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楚鹿芒冷呵一聲。
白朽眼見雲隱也來了,他想不通休斯塔該怎麼辦。
但眼下為了做樣子,白朽也把右手按在了腰間的佩刀之上。
三股勢力劍拔弩張。
忽然間,遠處一道劍氣襲來!
這劍氣的威力足以削山!
這劍氣徑直地打向休斯塔。
休斯塔大驚!
「那老家伙在山上?!」休斯塔立刻質問風不語。
風不語見狀便也裝腔作勢起來,「正是。」
雖然不知道風不語說的是真是假,但如果南風在這山上,那就不好辦了。
「霧隱的,我們撤!」語罷休斯塔瞬間帶著白朽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所有人都沒有回過神來,大家順著劍氣的方向看去,這一片廢墟狼藉可以一眼望穿。
只見在那懸崖的邊邊,仍舊矗立著一棟小木房。
漆紅色的房梁與柱子。
眾人皆驚,剛才休斯塔那一擊是趙日天差點丟掉性命才擋下來的,且只保護了演武場。
那懸崖上的房子怎會無恙?
「那里莫非是你們掌門的居所?!」諸葛玄問道。
「正是。」風不語答道。
「既然今日都鬧成這個樣子了,我們能否拜見掌門一面,早就听聞貴盟盟主百年前就閉關不出。」
風不語遲疑了,他看了眼眾人,無論是哪一方勢力,似乎眼神里都充滿了對南風的渴望。
「唉,和你們說實話吧,掌門盟主根本不在山上。」風不語看著一片狼藉,他心疼地坐了下來。
「不在山上?!那方才的斬擊?!」南天傲來質問。
「那間屋子里留著掌門十分之一的殘魂而已,掌門當年留下殘魂就是為了應對今日這種局面。」
「那敢問風長老,劍帝南風現身在何處?」陳子凡走上前去。
他俯身將耳朵貼在風不語的嘴邊。
風不語遲疑片刻,還是以極低的聲音告訴了陳子凡。
陳子凡卻如雷貫耳,瞳孔瞬間放大,他甚至嚇的癱倒在地上。
陳子凡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風不語,「怎麼可能?!」
「唉。」風不語嘆氣道,「可事實就是這樣。」
「喂,十隊的,風長老和你說了什麼?!」克萊曼急忙問道。
「你要是準備好死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陳子凡立刻起身拔刀對準克萊曼。
剛才也就是自己恭敬地彎腰風不語才把南風的下落告訴了陳子凡,這可是驚天的秘密。
克萊曼見陳子凡如此動靜,想必南風的下落一定牽連著什麼重大因素,就算現在不問,克萊曼相信首相一定能調查清楚。
更何況,他對南風本來就不感興趣。
自己這次和緋紅前來是搶奪碎片的,現在碎片被沈無歡的人奪走了,自己也該撤了。
「諸位!今日一事我一定稟報首相,請求派兵誅殺沈無歡這個叛徒!」克萊曼朝著眾人高聲說道。
「眼下,既然神脈消失,那我等便不多做停留,至于山門被毀一事,沃特,你作為中土警務局分局局長,有義務幫助劍帝盟重塑山莊!听到沒!」
「屬下遵命!」沃特急忙道。
語罷,克萊曼和女將軍緋紅還有副局長布倫特便抽身離去。谷
令人疑惑的是這位女上將似乎從始至終就沒說過一句話。
見到克萊曼徹底離去,安德里希率領雲隱眾人急忙趕到山頂。
現如今,藏劍山山頂,以滅魂師為一方勢力,血雲教一方,雲隱一方
「什麼!該死!你們幾個怎麼辦事的?!」電話這頭沈無歡正在怒斥電話那頭的人。
「實在抱歉,陛下,對方實力強大,還有妖刀魚骨劍,其它獵人都在山上糾纏,屬下著實沒料到會被人暗算。」電話這頭暗影刺客勞拉正在急忙解釋。
「魚骨劍?那把劍不是早就失傳了嗎?」沈無歡質問道。
「可那確確實實是魚骨,且它的使用者異常強大!」勞拉道。
嘀嘀嘀
沈無歡那頭掛掉了電話,他發怒了。
自己剛宣布獨立,派出去手下這麼多高手,最後還是沒能拿會碎片。
「魚骨劍?」沈無歡模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特里克!你去練習一下妖刀眾,看看他們那邊有什麼線索。」
孔雀王朝宮殿內,特里克急忙開口︰「陛下,妖刀眾和我們速來不合,我該以什麼名頭問啊。」
妖刀眾,一個偏愛妖刀的民間組織,由于妖刀大多都有嗜血或嗜殺的本質,所以構成妖刀眾的成員基本手上都有人命。
而獵人協會曾經對妖刀眾發動過一次嚴厲圍剿。
「不用管以前的,現在我獨立了,就以孔雀王朝的名義去問!」
「好的,屬下遵命。」
藏劍山頂,滄月正在給趙日天療傷。
虎嘯渾身硬傷,沒有傷及根源。
四大長老席地而坐,看著千年的山門,被毀于一旦。
心中是說不出的悲憤。
四位隊長走了過來,面對四位長老席地而坐。
什麼片刻後諸葛率先開口︰「諸位,今日之事皆由我滅魂局引起,你們山莊的維修費用我們滅魂局會承擔的。」
「沒事,光我一個人就夠了。」南天傲來道。
「那倆白袍人究竟是何人?!」虎嘯右拳猛錘地面。
「他們收希萊特的人。」陳子凡淡淡道。
「希萊特?!」四張老皆驚。
「我們和政府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毀我山門?!」龍吟道。
「所以我說了,他們的目標一開始就是我們,希萊特大概是希望他派來的人能在這里殺死我們幾個吧。」諸葛玄回應道。
「唉,掌門回來可該如何交差啊!」風不語仰天長嘯。
這次真的是滅頂的災難,死了三名弟子,主山的山莊也被毀掉了。
「有沒有調查清楚是誰殺死了李天人?」諸葛玄問道。
「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幫獵人中的一個唄。」虎嘯惡狠狠道,他恨不得將沈無歡碎尸萬段。
「這很蹊蹺,獵人此次來的目的是為了碎片,希萊特的目的是為了殺我們」諸葛玄模著下巴若有所思。
「方才那個白袍男子什麼路數,他怎麼可能如此強大?」神宮鳴崎也質問起來。
太多問題交雜在一起,眾人一時間竟想不出答案。
一個勢力是為了碎片,一個勢力是為了殺人,那會不會還有其它勢力?
「遭了!」陳子凡大驚失色,「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