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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折原佐紀被公安的人拉去了某個像是研究所的地方,然後開始了全方位的儀器檢查——

就像是在做術前準備一樣,又是抽血,又是拍CT,又是核磁共振的,簡直就是把折原佐紀當成國寶來對待了。

不過從稀有性這點來說,到也沒錯,折原佐紀確實是個真正的國寶!

和同在研究所里關押的另一位特異之處表現明顯,甚至是全天24小時都在暴走的愛美小姐相比,新出現的,且可以被人上手研究的折原佐紀要更珍貴一些。

是的,之前被人抓走的愛美小姐也被關押在這間研究所內。

甚至不僅如此,石原樟潛伏在折原佐紀身上的魔念還在研究人員中,看到了四五個金發碧眼的白人研究者!

這對眼下這個可以說是保密性質的研究來說,不啻于天方夜譚!

不過再一想想日本公安的性質,事情似乎到也不是那麼叫人意外了。

畢竟日本公安的前身是特高科,是其在日本戰敗之後,被燈塔的CIA部門接手改造之後才變出的安全性組織部門,其內部可以說由上到下早就被CIA給改造成了他們的樣子,所以別說是發現超能力者這種令人驚異的事情了,就是一般的,發生在日本內部的大事小情也都會經過特殊的渠道傳到CIA那邊進行備份記錄。

所以就算日本這邊的高層有心想要保密,但在組織內部到處都是二五仔的情況下,這個秘密也注定保存不了多久就會被燈塔的人知道,然後以宗主國的身份強勢介入,參與到相關的研究之中。

這也是為何秘密研究部門當中能見到金發碧眼的外國人的原因所在。

「所以,有身份的就是顧問,沒身份的就是國家安全隱患,需要被帶走監管是麼……」將戶間奈月還有折原佐紀兩人的下場全部收入眼底的石原樟有些無語的嘀咕道。

「還真特麼的現實啊。」

如此一來,卻是更加堅定石原樟隱藏自己,不去當這個出頭鳥的心思了!

哪怕他是和尚,真要是冒頭的話,也會有名古屋方面的佛教聯合會出面,甚至整個日本的佛教團體撐著他,讓他可以像是戶間奈月那般,以顧問的名義繼續活躍在世俗社會當中。

只是那種被監管的方式,對有著各種秘密的他來說還是有些敬謝不敏了。

就更不要說,這後面可能還會引來CIA的注意,石原樟可不認為無法把更多超凡力量具現到現實的自己,能夠對抗的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

所以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因此,出于安全起見,石原樟也給所有光明會正式成員的附體怪異下達了指令,非必要,或無法保證隱藏的情況下,不許對無關人等使用超凡力量!

至于說旁人的記憶問題,就像當初石原樟對待岩瀨恭子那般,只要一離開他超過一定距離,他們的記憶就會在帶有石原樟魔念的怪異影響下,直接變得模糊和被封印,只有在再次親眼見到他時,才會重新從她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反之,比如佐藤遙香、山田惠子、岩瀨恭子這種因為接觸多了,和事務安排的關系,沒有對記憶進行模糊處理的存在,她們體內的怪異也會用自己的力量影響她們,讓她們如同被種了舌禍根絕之咒的根組織成員一般,無法說出與自己相關的情報,甚至是在她們背叛的時候,強制結束她們的生命,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而後石原樟就消停了下來,專心致志的在寺廟里修行起了自己的瑜伽秘術……

而與此同時。

山田惠子領導的山田組也在她的指揮下,完成對了先後遭到警察追捕,伽椰子大本營爆炸兩次重大襲擊的鬼車組的打擊,徹底將鬼車組覆滅,將他們的盤子給接了過來。

當然只是一部分,更多的盤子卻因為山田組的人手,還有經營理念問題讓給了其他方向的弘道會下屬組織,這樣一來山田組不僅在破滅鬼車組的事情上得到了非常豐厚的實質好處,也在其他組那里獲得了極好的名聲和威望,為將來的事情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酒吧的賬目審計完畢,雖然確實存在著不少問題,不過主要還是原老板高木春生留下的鍋——胡亂支取盈利貨款干別的事情,或是替他的那些來酒吧里消費的酒肉朋友們抹賬,之外才是財務報銷不明確,有多貪多佔的事情,但在處理掉了相關人員之後,整個事情也就結了。

在同樣作為光明會的正式成員的江角真弓的經營下,走上了正規。

雖然目前還不清楚能賺多少,但相必不會比之前在高木春生的手里頭差!應該能為光明會提供不錯的活動資金,當然,也能為石原樟帶來不錯的經濟收益,讓他不至于坐吃山空,甚至是去澳門那邊去干提心吊膽的事情。

當然,就算沒這些石原樟也餓不死就是了。

這不,剛消停沒多久,石原樟就又迎來了找他求子的顧客……

……

來的是兩個女人,打扮的都挺時尚和靚麗的,所以年齡看起來也不大,也就27、8歲的樣子,到是很符合適婚適育的年齡,就是不知道她們兩個當中,究竟是誰準備求子。

「大師,我們听人說你這邊的求子法事比較靈,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步驟,或者說需要我們花費多大的代價才能請動你幫我們舉行儀式?」兩人中那個頭發略短,甚至不看穿著打扮的話,光看背影還以為是男人的女人開口詢問道。

「不知是兩位一起,還是只你們其中一位。」石原樟看了看面前的兩人,反問道。

「是我。」旁邊的長發女人回應道。

「既然你們是听人說的,那你們知道本寺的儀式究竟是指的什麼嗎?」石原樟繼續詢問道。

「是什麼?」短發的女人疑惑道。

「知道花和尚嗎?」石原樟再次問道。

「花和尚?」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就干脆直說吧,我們寺廟這里的儀式,就是指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方位,以特定的方法和需要求子的女士完成合歡,將法力注入女施主的體內,然後再讓女施主在法力留存的期間,迅速和自己的男人同房,這樣,女施主就能極大的增強自身的懷孕幾率,懷上自己的孩子。」反正這里是在禪房,屋子里除他和兩女外,再沒其他人存在,石原樟便也不嗦,直接了當的回答道。

「什麼?!你和溫子同房!?」短發女人驚的直接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驚呼道。

「不錯。」石原樟大概知道她說的溫子是誰,便也不意外,很是干脆的點頭確認道。

「不行,我不同意!」短發女人搖頭拒絕道。

「尚子。」一旁的溫子拉拉女人的褲子,輕聲叫道。

「溫子,你該不會真的要同意吧?」名為尚子的女人表情怪異的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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