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訂,稍微放松了幾天腦袋,明天開始將前面的106章修改,一共欠兩萬字,到時候修改了會在最新章節前說明。
另外,本書可以養,時不時來看看就行。
我頭一次寫小說寫到這麼多字,除去欠下未更的兩萬字,一共寫了25W字,離本書的預計目標60-75W已經走了一小半了,然後就經歷這個卡文階段,搞的我腦子好煩,寫小說真難。
屬實是經歷了一段痛苦。)
隨著挪威地區的獨立小邦不斷遭受侵蝕,留給那些不願臣服于哈拉爾•哈法格雷( Harald Harfagri 王朝的維京人還有幾個選擇。
第一個是定居在歐洲的其他地區,那里的統治者不那麼強大,或者是可以被推翻的,例如在各個撒克遜王國或在紐斯特里亞( ria )的「諾曼人」區域的情況。
對于既有中產階級來說,殖民荒無人煙的冰島是很有吸引力的。
他們擁有一定的可帶走的財富,也有一定的進取心。
對于無地的武士來說,傳統形式的結成松散團隊的劫掠方式正在變得越來越行不通。
西歐地區的防御這時已經能夠擊潰維京人的進攻,除非維京人的規模非常大。
維京雇佣兵團( Jomsvikingelag 或 Jomsvikings )屬于一種人為組織起來的部落,是一種對于社會階層固化的反撥。
由于當時水平更高的組織形式和訓練方法開始在維京人中間采用、他們可以通過結成大型軍團的方式突破英格蘭各個王國的防御。
冰島的記錄中包括一系列涵蓋維京雇佣兵軍團的法律。
《雇佣兵團薩迦》( Jomsvikings ' Saga )中記錄了以下條例︰
1.禁止50歲以上、18歲以下的人加入。
2.錄用時不考慮親屬關系。
3.禁止內部的人互相敵視。
4.雇佣兵應像兄弟一樣為彼此復仇。
5.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禁止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恐懼。
6.戰利品公有,違反者開除。
7.任何人不得煽動沖突。
8.領導者負責發布所有新聞。
9.禁止將女人帶入軍用城堡。
10.任何人不得缺席三天以上。
11.發生在雇佣兵團兄弟外的仇殺事件中,對于有關親屬的仇殺的爭議,兵團領導者有最終判權。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這些條款只能被當成中世紀早期維京雇佣兵團的大概規則。
這些律法要求維京戰士放棄對于兵團外的權威的忠誠,將他們置于新的地位,他們需要履行對兵團的義務,服從兵團的需求。
借助有選擇性的人員招納制度,舊的社會關系為人為的組織和所設置的管理術語等新規矩所替代,維京戰士之間的兄弟關系在很多地方類似于現代軍隊所采用的組織方法。
《奧拉夫,特里格瓦松王薩迦》注意到,「在那個時代,一支軍隊配有維京雇佣兵,是很值得夸耀的事情」。
《維京雇佣兵團薩迦》聲稱,「(他們)被看成是最偉大的戰士」。
然而,真實情況表現得有所不同,文獻來源所援引的維京雇佣兵參與的三次重大戰役均以他們雇主的大難臨頭為結局。
1000年,挪威的奧拉夫,特里格瓦松王被瑞典人和丹麥人打敗殺死。
所有這三場敗仗都肇因于同一個原因——西格瓦爾德伯爵在情勢看起來有些不妙時急忙逃走了。
最後,挪威的「好人」馬格努斯王在1043年摧毀了維京雇佣兵團控制的要塞尤姆斯堡( J ),但約姆斯維京雇佣兵團的核心顯然將這里拋棄得更早,可能是在1010年前西格瓦爾德伯爵死後的某個時間。
在異教徒時代,也就是斯堪的納維亞人被轉化為基督教徒以前,熊皮戰士被看成擁有來自維京人的主神奧丁神的超自然力量。
在現代英語中,人們在說到某人陷入了極度憤怒狀態時,還會說那人是「 gone berserk 」。
在現實中,這種狂暴之怒可能屬于某種形式的狂想癥發作,與對于變狼的信仰(相信人能變成狼)有關,在有些情況下,則可能是某種癲癇病人發動的攻擊。
不管熊皮戰士的本質到底是什麼,很清楚的是,熊皮戰士屬于某種遺傳性勝過可學習性的人物。
能皮戰士,有時也被稱為狼皮戰士( ulfhednar ),跟他們聯系在一起的最常見的動物是狼和熊。
9世紀的古代斯堪的納維亞詩歌《烏鴉之歌》( Hrafnsmal )將熊皮戰士描述成一種具有巨大勇氣的人,他們從來不會在任何戰斗中退縮。
這個說法,加上據說奧丁神顯然非常喜愛熊皮戰士,意味著他們屬于大多數異教徒維京國王的衛隊的一部分,在古代維京文獻中經常能見到對這支部隊的描述。
在陸戰時,熊皮戰士戰斗在隊伍的前列;在海戰時,他們則挺立在國王坐船的前甲板上。
挪威王哈拉爾德在872年的哈伏斯峽灣之戰中,《埃吉爾薩迦》就記錄著他擁有十二名熊皮狂戰士。
在古代斯堪的納維亞文學中,這種特異的戰士集團只要出現,往往就是這個數量。
這一戰中,這些熊皮狂戰士是一些連鋼鐵都咬的勇士,他們的的沖鋒自然無人能夠抵抗。
敵人的首領‘長下巴’道爾被砍倒,他的追隨者也四散而逃,哈拉爾王就這樣贏得了勝利。
但可惜,在後來信仰基督教的冰島,「狂暴之怒」實際上是為法律所禁止的,而且,熊皮戰士被當成某種惡魔,薩迦類作品亦將他們描述為愚蠢的惡棍,只配由合乎基督教標準的英雄人物砍殺。
很可能,在基督教化後的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人們看待熊皮戰士也是這樣的態度。
幾天後,斯溫正坐著小憩的時候,一個穿著粗布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大人,你要的東西我們已經制作好,並且帶了過來,請你出來看一下。」男人嘴上的胡子隨著他的吐字一動一動著,他伸著手指向軍營外。
是的,這會斯溫正在哈夫丹曾經用來招待過他們的軍營。
隨著戰爭過去,這里基本已經沒有戰士還在居住。
也被哈夫丹用來招待過往的戰團,作為安置處。
推開帳門,斯溫入目便是一大團帆布,以及兩個僕人,僕人一前一後的抱著那團帆布,不讓它落在地上。
男人一揮手,兩個僕人互相之間緩緩退遠,將帆布展開,然後男人又將帶來的一根大長棍穿再帆布的繩索上,豎起。
一陣大風吹過,帆布迎風飄揚。
是一面旗幟。
狼旗。
上面畫著一個黑色的狼頭,狼頭下是狼的脖頸,以及畫著豐富的毛發,再下面則是幾道波浪線,象征著大海。
海狼旗。
海狼也是北歐神話中居住在人類世界外圍黑暗之地的掠奪者。
這也能很好的形容斯溫一伙人,對于被劫掠者來說,他們就是潛行覓食的海狼。
斯溫滿意的露出了笑容,這是他前幾天找這個男人定做的。
隊伍大了,也需要一面旗幟表明身份了,要不然總是吼自己是誰是誰也夠麻煩的。
「哇哦!」一些出來的戰士們也注意到了目前的情況,發出了驚嘆。
「哇!頭兒!這是什麼?有點威風!」布托探出了腦袋,驚呼道。
「我們的旗幟,代表著我們的身份,代表著我們這個戰團。」斯溫微笑著。
「那真好,它很帥!」
「大人,你們滿意就好。」男人離開了帆布旗幟,走了過來。
斯溫將腰間布袋解開,從中掏了掏,扔過去兩枚金幣。
「一枚賞你的,我很滿意。」
「謝謝大人!」男人微躬著身子感謝道。
「將它重新整理一下吧。」斯溫說。
「好的大人。」男人听話的命令著僕人將海狼旗重新整理好。
「索特,把它收拾好,下次出海要用得著。」斯溫大聲喊著。
「是!船長!」索特飛快的回道。
男人和他的僕人離去了。
但斯溫的視野里又進來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她的金色的頭發上帶有小小的發綹,藍色眼眸中帶著些許清冷,臉容美麗無比,使人有些不敢直視,如鮮血顏色般的嘴唇比夏天的玫瑰或櫻桃更為鮮艷,牙齒又小又白,皮膚也甚是白皙。
她的胸部堅實,在她身著的皮甲之下如同兩只圓圓的堅果。
她一步一步,仿若踩著節拍,腰臀也隨之一扭一扭,晃動著一個好看的幅度,卻又不讓人覺得誘惑,反而覺得英氣四射,她的腰間也別著一把劍,一把正待出鞘的劍。
很漂亮。
就像當初看見阿蓮娜時的感覺,啊,不對,阿蓮娜給自己的感覺沒有這個女人英姿颯爽,這個女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戰士。
忽的又想起,與阿蓮娜的初次真正有接觸,也是在這個地方來著。斯溫腦海中這般想著。
「誰是斯溫?」女人紅唇微啟,目光掃視著場上眾人。
戰士們都看的有些愣神,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一時之間竟無人回答。
「誰是斯溫?」女人又重復了一遍,話語冷冷清清的。
戰士們紛紛扭頭看向斯溫處,斯溫身子一震,伸了伸手指指著自己,臉上滿是疑問︰「找我?」
「你是斯溫?」女人柳眉微挑,走了過來。
「是。你又是誰?我並不記得我接觸過你。」斯溫回著。
「那就好。」女人這不著頭腦的一句讓斯溫更加疑惑了。
但接下來,女人徑直拔出劍,一個閉眼之間,斯溫鼻尖聞到一陣女人的芳香。
那明晃晃的劍身就朝著斯溫撲著過來,速度非常之快,已遠不是正常戰士的水準。
斯溫這時腦海哪還有什麼其它念頭,當即就身子一歪一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過攻擊,再伸腳拐住女人大腿,一手奪劍,另一手握成拳狀砸在女人後背,將女人砸的身子前傾。
奪劍的手再一使勁,女人的白淨的小手頓時吃痛,手也變的通紅起來,勁也沒了力道,劍就這樣被斯溫奪了下來。
嘩!
戰士們一時間看的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種事。
等反應過來,卻已經結束。
「頭兒!」布托擔心的喊出聲,然後又想到斯溫可比他強的多,又閉上了嘴。
「UIfberht?這種劍可不是尋常人能弄到的。我再問一遍,你是誰?」斯溫將劍一奪過,便注意到了劍身上刻著的字樣,直接被他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