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了！？」
就在弗瑞收到郵件的時候，托尼一臉問號地問道︰「我們不用做其他的事了嗎？」
托尼還以為郭逸會怎麼搞弗瑞，結果……
整個行動連一個小時都沒到，而真正和弗瑞有直接關系的行動，也就是給他發了一封郵件。
起因很復雜，過程很簡單，結果更如兒戲, 托尼現在是真的懵逼了。
剛開始，郭逸要求他們三個入侵神盾局的內部網絡……
這對托尼和賈維斯來說，還是挺麻煩的，畢竟神盾局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可是，除開托尼和賈維斯外，還有二壯這個外掛存在。
在二壯的指引下，神盾局的防火牆簡直和篩子一樣, 「咻」的一下三人就入侵成功。
而且, 還是在不驚動神盾局防火牆的情況下, 悄無聲息地入侵進去。
跟著就是整個行動消耗最多時間，也是最麻煩的地方︰找出有「hail hydra」這個詞組的文件……
不是精確查找，而是模 搜索……
只要有能組成「hail hydra」的文件都需要找出來！
二十六個字母，hail hydra就佔了七個字母……
這數據量可想而知！
幸虧神盾局就是蛇盾局，也幸虧蛇盾局夠膽大包天，更慶幸的是，有賈維斯的存在。
人工智能在大數據統計和重復性工作方面，遠不是人類可相比的。
所以，這一步只是耗時，不是麻煩。
如果不是因為需要不驚動神盾局，估計幾分鐘都不到，就給賈維斯全收集齊了。
至于為什麼要找「hail hydra」這個詞組……
九頭蛇的人，見面打招呼就是一句hail hydra，祝福的時候又是一句hail hydra，再見的時候還是一句hail hydra……
可以說, 在漫威中，一句hail hydra就能走天下。
神盾局的勢力有多大多強, hail hydra的威力就有多大多強……
這也是沒誰了。
而等賈維斯找到這些文件後, 就來到了最麻煩的步驟︰托尼和二壯需要按時間順序，篩選出最新的九頭蛇文件。
九頭蛇不可能把「hail hydra」很直白地寫在文件上，肯定會有暗號或用特殊的邏輯把字母組合起來。
而在內容的表達上，可以用不同的詞組表達出同一個意思。
這就需要用感性思維去分析和推理了，而這正是人工智能不具備的能力。
所以，這一步只能靠托尼和二壯去分析與推測，賈維斯近乎什麼都幫不了。
不過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托尼和二壯在今天的匯報文件中，就發現了一份九頭蛇的文件。
整個行動的最後，就是二壯把文件發給弗瑞……
一個小時都不到，第一步行動計劃就執行完成了，托尼能不懵逼嗎？
「我們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郭逸開著潛行坐在托尼的另一邊，悄無聲息地在微端上打著字︰「雖然二壯只是把「hail hydra」的字體加了0.3的字號。
但是，就弗瑞那性格和洞察力，他絕壁會反應過來，並且懷疑起來。
他一懷疑，肯定就會有動作。
到那時候, 他肯定會回來的。
盯死他！」
「……」
過了良久之後，弗瑞一臉平靜地回到了此地的神盾局分部。
等走進他的專屬辦公室後，弗瑞就聯系上了總部的秘書, 命令道︰「把今天的匯報文件發給我。」
就弗瑞那貪污小超人，不但各地有他的秘密據點，所有分部還有他的專屬辦公室。
逼格十足！
「……」
弗瑞拿到文件後，就直接找到了他車載電腦收到的那份日常匯報文件。
大約看了一下後，弗瑞的眼瞳就微不可查地一縮，內心一緊。
文件上的內容不變，但是一些詞組明顯是被換過了。
弗瑞放下文件並把辦公室上鎖了，然後聯系上總部的人工智能，把這份文件的詳細文件給調了出來……
「拒絕訪問。」
弗瑞瞳孔一縮，略有驚訝地看著屏幕上的字樣。
他堂堂一個神盾局局長，居然無法訪問分部某個戰術分隊的行動詳細文檔？
這尼瑪的見鬼了是吧！
驚訝之後，弗瑞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屏幕前︰「運行解密！」
「解密失敗。」
「……」
此時，弗瑞已經不是驚訝了，而有一股寒意沿著他的尾椎骨往上爬。
這尼瑪的，一份普普通通的分局行動匯報文件，不但拒絕他的訪問，還TMD上鎖了！？
這里面要是沒問題，他當場穿白衣服！
弗瑞雙手插袋，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屏幕︰「越級授權，尼古拉斯•J•弗瑞局長。」
「授權失敗，文件全部封存。」
這一回，弗瑞是徹徹底底的驚恐起來。
文件封存！？
整個神盾局，有權限把文件進行加密封存的，就只有他一個。
無論是前任局長，還是監管神盾局的理事會，亦或者分局的局長，都沒資格封存文件！
他會把一個分局的日常行動匯報文件給封存了嗎？
會，但是絕對不是這一份！
事情，似乎在這一刻月兌離了他的掌控。
其嚴重性，也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莫名收到那份文件的時候，還以為是簡單的工作失誤。
而那特殊標記的字母，也以為是一個惡作劇，亦或者只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勢力，或是競爭對手的挑撥離間。
而現在這情況，明顯真的是神盾局內部出現了問題。
九頭蛇還在，並且滲透進神盾局？
「呼~」
弗瑞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抱著最後一絲僥幸，輕聲和人工智能問道︰「誰的命令？」
「尼古拉斯•J•弗瑞局長。」
人工智能的回答，讓弗瑞當場呆滯了起來。
他授權的！？
如果是他授權的，那他還找這文件的詳細內容干嗎？
所以，真的是有人盜取了他的權限，把這文件封存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文件到底隱藏了什麼見不得光的內容，居然要封存起來？
而又有多少文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封存了起來？
同時，又是誰，有這能力盜取他的權限？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包括他在內，神盾局上上下下都沒人發現這情況？
一時間，弗瑞越想越覺得不安。
難道說，就連神盾局總部都已經被九頭蛇滲透了？
或許說，有些分部已經完全變成九頭蛇分部了？
那現在他所處的分部呢？
是神盾局分部，還是九頭蛇分部？
「……」
沉默良久之後，弗瑞把內心種種的情緒給壓抑了下來，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樣子，自然地離開了這里的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