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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統一戰線

打擊犯罪、曝光惡行,是不是值得大提特提?

這麼做,有人支持,也有人不置可否,比如尼克和麗絲這對準夫婦的意見就不一致。

麗絲覺著跟著老板玩的這一手漂亮、解恨,埋了喪盡天良之人,讓克萊夫、杰娜、達曼這些對手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萊納渡過了這一劫,實力更加強盛、內部更加團結,未來的前景也更加可期。

而尼克卻愁緒滿懷。

陳立東的幾個關鍵手下在東珠相聚後,尼克惆悵地說︰「唉我們的對手太強大了。」

麗絲不解地問︰「克萊夫、達曼已經抓獲,杰娜也被監視居住,這麼一件驚天大案,他們還能月兌出去?」

尼克說︰「達曼應該會被追究刑責,克萊夫就未必了,杰娜更有可能躲過這次風波。」

麗絲驚訝地說︰「不會吧?怎麼能這樣?電話錄音和視頻已經證據確鑿了啊。」

尼克說︰「人家會說錄音和視頻作假啊,吉普林又不是執法人員,而且他還有財務作假的前科。

我估計,他們只會把達曼推出去作替罪羊,以便給兩國政府一個交待,其他人大概會罰款了事。」

麗絲也不是小孩子,想了想問︰「那對我們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尼克說︰「肯定有的。我們不僅要防備克萊夫和杰娜的勢力,更要在乎一下那支基金。

你知道麼?幾乎全澳的礦業巨頭都有加入PE基金,這次事件曝光,使這支基金面臨解散,損失的不只克萊夫等幾個人的利益。」

陳立東哈哈一笑︰「行了尼克,你就別嚇唬麗絲了。

各位要清楚一點,是他們主動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屬于被迫還擊。

我們在東皮爾巴拉發展,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利益,卻還是被他們排擠。

這些對手或者叫做敵人,不是我們選擇的,而是針對萊納而來的。

所以怕也沒用,躲也不是辦法,只能奮起迎擊。

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敵人打上們來,躲著藏著是不行的。

對付強大的對手,先輩們早就研究了對策,辦法就是‘統一戰線’。

這四個字的解釋就是︰不同集團的人為了相同目的,可以結成的共同陣營。

澳洲這些礦業公司、礦業大亨不是鐵板一塊,他們內部也有各種矛盾糾紛,比如杰娜,我剛到皮斯時就听說她訴訟纏身。

比如巨岩礦業曾經的老板喬特,在那些巨頭擠兌下幾乎傾家蕩產。

克萊夫這些人肯定干過更多打壓同業的事情,這些人都是我們團結的對象。

我們要聯合大多數人,孤立我們的對手,要讓更多的人明白,跟著我們能賺更多的錢,而跟克萊夫同流合污,則會遭受損失和打擊,這樣時間久了,更多的人自然而然就成為我們的伙伴。

這次萊納增資擴股,就是個有利的時機。

建議你們找一家靠譜的評估公司,將公司資產規模和盈利能力抓緊盤點一下。

吉普林那5%的股份要出售出去,我再從別的地方給他補償。

屬于東華金屬的股份減持到30%,拿出7%的股份對外出售。

噢對了,巨岩礦業那邊應該有一批租賃的機械設備沒有入賬,評估時要登記進去。」

尼克一一記下。

身處風波之中,擔心是應該,怯懦就不必了。重生+系統傍身,讓陳立東有著莫名的底氣,更讓他底氣十足的是︰這次金價震蕩,他撈到了一大筆資金。

期貨獲利加

上出手那80噸的黃金,他能支配的資金已經多達24億刀,還有1億多在東珠黃金期貨市場。

24億刀,在2000年的購買力還是杠杠的。

這時的世界首富是比利.蓋特,名下資產規模為50億刀。

比利.蓋特能不能拿出24億刀現金?答案是NO。

他的資產、股票等加起來可能超過50億刀,但是讓他拿出哪怕5億刀現金,恐怕也要去找銀行拆借。

可是陳立東卻能夠支配這筆20億刀的現金。

去年12月份,萊納作為經紀商代十幾家客戶在霧都黃金交易所牟利。

這些公司是近年來弗吉爾等人注冊的貿易公司,他們主要負責銷售遠東鋼鐵的鋼材、遠東拆車廠的再生零部件、通過安美森轉售的電子產品。

所以,這些海外公司的賬戶上本來就滯留了一些現金,安德烈和孫學松又分別轉過來一筆資金,讓萊納擁有了更多的子彈。

這筆錢下了一趟黃金期貨市場,打個滾出來就變成了15億刀,增加了兩倍多。

還有通過期貨市場出手的80噸黃金,帶來9.5億刀的收獲。

這些黃金,賬面上是來自與萊納合作的礦業公司,而真正來源則是回收電子垃圾所得,廠家是系統熔爐。

匯算清繳後,以上這24億刀陳立東完全能夠支配。

當然,分贓還是很必要的。

尼克和麗絲兩人獲得了老板的紅包︰200萬刀。

其他工作人員也有不同份額的紅包拿。

最大的禮包給了陳佳寧。

陳佳寧沒有參加分贓會,而是在家跟母親聊天。接到便宜弟弟電話後,陳佳寧有點懵︰「1.75億刀?怎麼會這麼多?」

陳立東笑著說︰「你的5000萬刀其實被我轉到霧都黃金期貨交易所,進行了多頭操作,盈利2.8倍吧,匯算清繳後你能拿回1.75億刀。」

陳佳寧噢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陳立東看著手中的電話發呆,還沒說完呢怎麼給掛了,這筆錢怎麼弄?

此時的陳佳寧正跟母親呂素清在一起,陳立東來電的內容母親也在听著。

陳佳寧說︰「你听到了吧,我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賺錢。1.75億刀呢,5000萬刀漲了2.5倍,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這種合作您不反對吧。」

呂素清嘆了口氣︰「寧寧,我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你就別瞞我了。

我知道他很優秀,有著超出常人的賺錢本領。

不過你晚了一步,如果他是獨身,我會鼓勵你追他,可他是有婦之夫。」

陳佳寧嘟著嘴說︰「媽這些我懂。放心吧,我我會管好自己的。」

呂素清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個個跟你父親一樣,喜新厭舊是他們的本性,你要動情就會上當。」

陳佳寧摟住母親瘦削的肩膀撒嬌地說︰「媽別提我那個父親了。我跟陳立東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再說孫婕可是我閨蜜,每天都有電話聯系的,挖閨蜜牆角成啥了。

您就放心吧,我還年輕呢,絕對能找個帥小伙回來管你叫丈母娘。

我先走啦,1.75億刀,好大一筆錢呢,我得算算怎麼把它花出去。」

呂素清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兒跳起來換衣服,又化了淡妝走出家門,心里更加焦慮︰女為悅己者容啊。

那小子丑是丑點,但絕對是鑽石級別的王老五,甚至已經算的上國內首富。

如果這小子沒有對象,自己都得幫閨女釣女婿。

可人家已經成家,以自家的身份

,能讓閨女去當小三嗎?

哼!可惡的小三

呂素清也曾是華夏部委的干部,八十年代中期被派往海外,就職于中鋼進出口公司,先擔任翻譯,之後從事礦產貿易。

1987年11月,呂素清所在的公司與哈默利斯礦業公司達成合營恰那鐵礦的協議。

根據雙方協議,恰那鐵礦項目總投資2億刀,其中哈默利斯礦業出資60%,中鋼出資40%,中鋼負責每年包銷1000萬噸鐵礦石,這1000萬噸鐵礦石是當時哈默利斯鐵礦的全部產量。

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期,世界礦業都不景氣,將1000萬噸鐵礦銷售出去非常不易。

當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由冶金部門開會,將任務指標分配下去,壓著國有企業買。

那些國有鋼鐵企業從開始就賒賬,年底時中鋼進出口公司還要派人去要賬。

這種局面,就使中鋼投資的哈默利斯鐵礦項目就遭到了國內高層的質疑,一部分人認為︰出錢出力去國外建礦那是干傻事,把錢用在國內開發礦山不香嗎?

以此為鑒,整個九十年代,華夏國企在海外投資的項目屈指可數。

呂素清也因為這個項目受到了影響,部里領導認為她考察不周,甚至被懷疑出讓了國家利益。

持有40%的股份,卻被要求報銷全部礦石,總覺得上了當。

呂素清一氣之下辭職下海,在東珠注冊了一家公司,專門從事將鐵礦石從澳洲向國內進口的生意。

她不再依靠國企,而是把那些鄉鎮企業、民營企業作為重點客戶,借著鄉鎮企業發展,很快打開了銷路,也使自己的財富迅速積累起來。

不幸的是,在此期間呂素清的愛人、陳佳寧的父親竟然有了外遇。

呂素清以為丈夫難耐寂寞才出的軌,可是那個小三竟然有了身孕,于是倆人選擇了離婚。

受離婚影響,陳佳寧父親的仕途就此止步。

呂素清听說前夫不久前又與現任分手,並有意和自己復婚。

呵呵,男人!

陳佳寧在父母離婚後跟母親生活,在1990年被送到山姆國哥譚州立大學,1995年回到東珠與母親一起注冊了嘉佳股份公司,由娘倆控股。

陳佳寧加入鐵礦貿易之後,華夏體制內出現了一股下海潮,一部分部委人員也加入到嘉佳公司,嘉佳開始利用這股關系大舉攻略內地市場。

陳佳寧最大的優勢,就是曾經在山姆國一家基金公司工作一段時間。

創立嘉佳後,陳佳寧再次與這家基金公司建立了聯系,為處于困境中的國內鋼鐵企業提供金融服務,在國內鋼鐵企業資金周轉不暢的時候,嘉佳就幫忙墊付資金。

這樣一來,使嘉佳的業務迅速做大,甚至一些國有大型鋼鐵企業也要找嘉佳購買礦石。

在積累一定資本之後,陳佳寧認為公司只開展貿易業務,屬于無根之水,應該把沉澱的資金投入實體。

經過一些人的推薦,嘉佳選擇了鹿鋼稀土高科作為投資對象,並與東華成為合作伙伴。

再後來,在其他股東慫恿下,陳佳寧去找陳立東謀求尾礦提煉稀土的煉金術,被陳立東教訓了一頓。

關于那次遭遇,陳佳寧曾經向母親哭訴一番,並聲淚俱下地咒罵陳立東不懂憐香惜玉。

可是現在倆人竟然越走越近。

作為過來人,呂素清怎能看著女兒沉淪,哪還有心思研究生意。

于是,呂素清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哈嘍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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