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其實就是生活的常態。
賈張氏的一切,在他看來,其實早就應該涼透了,可是站在賈家的角度,這賈張氏做的一切其實都是有跡可循。
那便是一切為了賈家。
至于其他的人,都是他們的墊腳石。
可惡。
可嘆。
可憐。
最後的結果,其實也就是電視劇的美化,現實中,這哪里有傻柱這樣的傻子,基本上每個人的心里面都是有譜的。
人好不好。
是不是能過下去。
其實大家的心里面何嘗沒有一桿稱。
小酒館。
當秦淮茹找到傻柱的時候,這貨已經喝了半斤的白酒,這身邊的人,也都在看著,罵罵咧咧中,傻柱回頭看到秦淮茹的時候。
心里面一陣苦澀。
「淮茹,我的好生活,都被你們家給毀了。」
抱怨中。
大家伙也不自覺地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這基本上也都是實在人,誰能不知道這傻柱這些年是如何過,當然,也就是同情,還有內心深處的不屑,子欲養走到這一步。
他何嘗沒有責任。
既然知道這賈家是吸血鬼,為什麼還要湊到跟前,難道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後少招惹的話。
哪里有後來的事情。
嗚嗚。
「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可是我會那後半生陪你的。」秦淮茹苦笑一聲,攙扶這傻柱離開。
「對不住了。」
「大家見笑了。」
秦淮茹連忙道歉,攙扶這傻柱離開小酒館,臉色有些難堪,這基本上大家伙都知道傻柱被棒梗給教訓了,這以後若是想要傻柱在幫忙。
難如登天。
哎。
有些麻木的心情。
不知道該如何述說。
這本來就不該是傻柱做的事情,可最後他都做了。
還能要求這麼樣。
攙扶的回到四合院之後,秦淮茹將傻柱放在床鋪上,心里面也是一陣的苦澀。
「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喃喃自語中。
許大茂走出來,看著正在給傻柱洗衣服的秦淮茹,心里面也是有些憐憫。
「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對傻柱好一點。」
之前覺得傻柱過的幸福看不過去,可現在許大茂倒是覺得傻柱才是最可憐的人,這一入賈家深似海,這以後的苦難還有很多。
現在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還有那棒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現在更是胡作非為。
這四合院的一幫老鄰居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不過不屑說罷了。
「他是我男人,我不對傻柱好,難道對你好啊。」秦淮茹苦笑一聲,現在大家都在同情傻柱,也就更加的顯示出他們家的無情無義。
這以後出門。
還不知道別人背後如何嚼舌根。
「秦京茹呢?」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一個人抱著孩子,並沒有看到秦京茹,心里面也不是一個滋味。這許大茂現在倒是混好了,雖然說不上狗眼看人低。
可是現實中。
還是非常的無奈中,也是讓秦淮茹感到一陣的失落。
人的轉變,其實也就是在一瞬間的事情。
「回鄉下了。」
許大茂澹澹的看了一眼屋內,傻柱這時候估計睡得跟死豬一樣,不過這貨也是夠憋屈的。
「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勸你一句,以後還是多關注一下傻柱,若不然,這雞飛蛋打的時候,你在想找補,可能最後什麼也剩不下。」
許大茂提醒道。
「嗯。」
秦淮茹點點頭。
這個道理其實她早就應該懂了,可就是心里面放心不下棒梗,才導致一步步的結果走到現在的局面。
她能怎麼辦?
「胡說八道。」
賈張氏蹲在門口,望著許大茂跟秦淮茹,這兩人之前的時候,不能說是死對頭,可是現實之中的關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許大茂會有這樣的好心。
「張大媽,良藥苦口利于病,听人勸,吃飽飯。」
「我若是傻柱的話,這時候,早就一把將你們家的所有人給踹倒,找到王翠花磕頭謝罪,只要那王翠花帶著孩子肯回來,你們算什麼東西。」
許大茂毫不留情的揭開他們最後的傷疤。
「這?」
賈張氏也有些無語,不過這說的也是現實啊。
這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難道還有挽回的余地。
哎。
「我知道大家對棒梗有意見,哪怕是我們也有,可這畢竟是賈東旭的骨血。」
「與我何干?」
「與傻柱何干?」
「我看到的只有一個真相,那便是棒梗這人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人,這時候若是不再想自己的退路的話,那不要說以後了。」
「哪怕是現在也都有生命的危險。」
許大茂輕蔑的回應道。
「淮茹,你自己做主吧。」
賈張氏只能將秦淮茹給推到前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難道她能說繼續忽悠撒杭州當自家的免費勞力。
哪怕是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靠譜。
「各個都有難看的經文,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淮茹低頭繼續洗衣服,心里面也是百感交集,她也是非常的無奈。
「許大茂,這傻柱可是你的死對頭,沒有想到你盡然會幫助他說話。」劉光天在邊上听了一會,心里面也是越發的狐疑。
「光天,這雖然是死對頭,可是當傻柱幡然醒悟的時候,也會徹底的自強,就像是之前的時候,這傻柱跟賈家沒有任何的關系的時候。」
「那小日子過的也是蒸蒸日上。」
「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許大茂反問道。
額。
這麼就忘了這一茬。
倒不是說許大茂有多麼的高尚,是為傻柱好,可是這里面也是有陷阱的,若是說這秦淮茹想要繼續拿捏傻柱,這必然又是另外一個場景。
離開。
沉默的離開。
才是對于他們最大的報復。
「你說的有理。」
劉光天也是一個喜歡嫉妒的人,之前的時候,這二大爺對他們幾乎是不管不問,非打即罵,還不如一個外人,現在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因為上了年紀之後。
他們還是能做自己的主的。
「嗚嗚。」
當許大茂的閨女哭哭啼啼的時候,許大茂連忙抱著在院里來回的走動,哪怕是劉光天這一個外人,也是感到一陣的羨慕。
多好的生活。
當初也不是知道是誰說這貨是不下蛋的公雞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