名保鏢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好阻止,而且古晉昭的未婚妻在,他們也不擔心,自家的小姐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此時的近田明子已經鑽進了汽車的後座,根本理也不理兩名保鏢,無情的拋棄了他倆。
這個時節的上海晚上的氣溫並不高,長時間在外面呆著,也會讓人凍得受不了的。
近田明子身材瘦小,一點兒也不耐凍,所以第一時間就鑽進了汽車。
白羽玲走過去也想進入汽車的後座,不過正站在副駕駛車門旁邊的許倩可不會放過這個打擊抽滴的機會。
「呦!剛才是誰說踫上我才倒霉的?現在又來死乞白咧的坐我家的車!」
「這明顯是特務處的車,是古隊長的車,哪是你的車?」
確實,以許倩的級別,特務處是不會專門給她配車的,這輛車只可能是特務處配給古晉昭的。
不過白羽玲也知道現在不是硬氣的時候,隨即接著說道。
「我知道他的現在就是你的,可你家男人都已經說要送我們回去了,你不會駁他的面子吧?」
許倩也只是想借機挖苦一下白羽玲,並沒有再多說什麼,白了白羽玲一眼之後坐進了副駕駛座。
白羽玲也默默的鑽進了汽車後座。
此時古晉昭也早已趁她們兩個說話的時候鑽進了主駕駛座,待到白羽玲坐好之後,立刻啟動了汽車,先送家離得比較近的白羽玲。
「白姐姐許姐姐,听說你們兩家關系也不錯,為什麼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架啊?」
路上近田明子奇怪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她一見面就跟我吵架,我也很奇怪啊!」
許倩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她們兩個為什麼一見面就吵架的源頭,她早已經忘記了。
「你忘記了,我可不會忘記!」
白羽玲在後座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忘記你小時候是怎麼欺負我的了?」
「小時候?噢!你小時候可皮了,我作為姐姐管教你一下不行嗎?」
听到此話古晉昭心中也已經了然,許倩可是比白羽玲大了將近五歲,五歲的差距對于小孩來說,那可真是難以跨越的鴻溝,體型、力量、耐力和體力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那個時候許倩真要是欺負白羽玲,那白羽玲幾乎可以說是沒有還手之力,更何況許倩可是從小就習武。
而在看白羽玲的體型,雖然說白羽林的身材前凸後翹,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算得上是魔鬼身材,可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根本就沒有系統的鍛煉過,更別說習武了。
所以說可以確定的是,即使是現在對上許倩,也只是單方面被吊打的份,更不要說是幼年時期了。
「你是我什麼人,你就管教我?再說你那是管教嗎?你那是謀殺好不好!一巴掌打掉了我四顆牙齒!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嗎?」
白羽玲雙目欲裂,很顯然對此經歷記憶猶新。
古晉昭心中也是臥槽一聲,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難怪白羽玲總是看許倩不順眼,沒留下童年陰影就不錯了。
「不就是拍掉了你幾顆女乃牙嘛?至于記這麼大仇嗎?後來不是都長出來了嗎?」
許倩擺了擺手,沒心沒肺的說道。
「你……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
白羽玲憤怒地拍了一下前座道。
讓正在專心開車的古晉昭一點防備都沒有的頭腦震了一下,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