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雅還毫無所覺的游走在劍宗。
因為白雅雅長的玉雪可愛,所以在宗門里也結交了不少的修士,正當她打算和幾個女修下山之時。
雙寒忽然邪笑著出現在白雅雅的面前,二話不說就直接抓住白雅雅的手,要帶她走。
白雅雅頓時驚了,想要甩開雙寒,但這次的雙寒有了提防,白雅雅一時掙月兌不開。
「雙寒,你快放開我!」
雙寒看著白雅雅是滿臉垂涎。
「怎麼,你不過是一個婢女而已,難不成我還踫不得了?」
其他的女修見狀也是紛紛上前要攔住雙寒。
但雙寒直接迸發出威壓,把這些修為不如他的女修壓得喘不過氣。
「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
說完就帶著白雅雅化作一道流光朝遠處飛去。
幾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敢追上去,最後選擇把事情告訴了方洲。
雙寒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山頭,二話不說就把白雅雅扯到自己的房間。
白雅雅這時候真的有點慌張了。
白雅雅靠著桌子,滿臉驚慌的看著雙寒。
「雙寒你把我帶到這里干什麼!這里可是劍宗,不是你什麼大漠王朝!」
「呵呵。」雙寒冷笑︰「你的主人都不是劍宗的人,難不成劍宗還會管你一個小婢女?」
白雅雅見到雙寒現在的狀態不對,想要運轉法力,打退雙寒。
但畢竟雙寒比白雅雅高了一個境界,再加上諸多法寶,直接用捆仙鎖把白雅雅捆住。
隨即把她給直接扔到了床上。
這一下子把白雅雅嚇得臉都白了。
「混蛋,你要干什麼!」
「你說我要干什麼?」
雙寒邪笑一下就俯身壓向了白雅雅。
白雅雅拼命的掙扎,可身上的人像石頭一樣,推都推不開!
而雙寒還在拼命的撕出她的衣服,白雅雅雪白的肩頭露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白雅雅雙目赤紅,她現在簡直快要恨死自己的大意了。
如果…如果事情發生,她絕對會殺了這個男人的…就等白雅雅看著湊近的雙寒露出絕望,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在逆光中他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
「白雅雅!」
方洲見到這一幕也是目呲欲裂,直接動用靈力一下子把動咸豬手的雙寒拍飛。
雙寒倒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方洲這時趕快解開白雅雅身上的捆線索,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哪里受傷。
看到人喊完好無損,他松了口氣。
方洲一把就抱住了白雅雅。
「還好你沒沒事,不然我真的會恨自己!」
白雅雅听到這話在他的懷中掩忍不住流淚。
而雙寒看著他們僅僅相擁的那一幕,心中的心魔也被升騰到了極致。
而他戒指中的老爺爺見狀竟然控制了雙寒的心神。
只見剛才還倒在地上的雙寒一下子站起來,看著方洲也是滿臉的嘲諷。
「你膽子很大,竟然敢跑到我這里來!」
方洲看著已經威壓深重的老爺爺,是滿臉的嘲諷。
「不知道前輩是什麼人,竟然已經淪落到要奪舍雙寒這樣的人了!」
「黃毛小兒休得信口雌黃!我就是雙寒皇子!倒是你這個妖魔,從哪里來的!」
「哦?」
方洲再一揚手,手中出現了一面鏡子。
而在鏡子中的雙寒身上已經充滿了黑氣,佩奇甚至濃重的幾乎化為實質。
而雙寒看到鏡子,也是目光一肅。
「竟然是萬華鏡!你竟然有這樣的寶物!」
說完覺得事情有點不對想要逃跑,可惜外面早就有修士嚴陣以待。
只見他剛跑到門口就被一道陣法彈射回來。
無論試了幾次都是這樣的結果。
他看著方洲也是滿臉的驚恐。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局是不是?」
「這怎麼能叫我做的?」方洲是一臉的人畜無害。
「明明是前輩先前看上了我的身體,想要奪舍,現在倒反怪後輩先下手為強了!」
「我看你是在找死!」
老魔這時候徹底的瘋掉,畢竟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好忽悠的傻叉。
現在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個毛頭小子識破了,想到千萬年的謀劃要付之一炬,他決定奮力一搏。
「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只見了老魔飛出雙寒的身體,化作一團濃重黑霧,朝著方洲要撲了過來。
方洲看得出他是想要奪舍自己。
方洲把白雅雅推到一邊,直接拿出一個白玉葫蘆。
葫蘆一旦運轉,當時老-毛被不由自主的吸了進去,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結界打開,大長老也走了出來。
方洲也把這個白玉葫蘆遞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這個妖魔已經在這里了!」
大長老也是冷著臉,動用靈力煉化葫蘆里的妖魔,只听一聲慘叫老魔灰飛煙滅。
這時還有其他諸多的修士也進入到了房子,而他們看著雙寒也是滿臉的冷色。
于是等雙寒起來,就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而站在自己旁邊笑眯眯的方洲。
他看著方洲頓時是滿臉憤恨。
「你這是在做什麼,趕快放了我!不然小心我告訴大長老!」
「那你看看大長老又在哪里?」
雙寒順著方洲的目光看過去,結果就看到了劍宗許多的長老在這里,甚至連他們的嫡傳弟子也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雙寒喃喃。
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明。
正是他對大長老嚎喪的︰「大長老明鑒,這個方洲可是一個妖魔!妖魔是最擅長蠱惑人心!」
「你還敢在這里胡言亂語!」大長老的威壓一釋放,正是這里的人都禁諾寒蟬。
雙寒也在大長老的威壓下闖不上去。
這是大長老的面前放出一面水鏡,之前的種種都映照在人的眼前。
大家看到那個和妖魔勾結的人是雙寒!
他還看到這一幕,頓時害怕的渾身顫抖!
只要和妖魔一沾關系,就算自己是皇子恐怕也難逃責罰。
他看到旁邊一臉淡然的方洲,就知道恐怕是這個家伙設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