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此次的戰況可以說是十分的嚴峻,隨著魂族的人的加入,戰場上幾乎成為一邊倒的形勢。
「谷河,今日交出丹塔所有的丹藥還有菩提子,我們或許還能夠饒恕你!」
「你做夢,今日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將菩提子給你們的!」
雖然身為一階煉藥師,谷河的戰斗力本身就不是很高,但是在為了整個丹塔還有小家伙,他這個做叔叔的真的是拼了!
「就你一個斗尊也敢和我們做斗爭?」見谷河如此的不知死活,雲河也決定不再留著這個家伙的性命了。
他猛的腳踏虛空,滔天斗氣席卷而出,其身形一閃之下便是出現在谷河面前,白皙的手掌如同鷹爪一般,直接是洞穿虛空,然後一把對著谷河喉嚨抓了過去。
「哼!」
面對這突然的襲擊,谷河雖然有些後怕,但還是十分輕蔑的笑出聲來,三兩下就躲避了對方的攻擊。
空間納戒一陣召喚,瞬間自己煉藥的大鼎就出現在空中,直直的就朝著雲河砸去。
自己往日里煉丹的巨鼎那可是天材地寶精心打造而成,就算是面對斗聖的攻擊那也不一定會輸的存在,現在就算是對上了兩名斗聖,自己即便是來不及攻擊也足夠有時間去躲閃。
「噗!」
被谷河這巨鼎猛的一砸,雲河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顫抖著,這個攻擊真的是要了人的老命。
但此時的他根本就不打算和谷河糾纏起來,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佔據了上風,現在谷河做了這麼多,但最後還是落得一個身死的下場。
他身形一轉,直接避開了谷河的再次攻擊,而谷河在見到自己的攻擊落空後,剛要追擊,一片黑霧便是迎面撲來,淒厲的慘叫聲自黑霧之中擴散而來,旋即一道黑色鎖鏈,破霧而出,將周遭空間都是生生震裂出一道道的漆黑裂縫。
「給我滾!」
谷河大手對著面前虛空一抓,那片空間便是陡然凝固,將那黑色鎖鏈生生震退而去,與此同時,其身形一閃,沖進黑霧,一掌便是對著黑霧某處怒拍了過去。
他在戰斗的途中不知道偷偷的吞下了多少要命的丹藥,此時的他要靠著榨干自己所有的潛力來和這些人拼命。
「拿下谷河,迅速解決戰斗!」
見谷河這麼不要命,兩個人也都是心里一驚。
他們不害怕自己的對手比自己強,但是他們害怕自己的對手比自己要瘋狂!
谷河現在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完全就是要拖上兩個人的性命也要讓兩個人重傷。
「你真的是不要命了!」雲河對著谷河咆哮道。
但是兩人受傷的斗氣卻從來就沒有停下來,滔天斗氣如同席卷天際的怒龍一般,鋪天蓋地的對著谷河暴涌而去,大片的空間,在那恐怖交手中,盡數崩塌。
「該死,還是不行嗎?」谷河幾乎絕望的看著那要崩塌的空間。
自己已經這麼努力了,難道還是不行嗎?
自己做出的這一切難道就要被對方這麼輕易的給毀掉了嗎?
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
「不要擾亂自己的思想!」一道嬌喝聲從他的身後傳來,他急忙扭頭看去,就見到自己魂牽夢繞的他。
「雲芝!」
只見雲芝提起長劍義無反顧的沖了上來,狂暴的青色斗氣逐漸化成一道道利刃,瘋狂的朝著這些人襲去。
「雲芝不要!!」
見雲芝同樣是這麼不要命的打法,谷河心疼的大叫起來。
但此時自己的身體已經成為了透支的狀態,身體自然而然的從空中墜落了下來,好在下面的人及時的接住了自己。
「谷河長老,你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雲芝現在還在上面,這讓我如何休息!」
谷河擔憂的看著沖進去的雲芝,眼里更是無比的擔憂。
雲芝雖然現在也是斗聖,但是兩個斗聖欺負一個人,這不是輕輕松松就能夠打贏的事情。
「桀桀桀,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個小美人上來,丹塔是已經沒有男人可以用了嗎?」
見到雲芝這傾城的容貌,雲河也是忍不住邪笑了起來。
雲芝的美麗勝過那些高傲的仙子不知道多少倍,這女人那堅毅的樣子還有超高的武力,讓她更是平添了一份傲人的資本。
「流氓,你居然敢如此羞辱于我!」
被人如此調戲,雲芝也是十分的惱怒,手上的清風劍不斷的震動著,仿佛在為主人生氣一般。
「今日丹塔必亡,小美人跟我不是正好?」
雲河在此時生氣了憐惜之心,欲要將雲芝收入自己的帳中。
「桀桀桀,真的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參悟了大道,要是能夠將你的性命給帶回去的話,說不定族長還會獎賞我!」
那魂骨也是見識不凡,一眼便是道出了雲芝已經參悟大道的事情。
天空上,雲芝臉色一頓,但隨即便平靜了下來,沉聲說道︰「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日你必須死在這里。」
「小女娃,你就算是想騙老祖也不行,老祖早就看穿了你的身份,乖乖的和我走吧!」
參悟大道的人,對魂族來說也是有著十分大的用處,魂骨決定將人給帶走,交給魂族族長處置。
「休想,今日你就給我交代在這里吧!」
雲芝的體內爆發出驚人的氣勢,身體瞬間的狂暴起來,整個人的氣度在加大了幾分。
「一個小丫頭口氣倒是不小,你可不是蕭子安,留不下老祖我!」
魂骨再次揮動自己的權杖,那上面的骷髏頭直接震動了起來,這正是曾經對付過蕭子安的黑暗骷髏王。
而就在這丹塔前如此激烈的戰斗中,後山,卻依舊是一片寧靜,巨大的石門,安靜的垂落。
「 嚓!」
這般安靜,持續了半晌,石門四周的山體,突然悄悄的蔓延開一道道細小的裂縫,這些裂縫,雖然細微,但卻極深,仿佛,是由那數百丈之內的山體深處,所蔓延出來的一般。
伴隨著這些裂縫的浮現,那山體深處,隱隱間,仿佛有著什麼東西,緩緩的蘇醒了。
「是誰?是誰居然敢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