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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當時出關的時候听見旗下的幾位長老談論的那新發明的木牌,邢元良頗為好奇,甚是想見上一面,不過當時由于種種事由纏身所以未曾尋去,而是一呆在蘇黎身旁,

不過現在好了,蘇黎就是那發明木牌的人,以後要是想玩一會也會有個對手。

「什麼」

那瘦子瞪大了眼,也是滿臉的不信與恐慌。

原來至始至終,自己都在對方的一個圈套里面,而第一局自己贏了,也是因為對方在放水罷了。

再仔細想想第二局的牌局,那蘇黎手上的牌他是看都不想看一眼,如果讓他和那壯漢組隊,估計輸的也是自己罷了。

一旁的壯漢倒是一臉的從容,表情與輸下的第一局後面的神態沒什麼兩樣,不過眼神里卻多了些看戲的表情,一直盯著蘇黎這邊看,而蘇黎的眼神也一直落在對面的那瘦子身上,

不,是胳膊上,手腕處,那衣袖中,若隱若現的黑洞。仿佛能裝下整座山似的。

那瘦子也感受到了蘇黎不詳的目光,而後急忙掃視了眼蘇黎,隨後咧嘴笑道︰「小孩不就是贏了一局麼,就算是你發明的這種木牌,也不是你一直盯著別人看的理由!實在沒有禮貌!"

禮貌

這騙子居然也會告訴別人要懂禮貌,實在可笑。

「你,出老千,不用裝了。」

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盯著蘇黎,包括那瘦子。

老千?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出?而後的蘇黎也察覺到了異常,急忙改口,「就是作弊,這瘦猴子作弊了!」

听見「瘦猴子」三字,那瘦子本來肉就不多的額頭,青筋看著便更加明顯了起來,雙眼也被血絲微微充紅,「臭小子,你說誰作弊!不要血口噴人!」

因為這世界的木牌游戲,也就是斗地主和炸金花,由于是才被發掘出來,有許多作弊的手段還未嘗被人發現,所以大部分人打牌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戒心就將自己的銀子放在了木桌之上,

不過眼前這人思想倒是向前躍進了一番。

兩次的地主牌數都非常大,一個王一個二,這一點蘇黎倒是沒有看出什麼弊端,不過蘇黎倒是敢保證,如果那地主牌不是那麼大,或者最後三張牌不是那麼大的話,那瘦子肯定不會選擇地主。

每次模牌的時候,蘇黎能仔細瞅見那瘦子會多模兩張牌,等到下一輪後再給放回去,如此來為自己模到地主牌、或者不模到地主牌而鋪墊,

至于怎麼看見最低的三張牌,蘇黎也發現了些不正常,

那瘦子的洗牌的時候總喜歡將牌堆給抬一下,而後,手指縫尖則夾著一個釘子,通過里面的反光就可以看見底下的三張牌了。

要說蘇黎的眼楮為何如此仔細,那就得從他高中說起,每次看一些小電影時總喜歡找些細節出來,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如此習慣,雖然把眼楮給弄近視了,但學了《天罡三十六變》後又恢復了以往的視力,

還有,就是那瘦子衣袖中藏著的木牌了。

「你別動,別動!就是袖子里面藏著的牌,有本事的給大家拿出來看看如何?」

「胡攪蠻纏!」

「那為何我剛剛數牌的時候,怎麼憑空多出了兩張二?」

這一次,所有人都站在了蘇黎這邊,原因無他,就因為蘇黎剛剛在他們面前給表演了一波數牌的技術,現在紛紛圍起了瘦子想把他的衣袖給扯開,不過被掙月兌了去,

這不動不要緊,一動,這力氣便使大了,衣袖被五人給扯斷,里面嘩啦啦掉出了一堆木牌,從小到大甚至是王都有十來張,還有兩枚納戒。

賭博人士間的規則,賭錢之時不得將納戒戴在手指之上以防作弊,不過這貨倒是將所有的木牌都放進了衣服當中也沒什麼人懷疑過去,實在離譜。

仿佛被揭開底褲的瘦子頓時羞紅了臉,活像那猴子的,而後怒瞪蘇黎,「都給我滾開!老子是修煉者!小子,今天是你自找的!」

一听聞這人是修煉人士,所有人都紛紛退了下去,而他剛剛觀察蘇黎也是看看他有沒有根,不過並沒發現,至于那小得可憐的金色,也很自然地被他忽略了過去。

那瘦子的速度極快,在極力掙月兌開人群之後便在他們頭頂奔襲,就像那常年生活在山林當中的猴子一樣非常靈活,也像那抹了泥巴的泥鰍,怎麼抓都抓不住,

轉眼間,這黑夜中的刺客出現在了蘇黎眼前,這不由得蘇黎升起了一種感覺,這人本是一個刺客,現在卻光明正大的在所有人面前殺掉他。

「給老子死!」

這是蘇黎頭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他是一人下來,周圍沒人能幫他,

本想著用掉最後一根猴毛,等手伸入進去後才發現早已經被那猴子聯系自己之時給用掉。

如今,最後沒有辦法的辦法,便是極速變成嬰孩也就是變小躲過這一致命攻擊,如此,也會向所有知道自己沒有根的人暴露自己會法術的身份,沒準傳入邢元良耳中,也會讓他知道自己沒有隨手反擊而是逃跑!

千鈞一發之際,蘇黎開口準備念動咒語,卻只感到眼前一陣風襲來,

拳頭呢?

不在。

疼痛感呢?

也沒有。

蘇黎緩緩將視線從上方移動到前邊去,只見得一個枯瘦無比卻充滿力量的拳頭正停在自己鼻梁前兩公分的距離,

再向後望去,那瘦子竟然整個人停留在半空之中,而抓著他的腳的,正是邢元良。

「休傷吾王!」

這一瞬,邢元良已經將蘇黎在心中放入了「王」的地位,原因無他,蘇黎絕對知道他在附近!所以沒有出手,甚至連那拳頭快踫到他時,連氣流都未曾涌出,

這無異于是一種信任的表現!這是蘇黎在考驗自己,在考驗自己以後是否擁有與他一同修煉的機會!

這種機會他邢元良怎麼可能放過,自然是在遠處發動了自身全部的速度趕到蘇黎面前,在這瘦子傷到蘇黎的前一刻鉗住了他的腳,再用內力將其渾身經脈給弄癱瘓!

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下來,邢元良認為自己已經達標,完成了蘇黎的任務。

「先生,可否受傷?」

「你覺得呢,先去查清那人的底細,我倒要看看是何方人士!!」

「是!」

等邢元良走遠,蘇黎才換晃晃悠悠地癱坐在椅子上,

特娘的,太特麼嚇人了!

邢元良幾步便飛向遠處被自己扔遠而昏迷不醒的瘦子身邊,先是掀開其外套的衣袍,在里面的口袋里搜尋了一番,而後又細細觀察著對方的面部,在腦中極速思索了一下,最後幾步回到了蘇黎身邊,

「看你這笑的,已經有了答案?」剛剛的驚嚇讓蘇黎有些月兌水,自然是問一旁的壯漢要了一杯茶來品。

「先生不必擔憂,這人只不過是玄暗宗的一個長老,不過是塵陽境界」

「噗嗤!」

特娘的,這又是三大宗門里面的人啊!

被噴了一臉茶水的邢元良輕笑一下抹了去,想必蘇先生是覺得這人的修為不夠便來暗殺,所以嗤笑。

塵陽這貨實力也是不俗,還好邢元良現在是塵玄境界,不然自己剛剛早特麼死翹翹領盒飯去了。

但,為何對方是塵陽,剛剛居然沒有殺掉自己?難不成是自己變強了?

不過沒一會,蘇黎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玄暗宗的人擅長使用暗器來暗殺別人,剛剛如果人不多的話,那人估計會在自己離開現場的時候再使用暗器殺掉自己,邢元良有可能都救不了自己,

可惜,剛剛人數眾多將這人給圍住,情急之下惱羞成怒,掙月兌了人群就想把自己給殺了。

一個小刺客,在真正的大爹面前想殺了他先生,還是太難,太難

「那,先生,這人該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

我怎麼知道!

本來就不認識這貨,這貨又是突然沖出來來殺掉自己的,現在鬼知道該怎麼處理,倒是空有一身修為,蘇黎也吸不過來啊

倒是,他是玄暗宗的人,既然是刺客,那肯定是會做暗器的吧?

"先將此人給留著,我倒是需要一些暗器來做新的靈器,就先留著吧!"

「遵命。」

在眾目睽睽之下,邢元良一手拉著那瘦子的腿便將其給托了出去,前往了小樹林當中,一會要發生什麼,蘇黎不怎麼在意,

倒是周圍這些人,眼楮里的目光與之前大大不同了,都帶著些害怕、羨慕以及崇拜。

本來看這小伙子是平凡之人,沒想到高手卻在他手下做事,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

對于這一點,相信柏菲昂是深有體會,在向蘇黎手中塞了點今日輸掉的銀子以及蘇黎贏下來的銀子後便說自己要做生意,匆匆離開了此地,周圍幾人也都向蘇黎問候了幾句也都離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唯一沒動的,就是坐在蘇黎左邊的那個壯漢了。

「沒想到你既發明了這木牌,也是個身價不平凡的子弟。」那壯漢抓起一手的木牌,饒有興趣地看著蘇黎。

「哈哈哈哈,說笑了說笑了,我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了,這也就是暫時性的。」蘇黎苦笑一聲,輕輕搖頭。

「普通人的生活?那有什麼好玩的,有時候連飯都吃不飽,你怎麼想的?」

怎麼想?

蘇黎也不想,可沒辦法。

地球上,還有家,家里沒了頂梁柱,他自己就要做起頂梁柱來頂起整個家,

現如今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他們擔不擔心,亦或者,有沒有報警?

沒準,這個世界的時間流逝與地球上的世界也是大不相同的,過了一個月,沒準那邊也才過兩天而已。

「不說這些傷心事了,我叫蘇黎,凌宵宗的人,你呢?」

"我叫宗俊英,早就听過你的名字了,沒想到居然是長的這樣,挺帥的。我倒是沒宗門,生在一個富貴人家,平時不愁吃穿,日子也就那樣。"

宗俊英蘇黎默默在心底記下了這個名字,這個見他身份不管是何,態度都如舊一樣的人。

兩人默契般的同時朝拍賣席那邊望去,那邊的人依舊氣氛高昂,對著拍賣桌上的面膜極力嘶吼,看來,剛剛在這邊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對他們帶來什麼影響。

看到這,蘇黎從四次元口袋里面掏出兩枚納戒送給了宗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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