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秦錚又再一次被關了進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管理室,而是一個大牢。
整個牢房是處在一個地下室里面的,剛進入到這個牢房,就能感覺到一陣陰森恐怖的氣氛。
這是里面沒有陽光,所處的地下室又是一片潮濕之地,很是陰森。
「快點走。」
身後跟著那執法者用力的推搡著秦錚。
秦錚並未爭吵,也沒有理會,反而兩邊的視線一直放在這個地下室牢房里面。
秦錚一步一步朝著前面走著,兩邊有很多間牢房。
每個牢房里面都傳來了淒慘的哭聲。
听到這個聲音,秦錚渾身一顫。
他突然想到了方天,想必牢房里面的人應該和方天一樣吧。
經受著淒慘和痛苦的打擊。
那個執法者看到秦錚愣神的表情,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對著秦錚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不過已經晚了。」
那人說完之後,就已經將秦錚帶到了他的牢房門口。
執法者將牢房的門鎖打開,隨後用力的一推。
「這就是你的地方了,老實帶著吧。」
那個執法者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整個牢房里只有秦錚一個人,秦錚左右看看,兩面都有石牆圍堵,根本沒有辦法逃月兌。
這里面破舊的很,四周還有潮濕而留下來的青苔。
秦錚找到了幾個算是干淨的稻草。
隨後將他們撲到地上,他剛彎身拿起稻草,就發現稻草下面又一些響動。、
隨後就看到從稻草里面跑出來眾多老鼠。
秦錚絲毫不在意,將稻草重新鋪好,隨後竟直接倒在了稻草上面。
他直接仰面躺在稻草上面,眼下自己被抓,他有些擔憂方宇和方天的情況,可眼下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
秦錚就這樣悠哉悠哉的躺在稻草上,沒一會兒,便進入了沉沉的夢鄉之中。
等著秦錚再一次醒來之時,迷迷湖湖的,外面的陽光進不來,秦錚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時間。
他直接從稻草上面做起來,然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在一片模湖之中就听到了外面的大門響動的聲音一開一合聲音很大。
秦錚側耳傾听著外面的動靜。
隨後就听到外面有一個沉穩的步伐,正一步一步的朝著里面走了進來,既沒有听到戴在手上的手銬響動的聲音,也沒有听到那些執法者大聲吼道的聲音,看來並不是像他一樣的犯人。
秦錚不由得好奇起來,忽然就听到外面響起了這樣一句對話。
「您怎麼還親自來了?有什麼話轉交給我們就好,這里髒亂的很。」
秦錚听著外面的執法者的聲音,明顯是一副狗腿子模樣,看來來的人應該是一個大人物。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很是低沉沉穩。
「是是。」
秦錚不由得好奇起來,不過那腳步聲卻是一步一步堅定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走到了秦錚的牢門前。
這會兒秦錚才注意到,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眼眶深邃,稜角分明的中年男人。
說是中年男人,其實也不過就是三十多歲的模樣,他整個人穿的十分的干練,眼楮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盯著秦錚。
看來是找自己的,秦錚不由得上下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看來是一個重要的人,而且官職也十分大。
就連以往囂張無比的執法者,這會兒也乖乖的站在男人的身後,雙手上向前,然後低著頭,一副乖乖的做著準備的模樣。
面前的男人站了一會兒,忽然之間就看到另外兩個下屬,急忙的搬了過來一把椅子,是一張純木的椅子。
「您請坐。」
那個執法者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自己的手帕還在那椅子上擦了擦。
那狗腿子似的模樣,讓一旁的秦錚都看呆了,秦錚的嘴角微微輕笑。
那神秘的男子直接坐到了木椅上,然後伸出手擺了擺意思,不言而喻,最後的執法者立馬和下屬們走掉了。
一時間只剩下秦錚和面前這個神秘尊貴的男人。
那個男人抬起眉頭看秦錚,眯了眯眼楮,然後說道。
「你為什麼不考慮加入我們?」
那人的語氣低沉,眼神很毒,他直面著秦錚。
秦錚听到那人開口說話並沒有理會,反而眯的眯眼楮,然後整個身子朝著那個草堆上一座。
整個身子往後依靠直接靠在了牆上,他揚起頭看著面前的人。
他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秦錚在內心之中猜測著這個人的真實面目,還有他的地位。
他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麼一個人,可是眼下這個人確實很厲害。
「你不想開口說話也沒有關系的。」
那男人說完之後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來回獨步走著,不過視線卻一直落在了秦錚身上。
他一邊走著,嘴角之間也在不停的念叨著,語氣無比的低沉,像低氣壓一樣緊緊的逼著面前的秦錚。
「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詢問一下你的意見,當然我不會逼迫你,但是你也要想好了。」
男人說完之後轉過頭去卻發現秦錚還是一副厭厭的模樣。
「你雖然無所謂,不過還是要想明白了,畢竟你還有那麼多在乎的人,若是他們因為你,而受到了什麼懲罰,那麼是不是不太好。」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眼楮注視著面前的秦錚。
他想通過秦錚的表情,看到一些情緒變化,但是顯然,失敗了,秦錚並沒有任何反應。
他就那樣呆坐在地上,眼楮緊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卻始終不發一言。
那男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一時之間有些氣結,隨後緊緊的攥著手掌,然後說道。
「很好,這都沒有反應,那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幾時,你若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等著瞧。」
面前的男子說完之後,便怒氣沖沖的轉身走掉了。
秦錚看著那男人的背影,腦海里也在不斷的想著,他一邊懷疑著那個男子的身份,另一邊也在謀劃著怎麼樣才能成功的逃出這里。
秦錚就趴在那個鐵柵欄的牢房門口,側耳傾听著外面發生的動靜,只見那男子氣勢洶洶的走開了,長長的走廊,發出那人的腳步聲。
秦錚看不到那個男子究竟走到哪里了,只能听到大腳步聲,很是急促,又帶有一定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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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突然听到門口傳來了對話。
「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小子惹到你了。」
那個執法者畢恭畢敬的說著。
可是秦錚並沒有听到那個人傳來的任何聲響,反而是一陣啪啪聲音,那是鐵門被狠狠的關上的聲音。
隨著那一陣氣憤的關門聲音。
隨後就听到門口傳來快步的走路聲音,那人一邊走著一邊嘴里還在不停的破口大罵的。
秦錚壓根不用想,就知道執法者是在罵自己。
只見那執法者,果然走到了鐵欄的門口,然後直接一坐在了那原來的木椅子上。
他怒氣沖沖的看著面前的秦錚,胸口上下起伏,整個臉色也十分的難看,手腕處還能看到那已經爆出的青筋。
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輕,他直接伸出手指向了另一邊的秦錚。
然後直接大罵的問道。
「你究竟剛剛說的什麼?怎麼把領袖氣得那副模樣,你是不是出言不遜了?」
執法者大聲的罵道面前的秦錚。
明顯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可是面前的秦錚卻從執法者的語言之中听到了幾個關鍵的詞語。
「領袖。」
秦錚反復的在心里念叨著這幾個字,他細細的琢磨著。
他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地位一定不會低,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領袖,那所謂的領袖究竟是哪一方面的呢?心中不由得好奇起來。
秦錚突然站起身來,然後朝著門口走了幾步,他正對著外面的執法者嘴角微微的笑著,然後皺起眉頭說道。
「我看你是不是誤會了一些事情,我可沒有開口辱罵過任何人呢,我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誰知道竟然把他氣成這個模樣,這難道也是我的錯了?」
秦錚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攤開,做出一副冤枉的模樣。
那個執法者明明心里有氣,可是見到秦錚這幅模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他本以為秦錚會和他對罵,沒想到竟然這麼老實。
執法者不由得氣消了一半,然後重新走到了木頭椅子旁邊,一坐在了上面。
他抿了抿嘴巴,然後繼續教育著面前的秦錚。
「你雖然沒有開口辱罵過任何人,但是你的態度也太刁蠻任性了,以後莫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不然有你苦頭吃。」
那執法者一邊說著一邊得意洋洋的,他從來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秦錚竟然能被自己關在這里,而且自己還能開口教訓他。
一時之間竟覺得無比的歡快自在。
他的嘴角一邊輕扯著笑意,一邊得意洋洋的那副表情,完全被秦錚看在了眼里。
秦錚知道這個執法者特別的囂張,也知道他最愛听什麼話,于是他特意走到了執法者的跟前,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個鐵柵欄,他嘴角輕笑到然後開口說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人很厲害?」
秦錚試探著套著那人的話,可是那個執法者確實得意洋洋的雙手抱臂,然後點了點頭。
「一看你就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那個執法者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後走到了秦錚的跟前,直接用身子靠在了兩個人面前的鐵柵欄上,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向秦錚說道。
「我就想到以你的身份恐怕也見不到這麼高貴的人,自然是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不過說起來這個事情也不怪你,誰讓你的身份低微呢。」
那人說著話,秦錚想套出這個執法者的話,自然是不能和他硬踫硬的,于是嘴角微微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一副附和的模樣。
「你說的對,我平時確實見不到這麼高貴的人,我可不像您還有個官職,自然是能接觸到上面的人了。」
那人說完,直接仰面躺在了稻草上。
執法者一听到秦錚這麼說話,頓時開心起來,他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然後得意洋洋的對著秦錚說道。
「你這麼說話還算你明事理。」
「不過剛剛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呀?我看你和他一副很熟絡的樣子。」
秦錚再一次的開口詢問道。
執法者自然沒有听到秦錚話里話外的意思,反而笑了笑。
「像他這麼尊貴的人呢,你算是三生有幸,可以見到一次,這個人可是我們這里的最高領袖。」
執法者說著,直接伸出手來。
那臉上得意的表情真是明顯,整個眉毛和眼角都快飛了起來。
「最高領袖?」
秦錚還是沒弄懂這句話究竟有什麼含義,執法者則是再次開口說道。
「它是我們所有執行者里最高的級別的人,所以我說最高領袖自然也沒有任何問題了。」
秦錚瞬間明白了過來,也就是說,剛剛那個人去這里面最厲害的等級最高的。
「那他叫什麼名字呀?」
秦錚再一次湊起熱鬧,再一次詢問到。
「你一個小小的玩家竟然還想知道這麼多事,他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自然不用問起。」
執法者十分崇拜那個人,這會兒自然瞧不上秦錚。
秦錚听到那個執法者這麼說話也不生氣,反而悠哉悠哉的說道。
「你告訴我名字,我下次好知道怎麼稱呼他,這樣他就不會再生氣了,也不會將罪責都怪罪在你的身上,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了。」
秦錚說完話之後,就見面前的執法者腦筋轉了轉,然後松了一口氣。
「其實告訴你又無妨,你也不能興起什麼大浪來,他叫崇左,我們這里的所有執法者都听候他的號命,當然他也是我最崇拜的人。」
「崇左。」
秦錚心里反復的搗鼓著這兩個字,知道名字就好辦了,到時候只要查一查就知道情況了。
秦錚有些開心,當然更開心的就是面前的執法者了。
他一邊向秦錚施加著壓力,另一邊也在不斷崇拜著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