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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虹沒想到余歡水居然這樣說,頓時不知道自己改怎麼說了,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說道︰「神經病,懶得跟你吵,我上班快要遲到了,沒時間跟你好著,晚上回來我在跟你算賬!」「行啊,我等你!」

趙舒城直接端起沙發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心說我巴不得你找我算賬,咱們晚上好好算算賬。

甘虹沒想到就算是自己這樣說了,余歡水還是這樣子,不由疑惑余歡水到底怎麼了?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只要自己這樣一生氣,余歡水馬上就回哄著自己,根本不會這樣坐視不理。

趙舒城看到甘虹走了,也沒有管他,反而是拿出余歡水之前給客人預備的香煙,直接死開封口,抽出一支,放在嘴里點燃了,吸了一口,側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他很清楚,對于甘虹這種女人,自己就是不能慣著,因為你要是慣著她,她就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自古以來,夫妻家庭之間的關系,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西方壓倒東風。以前的時候,余歡水是因為心里有愧,所以才不敢跟甘虹爭奪話語權。

可是趙舒城不一樣,他不會讓甘虹騎在自己頭上,精神出軌無所謂,只要不給自己帶一頂實實在在的綠帽子就行。

大家好合好散,但是甘虹如果還想跟原劇情中一樣,想要家里的存款跟房子,車子,那她就是做夢。

當然現在余歡水還沒有給甘虹買車,不過趙舒城也不想給她買車。如果甘虹願意跟自己繼續生活下去,遠離那個初戀,他不是不可以考慮獎勵甘虹一輛車。

不過離婚還是要離婚的,既然來到這個世界,趙舒城肯定要讓余歡水過上不一樣的生活,跟甘虹在一起生活,這一切不就都一成不變了。

甘虹走出去之後,用力的按著電梯按鈕,寒著臉一言不發。

她想不通為什麼唯唯諾諾的,一向懦弱無能的余歡水,居然跟跟自己頂嘴,挑戰自己的權威。

如果不是她沒有更好的選擇,她早就甩了這個男人了。

房子房子是貸款買下來的,車子車子沒有,業績也是在公司墊底,每個月只有那點錢,還了房貸之後,剩下的錢也只是勉強夠一家人生活的。

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余歡水了呢?換成現在,這樣的男人扔在大家上,自己都不會多看一眼,誰給他的勇氣跟自己叫板?還是說余歡水知道了什麼?

趙舒城可不知道甘虹怎麼想的,他抽完一根煙之後,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余歡水也是夠可以的,早上六點鐘就開始忙活給一家三口做早餐。

像是這種好男人,只是為人稍微懦弱一點,撒點小謊也是為了這個家庭沒有那麼多矛盾,結果呢?

兒子兒子看不起自己,老婆也對他頤指氣使的,彷佛上輩子欠了她多少錢一樣。

趙舒城決定以後不再慣著他們,要是兒子不听話,就直接家法伺候,甘虹也是一樣。

吃過早餐之後,趙舒城換上正裝出門上班。

叮冬。

隨著電梯提示音響起,電梯到了五樓,電梯門打開,前面是兩個裝修工人,正在往下面搬運裝修垃圾,右邊是一個胖女人,穿著運動裝。

馬克剛要走進去,就問道一股子尿騷味,不由皺了皺眉頭。

「不是,你能不能管管你的狗?它在你們家也是隨地大小便嗎?你這趕緊收拾一下,要不然我就要去物業投訴了。」

女人听到余歡水這樣說,直接瞪著眼楮看著他說道︰「你在電梯里,我怎麼清理?你走出去我才能清理的呀?奇怪不啦。」

「你這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也沒有看你清理啊?」

「我怎麼沒處理了?你沒有看見啊,你沒看見就是我沒有處理啊?有沒有在你們家門口撒尿,電梯里這麼多人都沒有說話,就你看到了是吧?你這麼叭叭的說,就你喜歡管閑事,你怎麼不去居委會上班的啦?」

「看你穿的斯斯文文的,一個大男人跟一只狗斤斤計較,你不覺得很丟人嗎?」

趙舒城笑了笑,說道︰「也對,我確實是不應該跟一只狗計較,狗怎麼听得懂人話呢?」

听到趙舒城這樣說,兩個農民工頓時笑了出來。

女人也彷佛明白了什麼,說道︰「你說誰是狗呢?你這人怎麼這樣子啊?」

趙舒城可不慣著他們,看不慣的就要說,就要管,不能慣著這些人,要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可以肆意妄為呢。

「我罵人了嗎?我說的是不跟狗計較,你這麼激動干什麼?電梯是公共設施,物業費我們大家都是交的。你這樣子會影響到逼人,而且你這狗也弄不拴著,到時候要是咬到小朋友怎麼辦?」

「你知道電梯是公共設施了?物業費我也有交的?你知道我們沒有交物業費了?我們狗在我們家那塊地方撒尿怎麼了?我願意,你管的著嗎?」

「還有,別跟我說什麼狗鏈子,你每天帶著你兒子上上下下那麼多次,也沒見你在你兒子脖子上拴跟繩子?這是我親兒子,怎麼關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女人白了趙舒城一眼,尖酸刻薄的嘴巴不停的得波得,很看不起趙舒城的樣子。

大家都是住在一個小區的人,誰不知道五樓的男主人是個妻管嚴?想她也是走南闖北的社會人,還鎮不住一個妻管嚴了?

「我兒子是人,當然不能拴繩子了,不過我是真沒想到它居然是你親兒子,見識了,見識了。要不說活久見呢,這達爾文要是知道了,都得來長長見識才行。你說你老公要是知道自己頭上帶著這樣的帽子,也不知道會怎麼想,也許樂在其中吧。」

裝修工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來,這趙舒城雖然沒有一句髒話,但是字里行間都是罵人的話。

女人也知道趙舒城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生氣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電梯門打開,到了一樓了。

馬克扭頭看著她,說道︰「對了,你可讓你兒子小心點啊,這人來的世界很殘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丟了塞了異煙 的香腸,那可是給老人治療結核病的藥,說不定那個老人就丟了一兩片呢。」

「你要是不教它學好,就會有人代勞的,哎呀,多可惜呀,泰迪啊!嘖嘖!」

說著馬克就邁步走出電梯,留下女人跟裝修工面面相覷。

一個裝修工好奇地問道︰「哥,異煙 是什麼東西啊?」

「好像是一種藥吧?不過好像狗不能吃,吃了就會當場去世。」

「那哥,這狗吃了這種藥死了,狗肉還能不能吃啊?」

裝修工听到這個話,頓時感興趣的問道。要知道狗肉可是他最喜歡吃的了,以前沒什麼機會,但是如果這個女人的狗被藥死了,自己不介意嘗試自己做一個狗肉砂鍋吃一下。

女人頓時瞪著眼楮看著裝修工人,似乎下一秒自己的兒子就要進入其他人的肚子里,不由緊張的抱起來沒有拴著的狗。

「這異煙 本來就是人吃的藥,只要藥量不大,狗肉在鍋里滾一滾,一點也不耽誤食用,也沒有什麼危害。」

兩個裝修工說著就看向女人懷里的狗,似乎下一秒就要準備下藥一樣。

女人再也呆不住了,直接抱著狗就跑出電梯,生怕那兩個裝修工搶走自己的兒子。

高個的裝修工看到女人走了,不由呸了一下,說道︰「我還以為城里人都有素質呢?這農村的狗都知道不能隨地大小便,沒想到城里的狗居然這麼沒教養。」

「就是,還讓它在我們的工具邊上撒尿,這待會兒讓我們怎麼使用啊。不過說起來,那個大哥可真厲害,一句髒話沒有,罵的女人都不知道怎麼回應了。」

「原本以為他真的是個妻管嚴,現在看來也不是好惹的,以後注意離他遠一點。」

「我知道了,哥!不過剛才真過癮啊哥,那個女人每次都不拿正眼看咱們也就算了,每次還冷嘲熱諷的,嘴巴得波得波的沒完沒了的,這次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趙舒城可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要不然肯定給裝修工豎起大拇指。

他本來是去上班的,但是想了一下,覺得這個班上不上的都沒什麼意思,公司里自己不受待見不說,還總是被冷嘲熱諷的,何必去呢?

反正趙舒城成為余歡水之後,自己掙錢的辦法不要太多,怎麼都是生活,還不如自己掙錢自己花,不比給別人打工強啊。

所以他原本走向公交車站的腿停了下來,直接走到路邊出租車停靠點,示意要打出租車。

等坐上車之後,司機師傅好奇的問道︰「您去哪兒?」

「師傅,去最近汽車四兒子店。」

「是4S店吧?」

趙舒城笑著說道︰「就是四兒子店,你這汽車銷售的時候,就跟你親兒子一樣,但是一旦賣出去,就變得愛搭不理,這不就跟兒子一樣,在家里的時候千好萬好,一旦成家立業搬出去,就不理你了?」

「嘿,師傅,您說的還真有點像。」

「可不光這樣,每次去4S店的時候,每個千兒八百的,你都別想出門,這是什麼?這不就是坑爹嗎?那誰坑爹?當然是兒子才能坑爹啊!」

「得,您說的有道理,您這是去?」

「唉,得給四兒子點錢,給他們買個爹會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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