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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溫水煮青蛙

兜兜轉轉。

看熱鬧的人,永不會嫌棄事情鬧大。

易中海暗自惱火,他在四合院的威信,再一次的受到了沖擊,他看好的傻柱這一刻也不听他的指揮。

有更好的選擇,他又怎麼會選擇俏寡婦。

只為給她養大孩子嗎?

秦淮茹躲在窗戶的邊上,看著暴怒的傻柱,自然也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秦京茹和她有七八分的相似。

關鍵沒有帶著拖油瓶,更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是個人都知道如何選擇?

哎。

老虔婆子看著院里面的鬧劇,看了一眼秦淮茹。

「你說你鬧出這樣一出的鬧劇,對你又有什麼好處?現在,傻柱有了更好的選擇,以後若是想要讓他在接濟我們一家,難如登天。」

張氏納著鞋底,恨其不爭道。

「別說了,我是讓你看清楚,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哪有什麼海誓山盟,哪有什麼相見恨晚,只不過是沒有更好的選擇,哪怕是沒有秦京茹,只要院里的聾老太太給他安排其他的人,他也會去見,也會將我當一塊抹布給丟棄。」秦淮茹悵然若失。

什麼舌忝狗?

說白了,只不過是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罷了。

老虔婆子的心里和明鏡似的,又豈能看不出這里面的道道,只不過是她自己覺得傻柱好控制罷了,有了一大爺在背後的推波助瀾,以為這件事可是十拿九穩。

「那總好過便宜外人。」老虔婆子最後的倔強道。

外人?

好一個外人啊,您老真是將易中海當成自己的見不得光的老公了,人家一大娘還活著呢?也不想想自己多大的歲數了。

人老珠黃!

「住手,傻柱,不,爺爺。我許大茂服軟了。」悲憤的許的茂從兜里掏出零零散散的零錢,擺放在桌子上。

「這個月我就剩下這麼多了,你就不要在追著打了。」許大茂掏出自己空蕩蕩的口袋,不就是提醒了一下秦京茹擦臉一下自己的眼楮。

哪怕是沒有他,或許人家秦京茹也不會看上傻柱,他是一個什麼人,只要那秦京茹不是一個缺心眼,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個大概。

哼!

易中海悠閑的點了一遍。

「十八塊五,傻柱,這十五塊算是你還我之前的欠賬,剩下的三塊五留著自己生活吧。」易中海站起身來。

拿著茶缸,就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心累啊。

有事的時候,都跑的比兔子還快。

許大茂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今天之後,他在四合院的名聲,也算是徹底的廢了,本事不高,偏偏還愛惹事。

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傻柱將桌子上的前,揣進兜里,隨手一巴掌打在許大茂的臉霞上。

「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再有下一次,柱爺爺和你不死不休。」

許大茂被打蒙,揉著臉上火辣辣的印記。

邊上的劉海中和閻埠貴想笑,可又沒有笑出來,這兩天許大茂只能頂著一個熊貓眼和手掌印上班了。

「二位大爺,似乎不地道啊。」許大茂捂著火辣辣的臉,一顆牙齒都有些松動,小打小鬧,只要沒有出四合院,一切都是可以當沒有發生過。

「沒有,只能希望你以後多注意一點,不要惹傻柱了,他從小就是這樣一個二愣子,你又不是不清楚。」閻埠貴提醒道。

斯斯~

許大茂捂著火辣辣的臉回到自己的屋內。

他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原本還想著就是給傻柱一個教訓,沒有想到引火燒身,看來那傻柱是真得急了。

夜里想著俏寡婦都睡不著覺。

閻埠貴和劉海中相視一笑。最好笑的事情,莫過于看著他人在自己的眼前吃癟。易中海的威信。

在四合院中,也算水徹底的下降。

最起碼︰許大茂不會把他當一回事。

平時的傻柱可是很听易中海的意見,指哪打哪,可是現在看來,一切想當然,傻柱不給易中海的面子。

讓兩人看到了機會。

是不是找個機會將傻柱給拉攏到他們的陣營里面來,讓易中海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到時候,自然也就會退下來

徐冬青打開留音機,按下金屬質感的按鈕。

悠揚的聲音,從盒子中傳出來。

咚咚~

俏寡婦的身影,站在門外,一臉委屈的表情,也不知道做給誰看,還是想要從他這里再化點緣回去。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可能輕易的答應。

溫水煮青蛙~

可若是青蛙直接跳出了他立下的樊籠,那他可就是一個冤大頭啊。他看不像和老年之後的傻柱有一拼。

凍死在石門橋下。

「冬青,開門。」俏寡婦有些著急。

若不是家里那尊老虔婆子一直故意跳出來搗亂她的好事,現在又豈能將兩個人的關系,降到冰點。

她早就看出徐冬青大豬蹄子的屬性,可為何猶豫不決,還不就是怕再發生上一次那老虔婆子不打招呼,就要將一盆的紅燒魚給端走。

太過于惡劣。

讓他又有些打退堂鼓。

吃掉糖衣,將炮彈打回去,這才是徐冬青的根本想法。可她也不願意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終究不是一個好事。

徐冬青站起身,打開房門。

看著俏寡婦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或許是夏季的來臨,格外的清涼,還能看到那事業線隆起。

有D。

「今天中午院里面開會的時候,就看見你車上帶著一個箱子,原來是留音機啊。」秦淮茹一臉的艷羨。

差不多就要倒貼在徐冬青的身上。

屋外,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不是那棒梗,又是誰?一肚子的壞水,也不知道在偷偷模模的做什麼?

「秦淮茹,有事嗎?」

徐冬青眼神一跳。

看著那棒梗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夠他晾曬在窗台上的蜜棗,臉色一黑。

隨即提溜起棒梗的衣領,將他給甩在地上。

秦淮茹心疼的就差喊出來︰「他還是一個孩子。」

「冬青,棒梗,還只是一個孩子,你怎麼能這樣對他。」秦淮茹失望的盯著徐冬青的眼楮。

「秦淮茹,你的家教真失敗,小時偷針,大時偷金,棒梗小小年紀不學好,不是你們給教的嗎?當著我的面就敢爬在窗戶上偷我的東西,下一次,還不知道偷什麼?不要說我們兩人沒有怎麼樣,哪怕是有關系,我也不允許自己家的東西這樣被搬空。」

啪~

一巴掌將棒梗給打的蒙圈。

哇哇的大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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