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該死的」
啪——
「混蛋!你知不知道被掃帚打中腦袋」
啪——
「可是會倒霉三年的呀」
啪!!!
阿飛拿著掃帚,敲小白毛的最後這下可是出了很大力氣;「阿勒阿勒,影分身受到攻擊,居然不會消散耶」
啪!
說完,阿飛又拿著掃帚對著小白毛的腦袋再來了一下;
「我不是影分身,我是本尊!」小白毛雙手捂著腦袋,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把他當成影分身了;「我兩百個影分身,都被你打散了」
「原來如此!」
阿飛就跟醒悟了一般,上下打量著小白毛;「我說呢,怎麼影分身受到攻擊,居然不會解除掉要不,我再敲一下,說不定剛剛是我力氣用不夠呢」
「滾!」
啪!
嚓——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一掃帚下來,小白毛下意識的用手去擋;結果很明顯,阿飛用力,小白毛擋,一把普通的掃帚怎麼可能經得住, 嚓一聲就斷了;
難受,想哭!
小白毛甩了甩手,又捂著自己腦袋,被打疼了;「你這人有病吧,不是說去開會嗎?」
「你不也跟我發誓說你不逃跑的?你就不怕吃不到河豚味的果凍?」
「有病吧你!?整個忍界,怎麼會有人做河豚味的果凍啊你,我騙你騙得那麼明顯,你居然沒發現?」
小白毛扯了一下嘴角,一直都有人說他笨,沒想到這里有一個比他還笨的;「那個,你剛剛是用什麼忍術,怎麼我的影分身打不中你,你卻可以打散我那些影分身?」
「很厲害對吧,我給這招取了一個很厲害的名字的!」
「什麼什麼?」
「就叫做阿飛打地鼠之術!」
「這招能教我?」
「教你?你學這個要干嘛?」
「唔這個術可以用來逃命啊!」一提到逃命的忍術,小白毛的表情變得很認真;「學會之後,以後打不過敵人,我就可以用這招來跑!」
「而且,下次卡卡西先生再想揍我,我也可以用這個忍術來跑」
阿飛頓時哈哈的大笑起來,甚至夸張的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拍著地;「笑死了笑死了,你是專門來逗阿飛開心的嗎?」
卡卡西收養一個孩子的事情,阿飛早就通過黑絕的情報知道了;可是,他一直沒有見過卡卡西收養的那個孩子;
只是,阿飛也沒想到,那個卡卡西收養的孩子,性格、智商這些東西,跟卡卡西完全不是正比啊;
「喂,這事很好笑嗎?」
「你讓我再笑多十分鐘哈哈哈!」
小白毛陰這一張臉,就這麼盯著阿飛看;說是笑多十分鐘,其實也就過去不到一分鐘阿飛就收起夸張的大笑;
「你學不會的,這是一種時空間忍術。」
「類似飛雷神之術?」
「唔~」阿飛沉吟了一會,有些不好意思的摳著後腦勺;「我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啦~」
「誰夸你了!你這樣不好意思的樣子,演給誰看啊喂!混蛋,你別拎著我的腰帶啊掉了掉了,我褲子」
「這是我給你的褲子!」
「穿在我身上就是我的了,讓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褲子,褲子真的要掉了啦」
「剛剛給你換衣服都看了全身了,現在才害羞?」阿飛沒有放下小白毛,直接拎著他走;「決定了,帶你一起進去開會!」
「各位前輩,阿飛來旁听啦~阿諾撒阿諾撒,我能夠到原本大蛇丸的位置上旁听嗎?」
被阿飛拎著,小白毛也算見識到曉組織的‘會議室’了;一進門,他就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東西’目測是一座石像,乍一看就跟一頭怪獸一般;怪獸的雙手,還被一根鎖鏈給鎖住了,嘴巴還咬著一個卷軸般的東西;
怪物的十根手指上,除了左手的小拇指上沒有站人之外,其他九根手指上都有人影;
小白毛眯著眼,適應了一下四周的亮度,這才看到飛段和角都兩個人就站在這怪物的其中兩根手指頭上,另外還有一個渾身打滿耳釘的男人,和一個女的;
至于其他手指上站著的人影,居然都是一個個幻象;小白毛並不知道,這個幻想就是曉組織首領的幻燈身之術。
因為阿飛進門之後的大喊大叫,整個‘會議室’突然安靜下來,佩恩看了一眼宇智波鼬之後,就低下頭,看著下邊的阿飛;「這里不是他能來的地方。」
「阿勒?」
阿飛松開了小白毛,後者連忙提了一下褲子;「這個可是角都前輩和飛段前輩交給我的任務,我得看著他!」
鼬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內心波動很大;他想不通,為什麼小白毛會離開木葉,為什麼會被角都和飛段捉住,為什麼會被他們帶回來基地!
「我們,在開會!」
「要不,我打暈他?」阿飛的語氣好像有些苦惱了,打量著小白毛,考慮要從哪里下手打暈他才好;
踏——
小白毛被阿飛這樣不懷好意的盯著,傻笑著往後退了半步;沒有注意到腳下還有一塊小石頭,被拌了一跤;
這時,他才注意到,佐助的哥哥,就是那些幻象中的一個!然後,他就看到那個幻象的那對寫輪眼中的三顆勾玉在飛快的轉動,然後形成一對大風車一樣的寫輪眼;
「月讀!」
月讀空間中,小白毛被綁在十字架上,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四個提著太刀的鼬;「那個,我是不是中了你的幻術了?」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嘗試卡卡西教他破解幻術的辦法了;可是,無論是打斷查克拉流動,還是掐自己一下,這個幻術還是沒有變化;
「你已經中了我的月讀,別費勁破解了,我只是想跟你談談」
「月讀」小白毛的關注點顯然不一樣,他听到月讀這兩個字的時候,腦海中自然就出現佐助和卡卡西躺在病床上那種半死不活的樣子;「那個,其實我們沒必要這樣的,我和佐助是好朋友,還是同伴不如,我們坐下來,喝杯茶再聊?」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
「怕你?你是佐助的哥哥,肯定不會弄死我的!」小白毛有種迷之自信,咧著嘴;「不過,能不能,別用太刀戳我啊,我怕疼!」
「我听卡卡西先生說過,你上次戳了他七十二個小時,想想就很痛」
「額」本來台詞已經想好了,結果被小白毛的粗神經對話,讓鼬一時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