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吧。」
徐冬青看著略帶拘束的秦淮茹,知道她不好意思開口。
從兜里掏出五十斤的棉花票還有三十五塊錢遞給她。
「暫時也就這些了,先過好這個冬天再說吧。」
秦淮茹通紅的眼楮,死死的握住手里的錢,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看著徐冬青眼楮。
鼓足勇氣就要趁著這個機會報答徐冬青。
「秦姐,還是過冬要緊,買炭、買衣服做棉被,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關鍵是昨天晚上的輸出。
還是要克制
秦淮茹默默的點頭。
回到屋內。
張氏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想要明白徐冬青是怎麼一個想法,她家的煤炭可不足以過冬啊,床板上淡薄的被子。
夏天還好,冬天確實也有些冷。
秦淮茹將棉花票還有三十五塊錢擺放在桌子上,張氏看了一眼,露出驚喜的目光,盯著秦淮茹的背影。
「還在等什麼?趁著供銷社和煤場都還沒有關門,我們分頭行動,這個冬天,我們家也可以過得安穩,沒有想到徐冬青那小子如此的大方。」
秦淮茹點點頭。
趁著夜色,兩人分頭行動,雇佣人將煤炭拉在牆角的地方,還有那棉花以及布料,一股腦的塞進家里。
四合院的人,看著秦淮茹家的變化,雖然心里面隱隱有些揣測,可是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只能羨慕的看一眼。
「爸,秦淮茹家的變化這麼大,他們哪里來的這麼多錢啊。」閻解成一臉的疑惑,看著閻埠貴的表情。
落寞不語!
「還用說,這錢不干淨唄。」閻埠貴冷笑一聲。
傻柱看著秦淮茹家里的變化,看了看自己,家徒四壁,只能夠自己吃喝,那單薄的被子,他一個人蓋著還是有些冷,還發臭了。
這麼長時間
他又這麼能不了解秦淮茹的變化呢?
忙碌一晚上,張氏和秦淮茹通宵達旦的將棉花被子還有新棉襖給縫制出來,穿在身上轉悠一圈,覺得真不錯。
第二天大早上。
徐冬青起了一個大早,走到四合院外的公廁的時候,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真是那棒梗,手里面還拿著炮仗。
悄悄地靠近廁所!
二話不說,直接將手里的鞭炮給扔進廁所里。著急忙慌的朝著屋內跑去,路上還不忘警告徐冬青一句。
「不要多管閑事。」
徐冬青手里面還端著尿盆,看著公廁中的動靜!
砰~
一聲劇烈的響動,徐冬青都能看見屎尿被炸出來的影子,一個狼狽的身影從公廁里面走出來。
身上沾滿了屎尿的味道。
氣急敗壞的看著四周。
「是誰家的破孩子干的,還有沒有一點的公德心啊。」閻埠貴老爺子顫顫巍巍的走到四合院的門口。
看了一眼徐冬青,手里面還端著尿盆。
「冬青,你看見沒有。」
徐冬青搖搖頭,看著閻埠貴狼狽的身影,捂住鼻子,這棒梗的報復心這麼的強嗎?
此子留不得。
原本還想著將尿盆給倒了,可是看了一眼那公廁,屎尿都爆出來了,還是算了,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
還是的招人改造一下自己的屋子啊,隔離出一個衛生間來,若不然,四合院的胡同中,滿打滿算也沒有幾個公廁。
大早上起來,還時常需要排隊,堵的人太多了!
徐冬青找了一個角落,將手里的尿盆給倒了之後,回到屋內,秦淮茹穿著漂亮的大棉襖站在徐冬青的面前顯擺。
「好看嗎?」
徐冬青咽了咽口水。
「大早上過來,想給我去去火嗎?」
秦淮茹瞟了一眼徐冬青的某處,媚眼如絲,臉霞泛紅,含羞帶怯的罵了句︰「牲口。」
徐冬青被罵的心間一顫。
尤其是那桃花眼、含羞待放,宛若一把鉤子一般,轉勾人心,他也算是見識到什麼是欲拒還迎。
天生媚骨。
待到將徐冬青挑逗起來,切轉身掀開門簾,笑眯眯的走出門口。
「晚上給你。」
徐冬青看著俏寡婦的嘴型,沒有發出聲音,可是那挑逗的意味,確實讓人難以招架啊。秦淮茹還是很懂得把握分寸的。
大白天!
也不想破壞徐冬青的名聲,畢竟四合院內的人,也漸漸的出來,洗漱忙碌新的一天。
什麼是天生尤物?
除了一副好的皮囊,還有懂得做事的分寸,給人留下幻想的空間,秦淮茹可是此種的老手。
雖然和徐冬青也不是第一次?
可是每次都會有新大陸待發掘!
閻埠貴換好衣服,也顧不上洗臉,一臉陰沉的站在四合院中,挨家挨戶的動員起來,哪怕是各家的小孩都沒有放過,提溜道寒冷的四合院中央。
「三大爺,你這是發什麼火啊,大早上的,也不怕孩子給凍感冒了。」劉海中迷迷糊糊的掀開門簾。
看著氣急敗壞的閻埠貴,有些不理解!
什麼人能將蔫壞的閻埠貴給逼到這個地步。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也就長話短說。」閻埠貴聞了聞身上,還有一股的臭味,忍住呼吸,沒有吐出來。
「我剛才上廁所,不知道那個小王八蛋竟然將炮仗給扔進廁所了,剛才的響聲大家想必也听到了。」
閻埠貴陰沉的將目光鎖定在棒梗的身上。
除了他這個偷雞模狗、一肚子的壞水的小孩,他都想不出其他人,還有錢買炮仗,真當是過年呢?
現在離過年還有兩個月呢?
棒梗身穿新衣服,一臉無所謂的看著閻埠貴。
火花四濺~
「大家看看這件事如何解決吧。」閻埠貴現在想吃人的心思都有了,穿了沒有兩年的衣服,竟然沾滿了臭味。
這不是逼他換新衣服嗎?
「三大爺,我當是什麼事呢?不就是小孩子胡鬧嗎?至于大驚小怪嗎?」傻柱迷迷糊糊的看著閻埠貴。
一臉的窘迫!
「什麼是小事?」
閻埠貴氣急敗壞的看著傻柱,這件事也就是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若不然,以你的脾氣還不得打人嗎?
秦淮茹臉色一變,昨天晚上,老太婆可是給棒梗帶回一盒炮仗來,若是扔的話,那三大爺可不會善罷甘休啊。
怎麼辦?
閻埠貴走到傻柱的面前低沉道︰「傻柱,今天早上的事情,和你可沒有絲毫的關系,前些日子不是答應給你介紹我們學校的冉老師嗎?這一次站在我的這一邊,到時候,絕對將冉老師給你請回來,兩人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