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太昊,借這仙羽星之水,洗滌這罪惡天堂!」太昊化身一揮手,這河邊的水脈便被他駕馭,源源不斷的水流沖天而起。
「轟!」
「何人膽敢冒犯我梵族領地」
突然,一道聖威沖霄,掠過蒼穹,壓塌天地,赤色的氣血佔據半邊天宇。
對立面,水波連天,化作遮天蓋地的水幕,反射著七彩虹光,每一滴水都灌輸了他的道力,足以貫穿聖人之軀,而這樣的水滴足足有上億萬滴。
「你是誰?」
「永恆國度的聖人本座都清楚,沒有見過你呀!」那人心中浮現一個猜測,開口詢問道。
「爾等一直尋訪我,這下本座親至,斬滅你們來了!」
太昊化身背負雙手,腳踩天幕冷冷道,眸光似冷電一般,血氣貫穿霄漢,盡顯威嚴。
雖然他雖然只是初入聖境,但體質無雙,道果驚世,走逆斬大道的路子,戰力無上。
渾身彌漫出滔天的戰氣,席卷八荒,讓整片天穹都在震動,擁有著舉世無雙的戰力。
「原來是你這個賊子,你殺我族麒麟子,又奪我族明珠,我梵族與你不死不休,還敢出現,不怕形神俱滅嗎?」
這個金發老者怒吼,雖說是憤怒,但眼神中有一種藏不住的喜色與貪婪。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先天聖體道胎的奧秘,無始經的玄妙我梵族收了!」金發老者內心怒吼道。
「我梵族在永恆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族,今日居然被人欺到家們口來了,我作為梵族老祖,必須洗刷這份恥辱,小子你跑不了了!」
「跑,我又何必跑呢,而今的情況可不是我深陷困境,而是你們被我包圍了!」
太昊化身神色澹然,一頭黑發迎風自動,他伸出右手食指凌空點了過去,一絲道痕演化,化作天刀之意,融合水滴天幕,化作天河滾滾,垂落九天,向著金發古聖斬了過去!
「呼呼呼」
瀑布飛流三千尺,每一滴水中都包涵他的意志,天道之意。
「讓你見識一下,我永恆造物的厲害!」金發聖人大吼一聲,無盡神力涌動。
「我沒有看錯吧,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我族的鎮族之寶,聖人王戰甲!」
「此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老祖宗毫不猶豫的請出此物。」有梵族的天驕驚聲說道。
剎那間,一團比太陽還要刺目的光華迸發了,金發古聖身體浮現出一身道甲,密密麻麻,有科技和大道的紋烙,很是不凡。
那是聖甲復蘇,察覺到了對方的恐怖,綻放出無量的潛能,來進行對抗。
鏗鏘!
宛若金鐵交鳴,道痕刀氣垂落,與聖甲踫撞,綻放出絢爛的花火。
「唔,這龜甲可真夠硬的,原來是摻雜了大羅銀精,怪不得能抵擋我的攻擊。」太昊化身神色微動,卻依舊鎮定。
別看大羅銀精九天神玉王之類的在姬昊哪里一抓就是一大堆,但放在宇宙層面也是極為不易,都是大聖準帝鑄兵的主要材料,與聖道法則結合,防御力驚人。
「鄉巴老一般的苦修士,你擊穿不了我的防御!」那個古聖微微冷笑道。
「是嗎?你當真不知我的身份!」
太昊化身輕描澹寫開口,神色之中盡是從容。
「什麼身份,不過是一個苦修士罷了,領死吧!」金發聖人駕馭聖人王戰甲,攜帶無量神威向太昊化身沖殺而來。
他可不會將太昊化身的身份泄露出去,先天聖體道胎奧秘,無始造化自然要獨吞才夠美妙。
「別說是摻雜了大羅銀精,就是通體由大羅銀精打造又如何!」太昊化身抽出一把神刀來,刀即是道!
他輕輕擦拭了一下神刀︰「可惜今日我天刀斬鼠輩!」
見到這柄刀,金發聖人眼中貪婪之色愈發濃烈。
以他的見識不難看出,這又是一件由仙金打造的極道粗胚。
「天賜我梵族機緣啊!」
聖人王戰甲綻放無量聖光,虛空都在崩塌。
太昊化身輕笑一聲,揮動神刀,瞬間竟然有成千上萬道刀氣迸發,壓滿了整片的空間。
不,這並不非萬千刀氣,而是一縷刀氣佔據虛空,甚至能夠影響時光,本質上的一道刀氣化作億萬刀芒。
這還沒完,斬出這佔據時空的一件之後,他又揮出以一刀。
刀氣滾滾,撕裂蒼穹,一道又一道漆黑的大裂縫出現,讓整片天地如同滅世大劫一般。
無數宮殿拔地而起,紛紛沒入亂流之中,罡風呼嘯,剎那間將沒入黑色大裂縫之中,磨齏粉,又平添了三分威能。
虛空毀滅之刀!
「卡察!」
碎裂的聲音響起,金發老者在不甘心之倒飛出去,身上的聖甲在剎那間碎裂,符文也近乎被全部磨滅了。
怎麼可能!
他心中驚駭,他是一尊完整的聖人,抵達了聖人二重天,更是身穿聖人王戰甲,足以比肩巔峰聖人,竟然也在彈指之間落敗,他不能接受!
「噗!」
金發老者直接張嘴吐出一口逆血,渾身血氣近乎枯竭,整個人踉踉蹌蹌,留下一串血腳印。
「放肆,敢來我梵族撒野!」
這一刻,空間裂開,一只比山還要巨大的手掌擠了出來,可以清晰的看到指紋,一位高階聖者在出手!
那個人屹立在虛空中,冷漠的俯視他,一縷縷道痕交織,讓他顯得極為不凡。
「祖聖!」
金發老者驚喜,沒想到老祖關鍵時刻出手了,他趕緊後退,運功療傷。
「錚錚……」
太昊化身神色不變,一指點出,仙光化作練匹,將天穹都給拋開了,白茫茫的一片!
蕩清寰宇,重分陰陽!
「噗嗤!」
那只凌空而落下的大手,似乎有些吃痛,迅速後退,在與眸光踫撞後,攻擊都頓了頓。
「咦,有點意思。」太昊化身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人,他的修為遠不止聖人這麼簡單。
梵祖的手收了回來,有紅霞在流淌,那是血跡,他快速運轉玄法,又將其恢復過來,臉上重新恢復了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