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何曉這次回來,是準備對陳萬賢的那幾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下手的。
只要能夠搞垮陳萬賢的那幾只股票,就能一舉擊垮陳萬賢的陳氏集團。
但是,陳萬賢這些年在香江的地產實業上賺了不少的資金。
如今陳氏集團的資金實力,遠比當年的陳氏集團要雄厚的多。
而何曉在股市上能動用的資金才八個多億,還不到十個億。
這點資金如果是放在八年前,那何曉還是非常有把握徹底的擊垮陳氏集團的。
但是要想對付如今的陳氏集團,光靠何曉這八個多億的資金那是遠遠不夠的。
更何況,如今陳萬賢親自掌管陳氏集團,這可比當年的陳家旺要難對付的多。
而年底的華英聯合聲明協議的簽署,將會對香江的股市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此之前,就是何曉最好的積累資金的時機。
何曉正愁著還沒找到一只可以操作的股票呢。
這會兒听了和尚和林勇說的這個林應文的事,何曉頓時心中便有了操盤的目標。
和尚听了何曉的這番話,頓時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心中尋思,如今只要何曉答應出手了,就他虧得那四千多萬那是分分鐘都能贏回來。
重要的是能夠出了這口惡氣。
想到這里。
和尚便滿臉歡喜的看了看何曉,笑著說道︰
「何曉,你能出手那可真是太好了!」
「只要你一出手,別管他什麼鱷魚鱗不鱷魚林的,全給他刮光了!」
「哈哈哈,這要是給鱷魚林剃了個光頭,老子到時也給他登個頭版!」
看著和尚這一臉激動興奮的樣子。
何曉有些無奈的淡淡笑了笑,微微嘆口氣說道︰
「不過,也別高興的太早!」
「鱷魚林,我倒是大概知道些,只是不過都是一些香江股市的傳言。」
「但是真正的要跟他交手的話,光靠這些傳言可不夠!」
「要想徹底的擊垮林應文,讓他永無翻身的機會。」
「不但必須要了解他的脾氣性格和操盤交易習慣,而且還必須要查清楚他到底有多少的資本!」
「林應文能夠在香江股市縱橫這麼多年,越戰越勇,越做越大。」
「靠的不但是他那一手以本傷人,損人不利己的手段,還有他那雄厚的資金支持!」
听著何曉說的這些,和尚和林勇都不由的微微點頭。
和尚滿臉樂觀的笑著拍手說道︰
「哈哈,何曉,這個你就放心好了!」
「你要鱷魚林的什麼信息,我都能給你查的明明白白的!」
「你只管股票交易上的事,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忠青社辦吧!」
這談起股票交易的問題。
和尚確實是一竅不通。
除了每次听何曉的話,何曉說賣就賣,何曉說賣就賣,和尚就能賺錢。
但是只要一次沒按何曉的交易操作,和尚就免不了要虧一場。
就如這兩個月一樣。
沒有何曉的指點,要不是和尚控制住了沒有頭腦發熱,全部追加倉位進去,恐怕就不是虧四千多萬的事了。
這搞不好,整個忠青社的資金都會被套入進去,甚至可能會虧個血本無歸。
但是,這要是調查一個人的信息這麼簡單的事,對于和尚來說,倒還真不是個事。
忠青社已經是香江三大社團之一,吸收的社團成員也是遍布香江各界。
即使是要查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小人物,對于動用整個忠青社的力量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只是調查香江股票界的五大鱷魚之一林應文,就更是小菜一碟了。
有了和尚這幾句話的保證,何曉對于拿下林應文的把握又更足了一些。
畢竟,林應文雖然資產實力不如陳萬賢,但是在香江五大鱷魚之中也是排行前三的存在。
按照何曉的猜測,資金規模少說二十億以上。
何曉要想用不到他一半的資金把林應文連根拔起,確實也不是一番易事。
不過,如果能夠拿下林應文,接下來要對付陳萬賢,那何曉可就輕松得多了。
何曉微微的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和尚說道︰
「那兩天時間夠不夠?」
「夠了,兩天足夠了!」和尚急忙點頭應道。
……
何賤這邊被方展博和玲姐一通痛罵之後,出了恆月樓便一路罵罵咧咧的回了住處。
想起自己這麼大年紀,還被自己帶了幾年的方展博罵了一通,便一直悶悶不樂,躺在床上唉聲嘆氣的沒完沒了。
丁孝蟹和丁益蟹回到家里。
看到女乃女乃何賤也不知道去哪里受了氣,頓時心中大怒,便滿臉氣憤的問何賤︰
「女乃女乃,你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出去被人欺負了?」
「還是給人騙了錢啊?」
「您到底出了什麼事?倒是說一聲啊!」
「到底是誰惹您生氣了,你告訴孫兒了,我一定幫你出了這口氣!」
丁孝蟹和丁益蟹輪番的勸著何賤說出到底是誰惹她這麼生氣的。
何賤想起剛才對方展博大吼大喝的樣子,心中實在是氣。
想起方展博小的時候還天天叫她賤婆婆叫的可甜了,如今長大了見了她,卻是這麼凶神惡煞的。
這哪天要是在沒人的地方踫了面,就她這把老骨頭,那方展博萬一一發起神經來,還不得讓方展博給摔散了不成!
想到這里,何賤頓時便拉下臉來,冷冷的說道︰
「哼,還能有誰?」
「小時候我把他們四兄妹都當自己的親生兒對待,有一點好的連你們都舍不得給,都得先讓著他們!」
「沒想到如今長大了,一個個都忘恩負義了!」
「听說他們如今搬進了新房子,我好心說去看他們的,沒成想這門都沒進去,這被罵著推下了樓!」
「你們說,我這麼一把老骨頭的,哪經得起他那黑炭頭這麼大塊頭的幾下推啊?」
听著何賤這滿臉委屈的一番訴說。
丁孝蟹和丁益蟹兄弟兩頓時四目相對,皺起眉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方家,方展博?」
何賤氣喘吁吁的點了點頭,沒好氣的道︰
「哼,除了他還能有誰?」
「也不知道他像誰,當初他爸方進新可從來沒對我這樣大吼大叫的!」
「怎麼就生出這個黑炭頭,沒他爸的本事,這一身的脾氣倒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