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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見面

自從真由來到我們身邊之後,我們的生活也發生了一點點變化,所謂的「少年偵探團」也理所當然地增員了,小島元太大人也多了一名手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真由和小哀一樣,話不是很多,但性格卻是和小哀截然不同。與小哀的冰冷而凜然的氣質不同,真由的沉默寡言更多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溫柔和嫻靜,幾天過去,隨著眾人在一起的插斜打諢,真由對于陌生環境的恐懼感漸漸消去了不少,對于喪失至親的悲痛也日漸減少,在活潑好動的步美他們幾個地帶動下,真由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我不禁會想,新虧這孩子在關鍵時刻遇到了我們幾個,如果她還是一直呆在家鄉的話,也許會得抑郁癥也不一定。值得一提的是,盡管真由年紀還小,但是卻出人意料地懂事,不但把自己的事情打理得有條有理,絲毫不讓別人為她擔心,而且還非常喜歡幫助、照顧別人,經常帶便當給我們吃,手藝還非常不錯,很有一股賢惠人妻的雛形。

對于真由,小哀現在也不是很嫉妒了,而且大概是因為相貌一模一樣的緣故。小哀總是和她形影不離,處處照顧她,大概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剛入學的真由,就像是當年初入組織的志保一樣,無助而寂寞。看到現在真由和小哀就像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一樣,在一邊有說有笑的,我心中不禁暖暖的。

也許學校生活對于其他人來說是多姿多彩的,但對于我來說,區別只在于一天是一覺睡到放學還是兩覺睡到放學而已。比如說現在,我已經被忍無可忍的語文老師吵醒了,那麼導致的結果就是我今天要睡兩覺。

「江戶川同學……」語文老師開口了。

「老師?」柯南在一旁舉起了手。

「什麼事?」

「可以稱呼他為‘明輝同學’嗎?您這麼叫,別人會誤會成我的。」柯南一臉黑線地道。我說老哥,有你這麼當哥哥的麼,關鍵時刻吐自己弟弟的槽。

「是嗎?」老師聞言,頗為理解地點了點頭,轉頭對我道︰「那麼,明輝同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從開學開始就一直在睡覺啊,你能不能告訴我,在這個萬物復蘇的春天,你什麼時候才打算和其他同學一樣,充滿精神地學習呢?」

「春天不是讀書天……」我打了個哈欠道︰「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蟲冬有雪,收拾書包還過年……」

老師︰「……」

同學們對于我和老師之間的戰爭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照樣該干什麼干什麼。話說天朝的文化真是博大精神啊,你看,老師都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嗯,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標準的平沙落雁式啊……

一轉眼就到了中午,托語文老師的福,我今天能吃到中午飯了,六張桌子合起來,于是,小小的宴會成形了。

「元太今天依然是鰻魚飯啊……」光彥看著元太的飯盒,嘴角抽搐著道。

「元太君很喜歡鰻魚呢!」步美也跟著笑道。

「嗯!鰻魚是宇宙中的究極食品啊!哥斯拉如果吃了鰻魚,也會有更加強大的力量的!」元太緊緊地握著筷子,?望著遠方做翹首狀。我已經懶得吐槽了。

「這個……給你吃吧。」正在我看著元太的造型無語的時候,真由細細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一看,只見真由將她自己的炸雞放到了自己的飯盒里。「這、這怎麼好意思……」我連忙連連擺手,道︰「我就不用了……」同時偷眼看向小哀,只見小哀靜靜地吃著便當,眼楮微微眯了起來,好像是在享受食物的美味。難道她不生氣?我不禁疑惑道。

「嘎吱!嘎吱!」不知道小哀吃到了什麼東西,嘴里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但臉上依然那麼平靜,甚至方才一副享受的表情都沒變。還是在生氣啊……我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對了,新一哥哥的爸爸媽媽回來了,說是要邀請我們到他們家去玩呢。」吃著飯的柯南突然開口道。

老爸老媽回來了?!我聞言突然心里一跳!我怎麼不知道?

「誒?新一哥哥的爸爸媽媽嗎?可是我們都不認識他們呢,他們為什麼要邀請我們去玩呢?」步美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柯南扯了扯嘴角,眼神中也頗為疑惑。

「去吧去吧,那可是新一哥哥的家哦!說不定還能見到身為名偵探的新一哥哥呢!」光彥雀躍道。

那是不可能的吧。我瞥眼看了看干笑著的柯南,想到。

「叔叔阿姨會不會給我們做很好吃的點心呢,會不會將我們留下吃飯呢?」元太已經開始妄想了。

「我不去了行不行?」想到要直面老爸老媽,我心里有點發虛。

「不行!!!」步美、元太和光彥異口同聲道。

「明輝同學又想要月兌離群體單獨行動了,這次絕對不行!」步美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豎眉道。我求助似的看向小哀,卻發現小哀不知何時拿出了一套茶具,在那里優哉游哉地品茶,一言不發。我又轉頭望向真由,只要有一個人反對,我就有理由了,不過看著真由抓著我衣襟的小手……還是算了吧。

「好吧,我去。」我嘆了口氣道。

柯南聞言也舒了口氣,因為當初他老媽可是跟他再三強調過,誰不來都可以,但一定要把小輝扯過去。

難道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居然讓老爸老媽那麼在意!柯南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嬉笑著的小孩子。

一轉眼就到了放學的時間,我嘆了口氣,任命般地抓起書包。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明輝同學,快一點快一點!」步美在門口對我招呼道。

「是~~來了……」我有氣無力地應道。

工藤宅,老爸老媽就在里面……我看著門口的門牌,緊了緊拳頭。

「叮咚!」柯南上前按響了門鈴,對講器里面再次傳來了那個令我朝思暮想的聲音︰「您是哪位?」

「阿姨,我是柯南啊,我帶朋友一起來了。」柯南上前應道。

「阿拉,柯南你們來啦,稍等一下哦,阿姨馬上就出來。」對講器里傳來老媽驚喜的聲音。

果然,還是有點克制不住自己啊,我看著自己微微發抖的身體,苦笑了一聲,對柯南他們道︰「抱歉,我突然身體不舒服,先走一步了。」說完不待他們反映,轉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一個急促的有些微微發顫的聲音阻止了我離去的腳步。

我的腳一下子就停住了,再也挪不動一步。但我卻是不敢轉身,不敢面對那張熟悉而親切的臉,只是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才剛來,怎麼就要走呢,難道是阿姨招呼不周,讓你討厭了嗎?」聲音中已經隱現哭腔了。

「就是就是,你這樣可是非常失禮的哦,明輝同學,來,一起進去吧。」這時,步美跑上來將我往回拉。我只能無奈地轉過身去,老媽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

只見老媽依然是那樣的美麗動人,精致的瓜子臉,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楮,玲瓏有致的身材,同十年前相比,老媽並沒有多大變化,只是魅力變得更加地令人無法抗拒,歲月仿佛並不曾在老媽的身上留下痕跡。

「那就……麻煩您了。」我走到老媽面前,勉強克制著自己的感情,鞠了一躬淡淡道。走進了才發現,老媽的臉上化了一層薄薄的淡妝,看起來精心打扮過,只是,盡管打上了眼影,撲上了粉,卻依然無法掩飾她憔悴而蒼白的臉色和眼楮上淡淡的紅腫,看的我心中疼的一陣陣地抽搐。

「不麻煩不麻煩!」一向以膽大開朗而著稱的老媽此時慌亂地擺著手,仿佛一個小姑娘一般手足無措。

「阿姨,快讓大家進去吧,我好想吃你做的點心哦!」柯南此時突然插話道。他總感覺兩人之間有點不對勁,好像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小哀看了我和老媽一眼,沒說話,其他幾個小孩倒是沒什麼感覺。

「啊,好,對,大家不要在這里干站著了,快進屋吧,阿姨去給你們準備好吃的差點哦!」被柯南驚醒的老媽突然反應過來,對我們道。

這個反應……難道是認出我的身份來了?我疑惑地望向老媽。

「打擾了!」小孩子們一邊說著一邊月兌鞋進屋。

「歡迎啊,小朋友們。」我們一進屋,老爸就迎了出來。與十年前相比,老爸顯得更加沉穩有度,目光沉凝,舉止優雅,微微一笑,便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充滿了一種儒雅的中年男性魅力。

「您……您好,打擾了。」剛剛見面,老爸那種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架勢讓小孩子們頗感拘束。

「撒,不用客氣,盡管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家好了,雖然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面,新一可是常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們啊,步美,元太,光彥,小哀,真由,還有……小輝。」說道我時,老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種睿智的眼神,仿佛一瞬間就洞悉了我的一切,讓我一切的秘密都無處遁藏。我不禁避開他的眼光,低下頭去。

「是嗎,新一哥哥經常對您提起我們嗎?」步美滿眼冒星星地向老爸問道。一提起新一,小孩子們緊繃的神經不禁放松了下來,小孩子好奇的天性開始展露出來。

「是啊,新一說你們都是很有前途的小朋友呢!撒,大家不要干站著了,都坐下吧,不用客氣。」老爸指著一旁的沙發微笑著道。

「謝謝。哈!被夸獎了呢!被名偵探夸獎了呢!」听到自己被崇拜的偶像夸獎,幾個小孩子不禁都有一點興奮。我則是坐在沙發上,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我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是錯覺嗎?

「啊,好高級的沙發啊,前幾天我和媽媽到商場看到過這種沙發,要好幾百萬呢!」元太看著身邊的沙發驚嘆道。

模著木質的沙發扶手上的刻痕,我心中不禁浮起淡淡的親切感,家里還是一點都沒變啊,這個刻痕還是我小時候惡作劇的時候刻下的呢。

老爸和小孩子們愉快地說著話,以老爸的本事,要哄幾個小孩子高興實在是太簡單了。小孩子們也漸漸沒有了拘束的感覺。

「叔叔,你是怎麼培養出向新一哥哥那麼厲害的人呢?新一哥哥破案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真的是好崇拜他啊,要怎麼樣才能成為他那樣厲害的人呢?告訴我們吧,叔叔。」光彥一臉求知欲地看著老爸。旁邊步美和元太等幾個小孩子也是一臉贊同地點著頭。

「其實也沒有那麼夸張啦……」柯南撓著後腦,不好意思地臉紅著笑道。

「又沒說你,你臉紅什麼?」幾個小孩子鄙視的目光將柯南一下子就噎在了那里。

「新一那個臭小子其實沒什麼了不起啦,」老爸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道︰「你們幾個都要比小時候的新一機靈得多,而且說到聰明,我還有一個兒子要比新一要聰明得多呢。」

「咦?真的嗎?新一哥哥原來還有哥哥嗎?還有能比新一哥哥更聰明的人嗎?他叫什麼名字啊,能讓我們見見嗎?」听到老爸的話,步美不禁張開了她的小嘴驚訝道。光彥和元太也跟著起哄,連一直在一旁默默喝茶的小哀和真由都忍不住將目光移了過來。

「是啊,他叫工藤悠一,不過很可惜,他現在不在家,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好久才能回來。」說著,老爸有意無意地朝我的方向瞟了一眼,不過大家都沒發現。

我不自在地轉過頭去,卻突然發現,在沙發一角的小櫃上,不知何時,赫然擺著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全家福,昏黃的日光下,一對夫婦分別懷里抱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可愛的男童坐在那里微笑著,妻子賢惠而美麗,丈夫英俊而儒雅,而兩個小孩子則是粉雕玉琢一般,靈動而惹人喜愛,照片中的氣氛溫馨而又祥和,只不過妻子懷里的小孩子略顯茫然而冷漠的眼神與整張照片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這不是我五歲時候照的全家福嗎?原來明明不是放在這里的。看了老爸老媽確實是察覺我的身份了。是在北斗星事件中察覺的嗎?不過他們既然沒有直接來找我,就說明他們對我的身份還有疑慮,也就是說,這次邀請小孩子們來家里玩是要試探我嗎?我心中的念頭快速運轉著。

「啊,這是你們的全家福嗎?我可以看看嗎?」注意到我眼神的變化,小哀在一旁突然開口指著那張照片道。

「當然可以。」老爸笑著伸手將照片拿過來遞給了她︰「悠一很小就出去了,這是我們家唯一的全家福。」

小哀仔細地端詳著照片,用手一點點地模著照片中小孩子的面頰,突然瞳孔一縮,面色一變,看了我一眼,但卻不動聲色地將照片交給了其他想看的小孩子,什麼話都沒說。

「來,小朋友們,一起來吃好吃的點心吧。」這時,老媽端過來好大一個茶盤,上面擺滿了各式的點心。看到點心的樣式,我的眼神不禁再次一變!

「謝謝阿姨!啊,這個是什麼啊?」小孩子們興奮地撲上來,元太指著一個長方體的綠色糕點向老媽問道。

「這個叫做綠豆糕,是一種中式的糕點,很好吃的哦!」老媽笑著對元太道。

「那這個呢?」步美指著另一種黃色的小餅問道。

「那個叫南瓜餅,也是一種好吃的中式糕點哦!」

綠豆糕、南瓜餅、杏仁糕、薩其馬……我一一地看過去,都是我小時候很喜歡的糕點。我不禁抬頭朝老媽看過去,只見老媽紅紅的眼楮里滿是一種近乎于哀求的期盼。我心中一顫,忍不住伸手將一塊綠豆糕放進嘴里。

「你覺得怎麼樣,小……小輝?」老媽期待地看著我。

「嗯,很甜,很好吃。」我對老媽笑道︰「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只要你想吃,我隨時都可以做給你吃的,你以後經常來玩吧,好不好?」老媽手忙腳亂地揮著手道,看向我的目光地滿是懇求。看來老媽已經早就認準我的身份了。

「真的可以經常來吃糕點嗎,阿姨?」听到老媽的話,元太兩眼放光道︰「這些中式的糕點都好好吃啊,和日本的完全不一樣。」

「就是就是!」其余的小孩子們都一臉贊同地點著頭,吃得不亦樂乎。

「當然可以啦,以後你們什麼時候來,我就什麼時候做給你們吃。」老媽伸手模了模步美的頭笑著說道,眼楮卻在看著我。

「說起來,小輝你的家住在哪里啊?」老爸突然將話題扯到了我的身上。

「福岡縣。」我胡扯道。

「哦,那很遠啊,上學會不會很不方便啊。」老爸向我問道。

「不會,我現在寄宿在小蘭姐姐的家里。」我搖了搖頭道。

「這樣啊,你的父母呢?」老爸再次問道。

「明輝的爸爸媽媽都出國了哦,將明輝同學一個人丟在這里都不管他,柯南也是!」一旁的步美頗為憤慨地攥了攥小拳頭道。

「是嗎……」老爸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不如這樣吧,小輝你就搬過來住在這里吧,反正你和柯南都住在小蘭那里也很不方便吧?正好我們都是親戚,你的父母我們都認識,幫他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誒?!!!」听到這句話,我們不禁都是異常驚訝。

「不行!」柯南一躍而起,看到旁邊的小孩子都是一臉奇怪地看著他,不禁又補充道︰「新一哥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來了,會很不方便的,再說了,小蘭姐姐也會很舍不得的……」也許在柯南的認識里,我是屬于那種極不穩定的危險物品,絕對不能月兌離到他的監視之外吧。

「那個……非常感謝您的好意,但就不麻煩您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我打斷了柯南的話,站起身來拒絕道,旁邊老媽殷切的目光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再等一會兒,我恐怕就要忍不住答應了。

「那個,不住在這里也可以,請你……你們再在這里待一會兒吧,我一會兒會開車送你們回去的。」看到我站起身來作勢要走,老媽急忙也跟著站起來,目光懇切地對我說道。

「算了,有希子。」老爸擺擺手道︰「看天色也不早了,不早點讓孩子們回去的話,他們的爸爸媽媽會擔心的。」

「可是優作……好吧。」老媽的目光變得有些黯淡。

柯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爸老媽,有點發愣回不過神來。

「那麼,我們就告辭了,謝謝您的款待。」看到我站起身來,小孩子們也一個個地站起身來,準備隨我離去。

「等一下。」小哀突然叫住了我︰「你後面的衣服有些開了。」小哀說著到我的身後幫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哦,謝謝。」我應了一聲,站在那里等小哀幫我把衣服整理好,正要走時,老爸又突然改變了主意︰「等一下!」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我轉身問道。

「我們有一些事想和你確認一下,小輝,能耽誤你半個小時嗎?」老爸一臉嚴肅地對我道︰「家里的話不用擔心,小蘭家里離這里並不遠,我會送你回去的。」說著又轉頭對柯南道︰「柯南,你回去和小蘭說一聲,小輝在我們這里,讓他不用但心。」

「哦,好。」柯南愣愣地點了一下頭,並沒有說什麼,轉頭對其他的小孩子道︰「好啦,我們回家吧。」

看來我是走不了了啊。我心中苦笑。

小哀臨走的時候突然回頭對我笑了笑,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一直沉默的真由則是一步三回頭地不舍地離去了。當小孩子們離去,屋子里徹底靜下來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老爸道︰「那麼,您究竟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確認呢?」

ps︰我想我有點明白這位書友的意思了,是說我書的章節間的過度和連接給人一種很突兀的感覺嗎?原來會有這種感覺嗎?謝謝你的寶貴意見,我以後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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