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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1地表最強逆子

這次真的?

難道上次是假的?

長野直男心里疑惑了下。

這才發現澤口靖子頭發濕漉漉地,衣服也是濕漉漉的。

意識到因為焦急說錯話,澤口靖子臉上一熱趕緊補救了一句︰「這次是真的很嚴重,我那里現在到處都是水,請長野君你快幫我弄下吧!拜托了!」

「」

都是鄰居。

互相幫忙本就應該。

何況還是一個大美女,國民女神,朋友的女朋友外帶熟人,當然沒辦法拒絕了。

如此一來,長野直男便成了臨時疏通下水道的管道工。

兩家距離不遠。

過來一看。

好家伙。

澤口靖子這里竟然到處都是水,流的一片狼藉。

源頭是在洗澡間。

剛進去,長野直男就被噴成了落湯雞。

一段水管不知道什麼原因爆了瘋狂噴水,什麼垃圾都被沖到了下水道,因此把水堵到了外面。

洗澡間不算大。

水管猶如高壓水槍,密集噴射出的水流形成了一道水簾。

澤口靖子焦急問道︰「長野君,怎麼辦??」

「開關在哪?」長野直男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說道,現在必須得把水管關上才行了。

「納尼?」

「我是說水管的控制閥在哪!」

「我不知道!!」

「」

這他媽!

還好長野直男處理過這種情況,也懶得繼續再問,在廚房,洗手間和洗澡間找了一會,最後沿著管道在外面找到了總閥門。

再次回到洗澡間。

瘋狂噴射的水管漸漸安靜下來,滴答滴答的殘余已經沒有了什麼威力。

「長野君你真是太厲害了!!」

眼看危機消除,澤口靖子順嘴就夸了一句。

長野直男嘴角咧了下。

上次看澤口靖子唱歌他就發現澤口有個下意識習慣,高興的時雙手會放在胸口上方,掌心對著掌心呈現一個捧心的姿勢。

而現在,那雙大眼帶著興奮和笑意, 雙手仍然習慣性捧在一起。

幼稚!

很想罵一聲。

然而心里卻有種巨大的滿足。

說我厲害,一定是因為很感激我吧!

狼行千里吃肉, 馬行千里吃草。

帶著這樣地滿足, 長野直男完全沒發現自己舌忝狗的本性萌發。

內心充滿膨脹, 還有一種飄呼呼的。

客套說著男人就適合干這個,賣力幫人家收拾起洗澡間。

地上的水蓄到了腳脖子。

出水口看上去似乎是被一塊藍布給堵住了。

長野直男蹲到地上, 一把抓起藍布,然後就看到下水道飄起來一個旋渦。

咦。

這是什麼?

拿著手里光滑地藍布看了看。

絲質布料,還帶蕾絲邊, 並且是一塊三角形狀的。

竟然是一條小內內!

挺前衛啊!

就算是放在三十年後也是非常流行的款式呢。

「澤口小姐,這個還要嗎?」長野直男拎著手里的東西晃了下問道。

內衣被一個男人拿在手里觀察本來就很尷尬了,被人這麼一問就更尷尬了,澤口靖子臉上一熱, 急忙說道︰「不要了!」

得到答案。

長野直男就要把東西往垃圾桶丟,哪知道澤口靖子卻一把搶了過去。

不是不要了嗎?

帶著疑問的眼神看了過來。

澤口靖子連忙解釋道︰「會有變態去翻垃圾桶」

納尼?

長野直男愣了下。

但跟著就秒懂。

然後這家伙就古怪笑了起來。

這一笑。

澤口靖子好不尷尬。

竟然跟長野君說這種事情,好丟臉啊!

「長野君,真是麻煩你了,我去幫你泡茶!」

「其實沒什麼啦, 像澤口小姐這麼漂亮的女生,可能我也會翻垃圾桶吧!」

帶著調侃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澤口靖子臉上更是發燙。

但畢竟都是成年人, 先是惱了一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起來長野君很正人君子的樣子,原來也會開玩笑啊!

也是啦!

能夠和池田君那麼好的關系,怎麼可能是正經人呢!

又過了一會。

長野直男將下水道疏通好,便走了出來︰「應該是水管年代太久質量又差才會突然炸開, 明天我找人過來換一下就好了。」

「是這樣啊!真是太感謝長野君你了, 否則發生這種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澤口小姐太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話是這麼說, 但還是很感謝你呢。」

「一點小事而已, 說起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請教澤口小姐你呢?」

「什麼事?」

平日里的澤口靖子身上有股出塵氣質。

雖漂亮, 卻像是畫中人一樣讓人只想欣賞,卻不會有什麼邪念。

好吧!

其實就是因為澤口靖子身材很一般,從外面看都能停飛機, 對于一個匈奴人來說,除了大牌女優的身份,真沒啥吸引力。

但現在。

長野直男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衣服被水打濕黏在身上, 澤口靖子輕盈地體態幾乎完全展現了出來。

她身形高挑修長,一雙眼楮明媚秀長,晶瑩剔透,瓜子精致絕倫細膩白皙,看到任何斑點黑痣等瑕疵。

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肩上,肩若刀削,蠻腰縴細動人,簡潔月兌俗,有種難以形容的優雅風姿,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高低起伏的曼妙軀體,竟然說不盡的誘人與妖冶。

長野直男本來就是屬于那種悶騷的人,還是極度悶騷的一類。

外人眼里是謙謙君子,獨自在深夜的時候,默默的游蕩在各種SP論壇,悶騷狼性的一面也只敢在黑暗中顯露無遺,和平時老實簡直判若兩人。

即便是成為本子釋放了一些膽量,平時看起來也挺正直的。

然而現在,澤口靖子身上散發著一種嫵媚妖冶地氣息,勾動了長野直男內心深處地臊動。

原本正直的眼楮帶著濃郁和熾熱看了過來。

感應到那是眼楮的的熾熱,澤口靖子粉女敕白芷的臉頰一下變得通紅,心跳猛烈的怦怦跳動著,兔子一樣似乎隨時要跳出她的身體。

雙目交匯了瞬間,便是成熟男女本能的吸引。

而這種吸引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卻像是正負兩極帶著某種感應,都像去朝對方靠近。

媽的!

穿衣顯瘦,月兌衣顯胖。

這是個妖精啊!

朋友妻!

不可欺!

暗暗告誡了自己一下,長野直男連忙說道︰「這個一會再說吧,我先回去換個衣服。」

正人君子走了。

澤口靖子連忙拍了拍糖分忽然變高的地方,大大松了口氣。

就在剛才, 她心里也有一股無法克制的沖動!

澤口!

怎麼可以有這種下賤地想法呢!

你是池田君的女人啊!

暗暗責怪著自己。

然而曾經看過的小電影和長野直男的模樣卻在心里不斷交替,剛平息的躁動再次浮現,既感覺羞愧又難以自持。

鈴鈴鈴。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接通之後, 對面傳來了池田櫻子的聲音︰「小靖。」

「池田君!」澤口靖子慌忙應道,長野直男剛走池田櫻子就打來電話,總感覺做了什麼虧心事被抓到一樣心里砰砰直跳!

「直男那家伙去找你了嗎?」

「沒有!」

「沒有?」

池田櫻子疑惑了下。

按道理來說,長野直男現在的處境應該會很著急才對,怎麼會還沒來。

澤口靖子卻一下子緊張起來,趕緊解釋道︰「啊,不是!家里剛才水管爆了,所以我請長野君剛才來幫忙弄了下」

「小靖你不乖哦。不會是因為我沒在家,所以水管才憋炸了吧!」池田櫻子妙目一閃,帶著調侃說道。

澤口靖子慌忙說道︰「沒有啦!真的是水管爆了,所以才請長野君來看看的。」

「那為什麼小靖剛才會說出沒有呢?」

「是我去找他幫忙,當然不算是他來找我了。」

「哦。這樣啊!難道不是小靖你太色色,因為我沒在家而找直男幫忙的嗎?」

「討厭!池田君既好變態!」

「哈哈」

「」

交代了一番。

池田櫻子掛斷了電話。

老實說。

心里有點妒忌,有點生氣。

她听得出來澤口靖子剛才一定跟長野直男發生了什麼,否則怎麼會氣息紊亂,那麼緊張,說話還前後不一。

但妒忌和生氣之外,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好像,還挺好玩的呢!

女人啊!

果然無法克制本能!

不過我好像越來越變態了啊!

只是再過幾年就要死掉了,變態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呢!

倒是直男這家伙,未婚妻和義母都很漂亮呢,如果那家伙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與此同時。

長野直男換好衣服再次來到澤口靖子家。

因為剛才被池田櫻子調侃,澤口靖子臉上紅撲撲地,低著頭明顯不敢和長野直男對視。

幸好。

長野直男這家伙很粗心,抱著正事而來的緣故,倒是沒發現什麼異常。

「澤口小姐,池田君說關于堤家的事情你知道?」

「是堤二先生的事情吧!這個你一看就明白了。」澤口靖子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拿出準備好的東西遞了過來。

是幾本書。

最上面的是《異邦人》————如今統治這個世界的,是那些憂郁地商人。

然後是一本小說《在彷徨的季節里》。

最後則是《井喬詩集》。

長野直男接過書,一臉茫然。

井喬他是知道的。

曰本注明小說家,文學家,他書房還有一本《消費社會批判》呢。

很長一段時期,這個文學大咖是他前身的偶像,那種對資本的痛恨也可以說是每一個年輕人的精神糧食。

可是自己問的是堤清二,給自己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拿起書翻了翻。

沒有夾什麼東西或者錦囊之類。

長野直男咕噥道︰「池田這家伙搞什麼鬼?打啞謎呢?」

「長野君!」澤口靖子臉上明顯在忍著笑,抿著嘴喊了一聲。

長野直男抬頭,投了個疑惑的眼神。

呆呆的樣子,像極了沙雕。

澤口靖子忍不住捂著嘴俏皮說道︰「難道長野君不知道井喬先生就是堤二先生嗎?」

「納尼?」

「井喬這個名字是堤二先生的筆名啦。」

「」

「」

堤清二的父親是堤康次郎,這個人盡皆知。

而在那個時期,堤康次郎的地位和皇帝沒什麼區別,放浪恣肆,妻妾五人,子女七人,他親自說過他情人無數,有多少私生子,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堤清二的母親是著名女詩人青山操,因此是第二任正室所出,才得以被承認姓氏。

不過堤康次郎這家伙很愛打野,經常在野戰區不歸,所以和青山操的婚姻沒有持續多久便離婚,堤清二跟著母親改姓青山,一直到12歲才歸于堤家。

但堤康次郎這個人,有著強烈的控制欲,不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連在生活上也是皇帝的唯我獨尊。

門回府,無論是佣人還是妻子女兒都跪著迎送。

而教育兒子也是帝王之術,每天除了毒打,就是讓兒子互相打架,美曰其名培養男子漢氣概。

傳授的思想也是堅強果敢,要忍受孤獨和寂寞,要獨立思考,不要交朋友,因為沒有人可以信任……他常常說「經商不需要學問」,「寫詩不如種田」,甚至禁止男人在家里听音樂。

倘若對他不言听計從,俯首帖耳,則拳腳相加。商場上,他利欲燻心,野心勃勃,縱橫馳騁,不擇手段,大肆收購囤積土地,修建鐵路公路,開辦飯店百貨店游樂場旅游景點,到五十年代初,他創建的西武集團成為控制日本諸多行業的巨大的商業帝國。

在政界,他叱 風雲,呼風喚雨,東征西討,所向披靡,連續十二次當選國會議員,兩次出任眾議院議長。

而堤康次郎的教育成果那是大大滴,大兒子堤清率先叛變,和母親一起被逐出家族,繼承權就輪到了堤清二。

從中學時期,堤清二就狂啃馬克思著作,積極參加學生運動。

1947年。

成城高中發生了一起學生運動。

因為校長拒絕承認曰本在二戰期間的某些歷史問題,學生和老師們自發行動起來,把校長從學校里趕了出去。

而這場運動的發起人,就是正讀高中的堤清二。

驅逐校長事件讓堤清二名聲大噪,1950考進了東京大學經濟學系,跟著就被曰本共產黨吸收成為學生運動的領袖、與權力搏斗的勇士,並且迫不及待改名橫濱郁夫,直接跟堤家這個官僚資本家庭劃清界限。

恰逢1950年《日美安保條約》第一次簽訂,堤清二無數次發起學生運動,活躍在革命第一線。

堤康次郎再次喜提逆子一名,而且這次還要革自己的命,只能表示爸爸我兒子一大堆,別的沒有兒子多的是,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堤清二沒有了資本家的約束,也是非常活躍,組織運動,對峙軍警,成為了徹徹底底的無產階級專政革命斗士,成為當時日共最風雲的人物。

于是,他被踢出了黨組織。

原因是橫濱郁夫被查出是大官僚資本家的兒子,被打成了間諜和工賊。

但在持續顛沛流離的學生運動中,堤清二積勞成疾,患肺病咯血,又逢冷戰開始,曰本成為美國遏制蘇聯和華夏的棋子,新一輪《日美安保條約》引發數千萬人反對。

在病榻上得知學生運動遭到警察鎮壓、發生流血事件。

堤清二痛不欲生,覺得自己是落伍者,但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對慘淡的人生,既然父親資本家的血脈成為了詛咒,那就讓母親詩人的血脈熊熊燃燒吧。

在悲憤、沮喪、絕望中咳著血,他拿起筆走上了一條保爾.柯察金的道路,以筆名井喬發表,用詩集鼓舞人們繼續斗爭。

他在短詩《黑暗之中》寫道︰「黑暗/像雨滴一樣/是穿透無邊黑夜的/腳步聲」

听了澤口靖子的訴說。

長野直男人都是懵逼的。

「雲中的神霧中的仙「,遙不可及,深不可測。而堤清二的身世、生活、事業、人生,都神秘而古怪。

他竟然一直不知道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縱橫馳騁、建造了龐大的商業王國的堤清二,與在文壇上風流倜儻、獨樹一幟、構築了絢麗多彩的文學世界的井喬,其實是一個人。

更離譜是在曰本這種資本國度,竟然會有堤清二這種奇葩的存在。

先生!

長野直男這才想起來,池田櫻子的稱呼是堤二先生。

然後。

長野直男很不厚道笑了起來。

堤康次郎國會議長,在那個時代可是相當于皇帝一樣的存在,竟然生了這麼一個逆子,估計得活活氣死吧!

難怪很早就死了!

老大堤清反了,老二堤清二更狠,直接革自己的命!

這算的上是曰本第一逆子了吧!

不。

應該是地表最強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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