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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建廠以來最狠茬子

紅星軋鋼廠出了個大新聞。

他們廠里的放映員許大茂大半夜喝醉了酒,撬開廣播站的門,月兌|光了衣服對著《大眾電影》上面靚麗的封|面|女|郎手動加油。

早上被扭送到保衛處,沒過半天時間,這個消息就傳遍了紅星軋鋼廠。

當天晚上,周圍幾個住著紅星軋鋼廠工人的院子里,這件事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簡直是駭人听聞!

喝了點貓尿居然能干出這麼畜生的事。

真不敢想象當時他要是遇到個女人會發生什麼事情。

軋鋼廠保衛處有感于這件事情所造成的惡劣影響,第一時間便將這件事向廠里通報。

廠領|導听到這個消息也直撓頭。

建廠以來咱軋鋼廠沒遇上過這麼狠的茬子啊!

尼瑪大半夜對著雜志封面擼,也不怕擼出火星子?

這得是多饑渴啊?

听說許大茂娶的事個資本家大小姐,估計肯定是人家沒瞧上他,一直沒讓他上過床。

聯想到許大茂結婚這幾年一直沒孩子,事情彷佛一下子就說得通了。

不少人甚至對許大茂產生了那麼一絲同情。

大茂同志不容易,年紀輕輕的就守了活寡。

但人情是人情,規矩是規矩。

許大茂跑到廠里廣播站干出這種事,還被人抓了個現行,誰也不敢給他開月兌。

大家都明白,這是當時沒讓他遇到個女人,要是當時他真遇上了呢?

妥妥的一起惡性事件啊!

平日里一向跟許大茂交好,時不時就要把許大茂叫到酒桌上陪酒的李副廠長這個時候一聲也不敢吭。

昨天晚上就是他叫許大茂去陪的酒,如果這件事被捅了出去,他也少不了吃掛落。

沒必要!

可事情終歸是紙包不住火的。

許大茂被扭送到保衛處,審問的過程必不可少。

昨天他陪著李副廠長他們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到最後已經完全斷片兒了,根本記不住當時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自己當時是陪李副廠長他們喝的酒。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弄不好自己連工作都得丟,還哪里顧得上李副廠長這個領|導。

一禿嚕將昨天晚上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保衛處的人也為難了。

這怎麼還有領|導的事?

他們只能向上匯報。

廠里一把手听了異常震怒。

別看李副廠長掛這個廠長的名,可副的終究是副的,正的發火,他只能在一旁瑟瑟發抖,連解釋都不敢解釋。

這種事越抹越黑。

許大茂是陪他喝的酒,一把手也知道兩人平日里關系不錯。

自己狡辯下去,萬一一把手真下了狠心要查,自己那點破事根本經不起查,估計直接就得進去吃牢飯。

李副廠長汗流浹背的听著一把手訓話,屁都不敢放,絲毫沒有讓許大茂陪酒時的志得意滿。

訓了半個多小時,一把手的氣終于消了下去。

李副廠長終歸是廠里領|導,出了這種事如果處理他,廠里的威信也會掃地。

一把手只能把這股氣撒到許大茂身上。

當天下午,關于許大茂的處理結果就出來了。

解除放映員的職務,先去掃半年的廁所,半年期滿轉到車間打掃衛生。

許大茂被保衛處關了一個白天,連審帶嚇,精神都有點恍忽了。

听到保衛干事宣布廠里領|導們的決定,許大茂更是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

「家屬!家屬!趕緊領走,明天準時到廁所報道!」

保衛干事朝保衛處外面喊話,婁曉娥不情不願的走進來。

看見許大茂那一臉失魂落魄、萎靡不振的樣子,她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這個狗東西好幾年沒讓自己懷上孕,卻好意思跑到廠里廣播站去弄那事,婁曉娥就感到從未有過的屈辱。

「去你嗎的許大茂!」

婁曉娥一巴掌扇在許大茂的臉上,許大茂這個當丈夫的寧願撬門軋鎖去手動充值也不願意踫自己,不知內情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自己呢。

想到那些可畏的人言,婁曉娥的巴掌雨點一般砸向許大茂。

許大茂是蔫兒了,又不是死了。

婁曉娥對他大打出手,他一開始還心虛的躲閃,可隨著婁曉娥不分輕重的下死手,他也急眼了。

照著婁曉娥的臉就是一拳。

「反了你!還敢打人?」

婁曉娥出手馴夫,保衛處的人本來還在看熱鬧,想不到作出丑事的許大茂居然敢反抗,兩個人上去立刻將許大茂的手臂反扭到背後。

「誒,同志,我錯了,我們夫妻倆鬧著玩呢!鬧著玩的!」

許大茂敢跟妻子婁曉娥叫板,但是不敢跟保衛處頂牛,立刻求饒。

他這副作態更讓保衛處的人不齒。

「要打回家打去!」

松開許大茂後,保衛處的人不再管他們夫妻倆,經過剛才的鬧劇,夫妻倆再也沒有了動手的心氣。

垂頭喪氣的回了四合院。

一路上看到許大茂的人無不是指指點點,連帶著婁曉娥也承受了不少異樣的眼光。

消息早已經傳開,像許大茂這樣的狠人被放出來,誰不想來看個熱鬧啊!

直到許大茂夫妻倆回到四合院,一路上跟著的人已經變成了旅游觀光團。

95號院的人看到這情況也懵了!

丟人現眼啊!

咱95號院十幾年的模範四合院,啥時候出過這種聳人听聞的丑事?

家長們都在叮囑家里的女兒,可千萬離那個許大茂遠一點。

那就是個變態,別說是踫到你,身寸著你也夠惡心的了。

秦京茹是下午听說許大茂這件事的,昨天看電影的時候許大茂和她攀談,他對于人高馬大、白白淨淨的許大茂還非常有好感,尤其是听完他描述傻柱之後,秦京茹還心想著要是自己能找個許大茂這樣對象該多好啊!

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許大茂會是這樣的人。

秦京茹想想都覺得後怕。

听說他媳婦就住在四合院里,兩人平日里感情也挺好的,怎麼就能干出這種事呢?

秦京茹想不通,她沒結過婚,對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根本沒有概念,便問起了堂姐秦淮茹。

秦淮茹年紀輕輕就守了寡,她看問題的角度跟一般人不太一樣。

男人有時候可能會因為憋得狠了,才去外面找或者自己解決。

但還有一種可能是,那玩意根本就不行,在媳婦身上只能感到深深的挫敗感,所以才會在醉酒之後時態,自己干了那事。

這都是平日里積攢的自卑情緒的發泄。

想到這里,秦淮茹不禁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她也是年紀輕輕就守了寡,每一個午夜夢回的夜晚,下半身濕漉漉的時候,那種寂寞和痛苦,不足為外人道。

大茂,咱都是苦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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