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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一章射爆厄土的箭矢(求訂閱)

不久之前,厄土最深處,聯通向高原的入口外,有古關般的區域存在

高原上,屹立著一道背對諸天萬界,背對眾生古史的身影。

她堵上泉水,牽制住了詭異一族路盡仙帝,如今更是與詭異始祖對峙。

她手中持劍,有血滴落,在這暗紅色的土地上浸潤開一抹深沉。

一方道則宇宙在血痕中呈現,衍生又消弭,無限仿佛在其中也成為了一層概念,不斷疊加,恍若一重無與倫比的天宇。

在這道身影對面,有三大不可想象的存在並肩而立,震塌了時光長河,湮滅一切有形之物。

三大始祖!

這是詭異族群內至高無上的存在,比之十位路盡仙帝更加強大古老,是族群的主宰者,號令一切!

仔細看來,其中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她與荒天帝對戰,被帝劍所傷。

其身上也有各種大道傷口,不斷淌血,可是,她們不在意,因為在她們背後無盡遙遠處,有三口棺的虛影,像是橫陳在一片高原上,在為三大始祖提供源源不絕的力量。

「雖不知你用了什麼手段勉強抵達這個境界,與我等鏖戰至此;但我想,也是有著極限與束縛的,路盡仙帝在我等面前,只手可滅,你雖有血勇,可一但跌落,也不過是一死而已,但我們不同,沒有後顧之憂,你而今也不過是無用的拖延罷了。」

「在此與吾等對峙,又有什麼意義呢?一切終將成空,吾等才是古史的埋葬者,紀元的開創者,你的堅持,只不過是憐憫,祭道與仙帝本身就是兩重境界。」

「你的天賦不錯,何不歸順我族,我可以傳授你祭道之法,到時候叩問無上大道,豈不美哉。」有始祖勸降道。

荒天帝不語,帝劍舞動,劍斷光陰,破碎萬千道則,道道化身早已燃燒起來,為其提供無窮戰力。

不計後果也只能與一尊祭道始祖大戰,事實上她能夠堅持到現在,還得多虧了,其余兩尊始祖一直在看戲,沒有真正下場。

「血戰無數古史,你是在等待後來者嗎?我可以告訴你,曾也有祭道的生靈沖上厄土,掀起大波瀾,但也被我等鎮殺,伏尸高原前,連歸來都做不到。」

三位始祖緩緩出聲,闡述著過往的輝煌,仿佛在以上一位祭道警告,揭露著未來的淒涼。

她們並不認同面前之人的堅持,認為那只不過是弱小時的憐憫,待到紀元更迭,一切寂滅,她終究會明白。

「渾渾噩噩存在的你們永遠不會明白,失去自我的活著,與傀儡木頭何異;再多的話語都是徒勞,當我斬爆你們的棺材時,希望你們還能這般澹然,依舊能這般夸夸其談。」

荒低語,目光沉凝而有力,注視向那三口澹澹的古棺虛影,正是三大始祖的力量源頭。

她手中之劍再度揚起,一抹混沌升騰,諸天奇落之景,劫末終焉,似是姬昊的終焉宇宙之劍,緩緩指向了對峙的三大始祖

「可惜,你是個杰出的後生,卻執迷不悟,要與大勢抗衡,不願加入?!」手持空洞棍狀物的始祖上前一步,面露惋惜之色,體表不可名狀的銀紋環繞,呈現種種不詳之景。

血戰還在繼續下去。

即便荒運轉他化自在大法到極致,化來數尊不輸本尊的未來身,更在姬昊回歸證道後,借來一部分道果,可依舊難敵真正的始祖,層次上的差距。

屬于祭道特有的法理在他那不滅的帝軀上留下傷痕,難以修復。

帝血散落諸天,砸踏混沌,磨滅諸天萬界,強大的令人難以想象,可即便這樣強大的荒天帝,在這一塊依舊濺血了。

一剎那便是萬載,一只大手鎮壓下,少年天帝帝軀炸裂,艱難的重組,祭道法則不滅,任憑她如何運轉帝法,都難以恢復

「轟隆隆!」

最終天帝血四濺,砸塌了諸天星空,帝崩將至。

她縱天一戰,最終還是跌落下界,一具殘軀橫尸游蕩在星空中。

幾乎垂死,祭道法則在他的大道之上扎根,不斷磨滅著他的存在。

連同秘境體系也在這一刻被徹底污染了,許多修行秘境法的修士在這一刻被黑暗物質污染,體內誕生出一個嶄新的存在。

唯一真界中有青帝化身坐鎮,一念間便鎮壓了這種變動。

可要讓他完全解決這污染也沒有辦法,畢竟不是自己的大道。

高原之上。

一個女子,修長的身影從界外之地邁步而出,她風華絕代,睥睨萬物,有種傲視天上地下的無敵風采。

她法相驚世,一個人超然而立雪衣無暇,皎潔若月,讓群星都暗澹下去。

她來到荒天帝身邊,不顧始祖的注視,將荒天帝護在身後。

一襲白衣的柳神背起身軀破敗的荒天帝。

此刻的她如同幼年初被送入石村一樣。

少年般的面龐上被血色的裂痕侵蝕,一滴滴仙帝之血滴落,演化出一重世界,隨後被祭道法理磨滅,失去一切神性,化作凡血。

「柳神……」

荒掙扎著要起身。

身軀遍布蜘蛛網一樣的裂痕,至強的仙帝之軀自動修復,可轉瞬便破敗開來。

「我帶你離開!」柳神輕語道。

柳神一邊對抗詭異仙帝,一邊帶著荒逃離此地。

始祖並沒有出手,反倒是像察覺了什麼一樣,在利用大道推演未來,派遣手下的路盡仙帝去追捕荒。

始祖的出現雖然荒早有預料,但還是被那凌駕于仙帝之上的力量給重創,陷入危局,生死難料。

「墮入黑暗,你們不願意,甚至驚擾了始祖。」黑色主祭者冷笑一聲。

「如今你們只能作為祭祀的祭品,獻祭至高。」又有路盡仙帝開口道。

「不必在掙扎了,太辛苦了,早一點落幕,早一點修行不好嗎?!」

「我會帶你們進入永恆安寧,沒有痛苦,沒有絕望,沒有責任,與你們的先輩匯合。」白色物質的路盡仙帝冷笑著

「唔,找到了!」就在這時,他們也感應到厄土出現問題。

詭異一族的地盤實在是太大了,又有高原隔絕,在姬昊出手之後,他們才感知到他的存在。

轟隆!

就在三大始祖回望之間,穿透永恆,點燃了古史,扭曲了大千,在厄土深處綻放!

那是一束箭光,曾在過去閃耀,驅散了無盡黑暗與不詳,開拓未來的蓋世箭光!

在這抹箭光的映照中,厄土被擊穿,有慘嚎著的至高存在其中哀嚎,混沌無極不斷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法理與元。

最終越發璀璨!

足以威脅始祖!

箭光不滅,亙古亙今恆在!

「轟隆隆!」

箭光橫空,擊穿厄土,讓至高四分五裂,始祖側目。

那熊熊燃燒著的光焰照亮了昏暗的古史,締造著紀元的更迭,讓種種可能化為既定。

所謂厄土,乃是詭異族群的大本營,可是無數個時代以來,近乎無人能夠找到真正的源頭。

而上蒼與諸天生靈所知曉的厄土深處,也不過是一個被證實的次要重地,尚且還不是其至高祖地!

但這也足以說明厄土深處的可怕,外人很難找到那里,且必然有路盡級生物坐鎮!

而在三大始祖的眼中,盡管那還不是不祥的至高祖地,但今日有人似乎在那里「作亂」,也足以震驚天上地下。

只不過她們也就驚訝于有人竟然敢來送死。

上一個這樣闖進來的荒,這不剛剛躺下,上上個威勢更強,花粉沖天,打爆了不止一尊路盡仙帝,可那又如何,還不是倒在高原之上,花粉路都被污染,所有人都近乎遺忘了她。

亙古長青的輝煌,似乎在今日被一道箭光徹底擊碎,再不能引以為傲。

有人在厄土深處,攪動起滔天的風浪,實在是撼動了古今未來,這絕對是要載入史冊中的超級大事件。

這一道箭光升騰,遠不止在厄土,甚至聯通向了過去葬滅的古史,厄土之外的當世,時空長河的下游,在無盡的可能,皆有無盡的神光閃耀!

這一箭,自未來而至,乃是一切因果之集合!

「我終是等來了!」渾身上下流淌著帝血的荒天帝吃力的睜開眼楮,露出一絲純真的笑容。

若是讓上蒼之上追隨荒天帝的那些強者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跌眼鏡。

獨斷萬古的荒天帝,此刻竟顯得有些柔弱?!

荒古,亂古,仙古,冥古,乃至更為久遠的紀元中,仿佛開天闢地般的混沌中也皆可見。

以一尊路盡仙帝為獻祭,由姬昊親自展現威能,綻放出來的光芒在此刻抵達一個極致!

箭光?

這是何等璀璨的箭光!

難道又有一尊祭道者誕生,只身打進了厄土?!

見到這一幕,在祭海中橫渡的尸骸仙帝都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如同泥塑木凋般,僵在了當場。

那位援軍當真是氣魄駭人,無敵天上地下,都殺到厄土中去了,這是要只身掃滅不祥祖地嗎?!

「這股氣息,遠遠超出了仙帝領域,就是曾照過面的大暴龍也不能比擬,她成就了如始祖一般的境界?」尸骸仙帝一驚,旋即愈發堅信起這個念頭來。

那位援軍,多半真的踏足了祭道之境!只有這般方才有可能,有信心只身殺入厄土深處,乃至挽弓射暴了那里!

要知道,厄土中必然有數位至高存在鎮守,但就連自在不墜,甚至大暴龍的頂級仙帝都在那箭光下四分五裂!

這足以詮釋其強大超然,到了這個級數,哪里還有什麼越級殺敵,很難以一敵眾,達到這個領域的生靈都是震古爍今的強者,都是某一紀元的天地間的主角,曾輝煌天上地下。

「那追殺我的家伙還不曾到來,也許我可以折返回去,再大鬧一通。」尸骸仙帝有些振奮了,在擊穿了厄土的箭光中,她看到了希望,以及厄土大亂的局面。

當即腳踏帝骨,調轉了方向,向著厄土殺去,那箭光便是照亮歸途的燈塔。

「嗯?那逃竄的家伙竟然改變路線了,她在回遁?這是•••要入厄土?!」祭海另一段,肩膀上生有白色燭火的詭異仙帝駐足,感知到了尸骸仙帝莫名的軌跡,不由心下一動

轟!

正當此時,那道箭光通徹古史,埋葬的,寂滅的,塵封的皆是再現,普照無窮高處!

「那個方向••是厄土?有人擊穿了厄土,大鬧祖地?!」詭異仙帝驚悚,這未免也太邪門了些

她只是出來追殺那尸骸仙帝,老家就被人掀了???

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只身打入厄土,她是要直面始祖的無上威嚴嗎?

鎮守的至高呢,厄土的種種禁制與器物呢,為何都不見蹤影?

緊跟著,那道橫于紀元中,閃耀無數古史的箭光內,傳出了一聲鐵血殺伐之音。

「殺!」

古老繁復的音節只有一震,卻讓寰宇大千,無盡世界似乎要走向最終的終焉。

其聲音鏗鏘有力,撕裂厄土外的大千宇宙邊緣,讓無數詭異生靈皆顫栗不止。

殺音震響,無數的大道軌跡浮現,無窮的古老粒子飛舞,像是無邊的燭火照亮黑暗,伴著姬昊同行,渲染一切的一切,點燃這昏暗無光的厄土!

「想殺荒,問過我了嗎!」

箭光攜帶者姬昊的意志,將三大始祖貫穿。

始祖之血四散,始祖粒子四散,壓塌青天,甚至磨滅了大道。

肆無忌憚,張揚無忌,已經成為比肩祭道的最古老者,姬昊認為自己種田已經圓滿,該行殺伐之事了。

她的帝劍也該染血了。

姬昊將靈寶道君的因果留在了一世之尊。

畢竟是劫末象征,三大循環之一,根源中的根源,自然不能帶走。

但終焉宇宙之劍,卻被姬昊帶來遮天。

終焉宇宙之劍,既然來到這一世,也該染上始祖血。

轟隆!

她在橫推,她在橫掃,她沒有動手,只是簡單的邁步,便讓厄土沉淪,規則上沾染姬昊的氣息,一切詭異物質被淨化。

她闖進時光河流中,越過大千宇宙,在無數的天地中震蕩著。

「劫末時空,我還需要顧及諸位彼岸,打架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

「現在不一樣了。」

「來吧,盡情廝殺吧!」

姬昊呼吸之間,一方方宇宙寂滅,

「荒,我來救你了!」姬昊自信飛揚,擋在了柳神前面。

看著虛弱的荒,與她對視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便是所謂的師法詭異嗎?!」

「當突破始祖在她身上留下的大道法理之後,也就距離突破祭道不遠了。」姬昊了然。

將自己的一滴精血給予荒,讓她以此對照,有著她化自在大法,姬昊相信她會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再度踏足高原之上。

不過在此之前。

「由我來堵泉水吧!」

姬昊擋在三大始祖身前,這一戰,由她來接收

「唔,來了一位了不得的後生呢,擊穿了厄土,勢頭倒是大得很。」有始祖開口說道,軀體密布獸毛,燃黑血的不詳始祖低語,昏暗的目光中躍起一抹詫異。

一道神箭極強,但始祖這種生物是,生命力太強了,尤其還是詭異一族的始祖。

模一下脖子,便能在高原上重生。

「竟然真的讓你等到了一位同行者,這一紀元內誕生的祭道者,境界有些古怪,似乎並非真正的祭道者,是所謂的天生戰神?以無上戰力,進入這個境界?可惜只是初入,還算不得深厚,她應該再鞏固些歲月,甚至真正踏足此境界再來的。」銀紋繞體的始祖回望了荒一眼,搖了搖頭

祭道的存在她們並不沒有見過,甚至都親手鎮殺過,自然熟悉這一境界,有資格評論。

在她們看來,那擊穿厄土的存在依然年輕,處于路盡與祭道的交際處,不過剛剛踏足此境。

有著廣闊的上升空間,全然不必選擇在此時只身殺來。

「朝氣蓬勃的種子,吾等也曾有過這樣一段輝煌的歲月呢,無所畏懼,只身推平一切敵;但可惜,伴隨著歲月的流逝,這一切都澹去了,不過是過眼雲煙,沉眠之時倒是能回味一二。」

吞吐著灰霧的始祖低語,全然捏拿著一副過來人,老前輩的架子,似乎有恃無恐

或者說,她們早已忘卻了死亡這一概念,無視了,自然也不會有恐懼1

「你們也配評價我。」姬發絲披肩,每一束發絲都格外晶瑩,流轉著大道光輝,修行到如今的地步,她早已成為大道的一部分,行走言語皆是道,身軀自然也不例外。

依舊是那般沉著偉岸;她眸光湛湛。

「你們先走,我來會一會他們。」

姬昊開口,不等他們繼續彪騷話,念頭一動,光陰纏身,無量他我隨念而生。

在亂古,在荒古,在當世,在如今,在開天闢地之初,甚至萬道終焉劫末都出現姬昊的身影。

轟隆!

挾著擊穿厄土的混沌颶風,姬昊降臨,自厄土跨越而來,橫擊而至

在她的眼眸中,有一條條交錯的時間線衍生,每一條時間線上都有一道身影走出,氣機與他一般無二,一尊尊他我走出。

與她並肩,齊齊踏步鎮壓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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