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覺得張氏因為遭遇這一次的劫難,會有所收斂。可俏寡婦還是低估一個老太婆子對于財權的渴望。
男子無錢,狗都愛答不理!
女子無錢,家里的地位可不穩。
張氏剛听俏寡婦說完,咀嚼著嘴里的剩菜葉子,流露出一絲的不滿。
「那徐冬青也不怎麼樣啊,原本以為真得是真心實意的對你這個俏寡婦, 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悶哼一聲。
秦淮茹原本覺得張氏可能會有所改觀的印象,徹底的蕩然無存。
那個熟悉的老妖婆又回來了。
造孽啊
其實這也的從張氏的生長環境說起,她從小生活在兵荒馬亂的民國,受盡了羞辱。好不容易和老賈結婚。
可那也是早走的命。
老賈走的早,張氏為了帶大賈東旭,可說無數不用其極。那時候,她的裙下之臣可不止易中海一個。
艷名遠揚!
只不過後來年齡漸漸的長大, 臉色的皺紋越來越多, 剩下的老熟客也就剩下易中海一個了。
她這輩子視財如命。
轉身癱坐在火炕上,可比之前的時候,更加的暖和,有恃無恐道︰「明天找徐冬青說道一下,每個月還的給我十塊錢的例錢。那我也就不管你們之間的破事,若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干裂的嘴唇。
竟然被得意的張氏一個沒有注意直接咬出血絲來
「老太婆,我看你是又想要進去吧,我能將你送進去一次,就能第二次,信不信,我找王所長過來,說你在裝病。」
秦淮茹也不是嚇大的,看著眼前的老太婆能吃能喝能睡的,哪里有半點的生病的跡象。這老妖婆也不過是利用王所長的同情心里才走出來。
當然更重要第一種可能是王所長, 也怕擔責任啊。
「你。」
張氏想要怒斥兩句, 可一時半會竟然說不出什麼話來, 俏寡婦說的可都是實情啊, 若是讓她再去檢舉揭發。
那她可能還要多待一段時間。
連忙急轉話題, 當看到那落滿灰塵的黑白照片的時候,哭泣道︰「兒啊,你看看你娶回來什麼一個妖精啊,一點也不懂得心疼你娘啊。」
哭哭啼啼中。
聞著落淚。
可張氏的舉動可是讓俏寡婦一陣的難堪,蒼白的臉色可謂是急促的變換,冷笑一聲。走到她的身邊。
一把奪過照片,直接甩在地上,那玻璃框子也直接在地上破碎,緊接著俏寡婦隨後一巴掌,甩在張氏的臉上。
「別拿賈東旭來說事,看來是給你臉了,剛回家就給我找不痛快。」
啪啪~
左右開弓。
這一次秦淮茹一定要給張氏一個教訓,讓她明白誰才是這個家里的主人,一只寄生蟲趴在她的身上吸血,還時常指責她。
讓她難堪!
「你。」
這個時候,正要將自己多年來的怨氣爆發出來的俏寡婦,突然被一個闖進門的身影給阻止。
「秦淮茹, 你住手?」
一大爺三步並做兩步,連忙攔住秦淮茹正要落下的一只手臂,這可是在軋鋼廠輪大錘的手臂, 打在張氏的身上。
也不是一股小的勁兒。
易中海看著張氏的臉霞,鼻青臉腫,腫脹的臉霞,可以清晰的看見兩個通紅的手掌印,有些激動。
可他也不能幫張氏對秦淮茹出手。
「哎!」
「淮茹,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張氏不是還生著病嗎?」
嗚嗚~
啼哭的聲音,可是讓原本計劃過來看望張氏的二大爺、三大爺給引過來,掀開門簾,看見坐在床鋪上哭泣的張氏。
虛偽的詢問道︰「張大媽,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氏看到三位大爺都過來了,覺得自己又可以站起來,直接朝著一大爺哭訴道︰「我這剛回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遭到秦淮茹的毒打。」
聞著落淚。
听著傷心。
尤其是二大爺、三大爺,似乎還引起他們的共鳴,不懷好意的看著俏寡婦。
「秦淮茹,你解釋一下唄。若不然,我們只能召開四合院大會,讓大家舉手將你趕出去啊。」閻埠貴現在的心情也不好。
畢竟剛出閻解放的事情,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一點也不听他們的話,可是讓他們一陣的苦惱。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三個連自家的事情都搞不定的三位大爺,又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說她。
「我家的惡婆婆是什麼人,你們心里面難道沒有底嗎?你看看被她吃的一滴不剩的四菜一湯。我可是連快子都沒有動一下。剛吃飽飯,就要和我要錢。」
「你胡說。」
張氏萬萬沒有想到這娘們竟然什麼話都往外說,難道她和徐冬青的事情,已經是四合院公開的秘密。
那可萬萬不行。
她若是失去秦淮茹這個靠山,那她找誰去吸血。
「你啊。」
易中海露出一縷失望的眼神,這張氏怎麼還是這樣的囂張跋扈,真當現在的秦淮茹還是剛來的那會。
一個鄉下的土妞,沒有多少的見識!
「一大爺,你听我解釋?」
這個時候,張氏也看清這易中海根本就不可能站在她的一邊,雖然心里面早早已經有了準備,可也不能這樣快。
「解釋什麼?」
秦淮茹搬來一個小馬扎,直接坐在煤球爐子的邊上,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鳳凰涅槃之前。
必然也要經歷褪下羽毛的痛苦。
現在的張氏就是讓她痛苦的根源。
就像是一根隨時都可能爆發的地雷,就在俏寡婦的面前晃悠,本來遠離她就可以,可這張氏就是一個狗皮膏藥。
怎麼甩都甩不開。
「淮茹,你先等一等,總要給張氏一個辯解的機會啊。」閻埠貴這個時候,覺得還是插俏寡婦兩刀更加的劃算。
畢竟她是徐冬青的人。
可徐冬青現在就是他的仇人,若是沒有他的接濟的話,那閻解放沒有錢,想要去找劉春花提親。
根本不可能?
咳咳~
劉海中感受著屋內的溫度,比他家還暖和,這里面若是沒有徐冬青的幫忙,以秦淮茹那可憐巴巴的工資,怎麼舍得花這個冤枉錢。
「三大爺,說的在理啊。」劉海中眼楮一撇,看著那堆在牆角的糧食,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