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尋思著,棒梗這白眼狼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挨打了也是活該。
至于何雨柱,打人那是不對的。
特別是在這個年代,這搞不好,可是要關進去的。
閻埠貴對于昨天何曉吃了他一只雞,到現在還耿耿于懷。
現在看到何雨柱沖動打人了,心想著報仇機會來了!
閻埠貴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故意裝腔作勢的大聲喊道︰
「哎呀,這這是怎麼了!」
「何雨柱,你你怎麼把棒梗打了啊?」
「還不快快住手,再怎麼的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賈張氏一看閻埠貴過來了,頓時心里有了底氣,更是加大了嗓門,繼續的嚷嚷道︰
「三大爺你來得正好,你要是再不來,這都要打死人了!」
說著,賈張氏一把拉住閻埠貴,一臉傷心的樣子,抹了一把眼淚,繼續哭訴道︰
「三大爺,你快看看啊,你看看這傻柱,把我加棒梗打成啥樣了,這臉上可全都是血啊!」
「嗚嗚嗚…」
「今天棒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傻柱,你干脆把我這把老骨頭也打死算了吧!」
這一下子可把閻埠貴整懵逼了。
閻埠貴本來只不過是想著把這事情再鬧沸騰一點的。
結果沒想到,這賈張氏見了他就像是見了救星一樣。
看這架勢,是要拉著他來給棒梗主持公道啊。
閻埠貴昨天才吃了何雨柱和何曉父子倆的虧。
害他跪了幾個小時的搓衣板,現在走路都還不利索呢。
這會兒,賈張氏讓他一個人來為棒梗這白眼狼跟何雨柱討公道。
這不是為難了閻埠貴了嗎?
閻埠貴要能從何雨柱這里佔得著便宜的話,早就找何雨柱算賬去了。
現在虧了的那只雞,閻埠貴自己都還不知道找誰討回公道去呢。
更何況何雨柱的脾氣,整個院子誰不知道。
一言不合就開打。
而且縱觀整個院子一百多號人,竟然沒有一個能是何雨柱的對手。
閻埠貴自己這把老骨頭,哪里敢真正的招惹何雨柱啊?
況且,閻埠貴這麼精于算計的人,為了棒梗這種白眼狼,拿自己這條老命開玩笑嗎?
閻埠貴可不會傻到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在場,閻埠貴作為院子里的三大爺,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不理此事。
閻埠貴裝模作樣地微微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安慰賈張氏道︰
「哎呀,老嫂子你可別著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棒梗不是住在後院的嗎,怎麼一大清早的好好的就跟何雨柱打起來了呢?」
看著閻埠貴這不緊不慢的樣子,賈張氏頓時心里就來氣了,抹了把眼淚,狠狠的說道︰
「老閻,你這說的什麼話,人都打成這樣了,我能不著急嗎?」
「你們三個大爺要是再不站出來的話,棒梗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閻埠貴急忙笑著說道︰
「老嫂子,你听我說,何雨柱動手打人,這肯定是他的不對。」
「剛才你說的對,我看這事鬧成這樣也不是小事了。」
「還是得要叫上老劉和老易過來一起商量著看怎麼處理才是。」
閻埠貴可不傻。
看著棒梗都已經被何雨柱打成這樣了。
這時候去招惹何雨柱,豈不是自己找抽啊?
況且他只不過是三大爺。
這院子里能說得上話的,上面還有個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中海呢。
這種得罪人的事,讓給他們兩個來處理就行了,何必自己趕這趟渾水。
賈張氏一听說二大爺和三大爺,頓時清醒了許多,急忙揮手叫槐花︰
「槐花,三大爺說的對,趕緊去把一大爺和二大爺叫過來,傻柱今天打人的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槐花有些無奈地應了一聲,嘟著個小嘴巴,心不甘情不願的,屁顛屁顛的便去找一大爺去了。
看著槐花去找一大爺了,閻埠貴這也才松了口氣。
故作嚴肅的樣子看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你看看棒梗,這臉上都是血,趕緊住手吧,一會兒一大爺來了,可就不好辦了!」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閻埠貴一眼,只是冷冷的說道︰
「三大爺,我這是在教訓這個白眼狼,你要是不想遭罪的話,往旁邊站遠一點!」
被何雨柱這麼一說,閻埠貴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一臉尷尬的愣愣看著何雨柱。
現在當著整個院子這麼多人的面,喝止不了何雨柱不說,反倒還讓何雨柱給羞辱了一把。
再怎麼說,閻埠貴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爺。
如今卻被何雨柱吆來喝去的,這讓閻埠貴的臉面往哪兒擱啊?
這可把閻埠貴氣得滿臉脹紅,愣愣的站在那里,進退兩難。
「來,大家伙讓一讓…」
「一大爺來了!」
槐花一臉興奮的從人群中擠出一條道。
易中海跟在槐花後面,擠過人群來到何雨柱的跟前。
看著何雨柱一腳踩著棒梗,急忙拉開何雨柱,一臉嚴肅的呵斥道︰
「柱子,你這是干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事情就不能好好商量一下,怎麼就動上手了呢?」
「你看看,這都把棒梗打成啥樣了!」
說著,易中海一臉緊張的急忙蹲去,把棒梗扶了起來。
看著棒梗的臉上滿是血跡,另一邊臉上還有一個大大的被鞋子壓得通紅的鞋印。
當看清棒梗臉上的血只是鼻子流出來的鼻血時,這才松了口氣。
「棒梗,你沒事吧?」易中海一副關心的樣子,看著棒梗問道。
棒梗冷冷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然後狠狠的雙手把易中海推開,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佝僂著身子指著何雨柱,說道︰
「你行,我打不過你,老子認了!」
說著,棒梗冷冷的笑了起來。
「哈哈,老子打不過你,難不成老子還打不過你那兒子嗎?」
「呵呵,有本事你天天守著他,要不然別讓老子踫見他!」
「今天你打在我身上的,老子一定會還給你兒子!」
何曉听著棒梗說的這些狠話,樂得差點沒笑出聲來。
心想著,在院這里,第一個想對他動手的許大茂,現在還躺在醫院打石膏呢!
就棒梗這風一吹就倒的小身板子。
能不能經得起何曉截二級拳道的一腳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