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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被暴揍的趙楷

蘆葦蕩北涼王世子徐鳳年被刺殺一事,雖然鬧得是沸沸揚揚,可礙于某些原因,其中內情並無多少人知曉。

大概也只有,當時在場的人,才能知曉一二,不過無論是在哪一戰中幸存下來的青州水師軍卒, 還是青州鐵騎的軍卒,都對當日發生的事情三緘其口。

並非是他們不願多說,實在是靖安王已經下了封口令,誰要是多說,就得掉腦袋,所以這些幸存下來的軍卒,回到家中後, 面對家中娘子備好的濁酒。

喉嚨雖然難以抵擋其誘惑, 可一想到喝酒喝多了會醉, 喝醉了就會胡言亂語,于是這些軍卒連酒都不敢喝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喝醉了,導致自己人頭落地。

沒有死在蘆葦蕩那一戰,也沒有死在沙場之上,卻死在了酒上,那不得冤死。

他們還想著等到快要入土的時候,跟兒孫講一講,發生在蘆葦蕩的那一戰仙神之戰,那年正是青壯,于蘆葦蕩站如嘍,看人家神仙打架,僥幸逃得一命。

不過這些軍卒, 對于蘆葦蕩一戰,也知之甚少,他們與當日站在襄樊城頭上的百姓,看到的景象, 並無多大差別, 只是看到了某位有些熟悉的神靈。

只是他們離得近些,死得快些!

相較于流傳于民間世井內的流言蜚語,這起事件的主角,被刺殺的徐鳳年回到清涼山後,便再也沒了消息。

而後有數封八百里加急,自青州襄樊城,靖安王府走出,被送往了數千里之外的太安城。

這是趙衡給皇帝的交代,也是給那位在上陰學宮隱居的仙人的交代,褚祿山終究還是北涼的都護,朝廷的武將,也該由刑部來做最後的論斷——

上陰學宮某處碼頭外!

北涼王府的二郡主,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碼頭上等人,等一個厚臉皮的混蛋,等一個罪魁禍首。

自從徐渭熊收到北涼家中來信後,便一直等在這里,一連三天都未曾見有船自江面而來。

直到今日, 徐渭熊坐在椅子上, 看到了江面上緩緩飄來的小船後冷笑一聲, 握緊了紅螭。

修了半月多御劍真解以及山河食氣法的徐渭熊,對著那艘小船輕輕一點。

名劍紅螭離鞘而去,飛往了那艘小船,對準那個站在船頭的趙楷。

紅螭劍氣縱橫,在廣闊平靜的江面上掀起了一道水浪,站在船頭的趙楷,看著徐渭熊都哪一件,極為驚險的側過了身子,才算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劍。

可不等趙楷,擦下脖頸上的血跡,紅螭在繞了個圈子後再次襲來,這一次金甲人,抽出闊劍攔下了紅螭。

金鐵相踫撞的聲音響徹在江面上,在前往上陰學宮那處碼頭的這段短暫水路上,金甲人手中闊劍,與紅螭相擊數十次。

這時的趙楷,才發覺自己貌似現在,已經打不過自家媳婦了,已經靠岸的趙楷,帶著伏將紅甲人就要逃之夭夭。

可當看到徐渭熊,手握紅螭攔路後,生怕伏將紅甲人,傷到徐渭熊都趙楷打了個響指,命令伏將紅甲人退至身後。

趙楷看著怒氣沖沖的徐渭熊,說道︰「你這是怎麼了,一見面就要打打殺殺,你這可是在謀殺親夫。」

又退了數步的趙楷突然心生會悔,為什麼當時沒多拿卷道書呢?

可現在後悔又能如何,徐渭熊擺明了車馬就是想要殺他,趙楷對此也能理解,畢竟前幾天他剛試著殺了次小舅子。

所以在面對徐渭熊手中那口紅螭的劍鋒時,趙楷顯得格外的心虛,一些想要上前阻攔的稷上先生,在看到殺意正盛的徐渭熊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趙楷奔跑在崖壁間的小路上,身後還跟著三具伏將紅甲人。

一邊逃跑,還一邊喊道︰「徐渭熊謀殺親夫了,徐渭熊謀殺親夫了。」

喊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若非學宮弟子,或多或少的听說過徐渭熊與趙楷之間的事情,恐怕還真要被趙楷精湛的演技給騙了過去。

徐渭熊在伏將紅甲人身後緊追不舍,不過沒過多久,徐渭熊便抓住了空擋,紅螭劍背直接打在了趙楷背上。

趙楷一個踉蹌晃倒在了地上,可即便如此,當徐渭熊紅螭劍鋒臨身時,趙楷也依舊沒有打響指,召喚伏將紅甲人。

當看到徐渭熊都臉龐後,趙楷皺著眉頭,說道︰「不該這樣啊!我明明躲了的呀!」

徐渭熊看著晃晃悠悠起身的趙楷,說道︰「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啊!再給我跑一個看看啊啊!」

听聞在蘆葦蕩刺殺中,自家親弟弟徐鳳年受了重傷的徐渭熊,舉著劍鞘抽打著趙楷。

在確定了徐渭熊,也就是自家字媳婦,沒有殺掉自己的意思後,本就心虛的趙楷,任由紅螭劍鞘落在自己身上。

抽打聲響徹在上陰學宮,在距離此地機遠的那處,懸在崖壁間的房間內。

尚未起身的蘇玄,躺在床上飲了數杯酒後,說道︰「這世上最難醫的還是想死疾苦,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能如何呢?」

那位北涼王府的二郡主,或許對皇帝老子的私生子,有幾分情誼,也有幾分看得上眼,可先天的對立,已然決定了他們幾乎不可能走在一起。

正在梳妝打扮的莫山山,听後說道︰「一個臉皮太厚,一個臉皮薄,還把自己的心思埋藏得太深了些,誰又能撮合他們呢?」

隨後莫山山放下了手中梳子,問道︰「你不是不認那個徒弟嗎?還關心這麼多做什麼?」

「這不是大早上的,還沒睡夠,這兩人就打情罵俏,一個願意被打,一個只用劍鞘抽,實在是讓人心煩嗎?」

說真的大清早,就有人這般作為,擾人清夢,確實讓人很是心煩。

莫山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看著蘇玄身旁的酒壇子,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笑意,她走上前去,拿起了酒壇子,給自己倒了一碗,一飲而盡後,說道︰「這就是你平日喝得酒?你騙我?這分明不是先前的酒?」

蘇玄一愣,而後很是自覺的拿出了搓衣板放在一旁,耐心的解釋起,這酒為何與先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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