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給他們留下了路,奈何不是每個人都懂得知足常樂,或許在某一天的晚上,他們還聚集在一起罵徐冬青是一個傻子。
這樣的事情。
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嗨。」
門口。
傻子穿戴整齊,還給自己換了一身西服,算是烏鴉磨紅漆,邊山雀啊。
「傻子,這打扮的真精神。」
徐冬青感慨道。
尤其徐冬青的亂路,導致傻柱跟秦淮茹的痴情沒有了,更多的是深夜寂寞的時候,想著有一個人在身邊陪伴,不在是當初的卑微。
變得高大上起來。
現在兩人的情況其實是反轉的。
傻柱是天。
秦淮茹不過是跟在他身後討飯吃的一個小女人。
「嗯。」
「我這就帶秦淮茹去供銷社買點生活用品。」何雨柱欣喜道。
「什麼意思。」
徐冬青看著傻柱,難道這是要復婚嗎?
這也是一種潮流啊。
還是這孫子會玩啊。
都這個年紀了,還想要來一種儀式,難道不怕秦淮茹化作吸血鬼,將你所有的家產全部給拐賣到賈家來,到時候一腳在將你給踹開。
看你如何是好?
「結婚。」
「我跟秦淮茹商量了一段時間,不能一直讓她無名無分的跟著我,這樣會被大家伙說笑話的。」傻柱解釋道。
呵呵。
徐冬青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的秦淮茹。
頓時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終究還是忍不住朝著傻柱下手了,這一次可是要徹底的將傻柱的根基給刨了,難道不怕何哲一怒之下,將他給趕出家門嗎?
「你不在考慮一下都這個年紀了,何必在追求形式啊。」
徐冬青是看過原著的。
最後還是憑自己的良心勸說道。
「不需要了。」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何雨柱澹澹的搖頭。
「那恭喜你。」
徐冬青就要出門。
「等一下,要不你但我們的證婚人,外加一起吃酒席吧。」何雨柱攔住了要出門的徐冬青。
咳咳。
「我這要出一趟遠門,這一次恐怕無法到了,不過禮金到時候我會給你們送過來。」徐冬青連忙解釋道
這若是誰摻和其中。
這可是會絕戶的。
「也行吧。」
「原本還想著大家一起在院內吃個飯呢。」
何雨柱無奈道。
「你能說一下,為何要決定結婚嗎?」
徐冬青有些好奇。
這秦淮茹究竟給傻柱下了什麼迷魂湯,在這將近五十的年紀,還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平日里兩人廝混的時候還少嗎?
秦淮茹不也是時常去小洋樓嗎?
「時間長了。」
「我想給秦淮茹一個驚喜,這樣的話,大家就是一家人,以後可以更好的照顧彼此。」
傻柱解釋道。
「奧。」
徐冬青有些頭疼。
幸虧自己不是一個痴情的人,活該原著中傻柱一輩子都是在被秦淮茹吸血,上一次還覺得這貨知道了秦淮茹的不好相處。
只要是掏錢的地方。
一律閃盾。
可是這才發現終究還是自己太過于天真了。
「何哲沒有反對嗎?」
這里面畢竟利益受損的人是何哲。應該不會期望秦淮茹走入家門吧。
「這?」
其實他還沒有來得及跟何哲解釋呢。
不過這事老子的事情。
跟一個小屁孩子又有什麼關系呢?
怎麼難道何哲還想當老子,站在他的頭上拉屎嗎?
「大人的事情,何必跟小孩子說,再說這是我決定好的事情,他勸說也是沒用的。」
傻柱解釋道。
咳咳。
「好吧。」
徐冬青都不知道該如何替傻柱辯解了,這走到最後凍死石橋門墩的過程,其實都是這貨自作自受啊。
怪不得旁人。
這樣大的事情,難道不應該詢問一下兒子的意見嗎?
何況何哲已經不是小孩了。
有著自己獨立的思考能力。
「你們在說什麼啊。」
秦淮茹怕徐冬青破壞她的終生幸福。
連忙走出來。
好奇的打量道。
「沒什麼。」
「恭喜你。」
徐冬青神色有些難看。
倒不是說舍不得,跟秦淮茹有什麼余情未了的場面,更多的是對傻柱的不值得,這明明就是一個圈套,可是桌還是義無反顧的跳進去。
那也是活該啊。
「謝謝。」
「要不中午留下來吃飯吧。」
秦淮茹邀請道。
「咳咳。」
「我還有事,你們先聊吧。」
徐冬青背著書包,朝著火車站走去
「你們聊什麼了。」
秦淮茹看著徐冬青離開的背影,好奇的詢問道。
「我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說了一通。
讓秦淮茹心里面把徐冬青給罵個半死,這是老娘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怎麼還想著三言兩語就給分開。
當初老娘沒有繼續吸你的血,你就趕緊燒高香了,怎麼還想著阻止老娘啊。
「沒事吧。」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臉色有些慘白。
關心道。
「沒事的。」
「以後我們家少跟徐冬青來往,人家現在是大富豪,跟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可不是一路人。高攀不起啊。」秦淮茹故意陰陽怪氣道。
這一點。
最是能討的傻柱的開心。
當初徐冬青的處境還不如傻柱來的高尚。
可是現在一轉眼。
徐冬青高高在上,倒是傻柱還在原地踏步,這更是多吃結婚離婚,導致最後的結局是一點也不好。也算是一種心酸的舉動。
看著他人笑。
害怕自己苦啊。
「走吧,我們去供銷社買點結婚的東西,沒有徐冬青,我們照樣可以結婚,還能取得四合院大爺的祝福。」傻柱開心道。
「對。」
這不過是他們的想法罷了。
若是劉海中跟閻老摳的想法。
心里話可能是這樣的︰這秦淮茹就是有手段啊,還真的能將傻柱反反復復的拿捏,這以後可不能得罪秦淮茹啊。
還是要多奉承。
至于傻柱。
他就是一個傻子,接盤俠,以後使勁欺負就行了
火車站。
徐冬青正在等待下午的火車的時候,看著不遠處的小丹,一副憔悴的樣子,不知道焦急的在等待著什麼。
在四合院很少見到這姑娘。
不過听說也是一個眼高手低的主。
離婚之後。
這再也沒有回去,似乎跟秦淮茹有矛盾,在看她的一身打扮,腰上背著一個大包,胸前還懸掛著一個木盒,有點像是上海灘中的賣報郎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