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何雨柱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就起床了。
來到這個世界,隨著娛樂設施的減少,作息時間也慢慢的變得規律。
從最初的不適應,不停的心里暗示強迫自己養成好的習慣,到後面不知不覺的成了習慣。
不得不說。
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對身體卻是蠻好的。
每天早上起來都是神清氣爽,那是在新時代的時候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在之前的世界里,何雨柱感覺自己總有睡不完的覺,一天到頭無精打采,一天天什麼都沒做反而還覺得自己很累。
反觀這里。
天天工作強度那麼大,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精神飽滿的。
不否認有空氣環境的原因,更多應該還是歸結于良好的作息時間吧!
伸了一個大大懶腰,揉了揉有點迷糊的眼楮,何雨柱端著洗漱用品出門。
看著院子里來來往往的人,那一個個忙碌的身影。
何雨柱笑著跟路過身邊的人打著招呼,緊隨著下意識的就會看向秦淮茹家的方向。
腦海中那揮之不去的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又再次浮現出來。
此時此刻。
何雨柱雖然腦海中想著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絲毫沒有被它佔據理智的上風。
特別是想著昨天晚上易中海來老太太家里說的那些話,以及之後在聾老太太家里出來的時候。
易中海那鬼鬼祟祟從秦淮茹家里出來的身影。
心里也忍不住一絲警覺浮現。
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這三人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三人湊在一起,哪怕知道幾人的核心目的。
這段時間何雨柱也做了各式各樣的準備,不過心里還是沒來由的有些許擔憂。
說真心話。
何雨柱真不想跟這些人產生什麼沖突,對他來說真的毫無意義,在他心里只想好好的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安安全全的將這段特殊的時期給熬過去。
之後就天高任鳥飛,然後大展鴻,實行自己的計劃就好了。
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有時候他都懷疑,這里的人是不是有病。
我尼瑪。
盡量的避開了,別人還是要歪著腦袋來找麻煩,就像是見不得他過得好一樣。
見他過得好了,這尼瑪一個個心里難受,總要給何雨柱找點不痛快,總要想著來搞破壞。
真的是有病一樣!!
「哎」
何雨柱一聲嘆息,看了看一大爺跟秦淮茹兩人家的方向,低聲喃喃︰
「希望你們適可而止!!」
「不然」
說到此處。
像是心有所感一般,看著易中海直接急沖沖的出了門往院子外面走去。
不一會,秦淮茹亦是如此。
盯著兩道急沖沖離開的背影。
何雨柱臉色變得微微陰沉了起來,低聲道︰
「哎」
「看來真的是沒辦法咯。」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說著,何雨柱趕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也快步的回家去了。
簡單的將家里收拾了一陣。
何雨柱亦是快步的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
不過,他去往的方向可不是上班的軋鋼廠,而是里院子最近的郵寄信件的地方。
來到郵寄局。
何雨柱沖里面的一個小哥,異常熟悉的笑著打著招呼道︰
「李哥,早上好啊!!」
听聞有人叫自己,被何雨柱稱為李哥的人,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循著聲音的方位看去,看到是何雨柱之後,隨即也是臉上掛著笑容道︰
「早什麼啊!」
「你小子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那麼清閑,我這就是一個辛苦的差事,沒辦法啊!!」
說到此處。
李小哥像是知道何雨柱來的目的一般,亦是打趣道︰
「你這家伙,這是跟那個小姑娘些的信啊!!」
「值得你這天天過來問,天天過來看。」
「來來來,給哥們說一說,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呢!!」
听著打趣自己的話。
何雨柱笑了起來,沒有去反駁什麼。
眼前這個人,兩人認識還是有一段時間了,因為之前要查到底易中海領取信件的信息。
還有他那個跟寡婦一起跑了的老爸現在的地址。
畢竟何大清離開之後,哪怕看了原劇情的他。
也不能說能夠把所有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心里也只能夠知道一個大概的情況,以及事情的走向。
所以要知道何大清現在的住址,就必須找郵寄信件的人幫忙查一查信息才行。
為了能夠跟這里面的人搭上線,把關系處好。
何雨柱可謂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
其中到底經歷了什麼,遇到些什麼事情,就沒必要在細說了。
不過他做這些事情,就是想查到何大清的地址,給何大清寫信問問他是不是每個月給自己和妹妹寄生活費,是寄給誰的,每個月寄了多少。
哪怕他知道何大清確確實實是給了。
是寄給易中海的,至于寄的多少,他也不敢確定。
還有這事情突兀的說出來也沒人信,必須要證明才行。
所以他在跟郵寄這里那大了何大清的地址之後,就趕緊寫了封信去問問。
問著些。
則是為了拿到何大清的確認信件,就是他給易中海準備的一件大殺器。
易中海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在院子里從來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出現。
並且這麼多年,一直拿著何大清給他兩兄妹的生活,說成是易中海自己掏腰包幫助他們兄妹的。
以至于,這麼多年了。
院子里都覺得易中海對他們兩兄妹有情有義。
這麼多年,易中海拿兩兄妹在院子里可是刷了不少的好感度,就連老太太都讓何雨柱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記住他的好。
不能夠做忘恩負義的人。
很多時候,易中海總是能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遏制,去說何雨柱的不是,更甚至是替他做一些決定。
搞得何雨柱心里很是不爽,卻無可奈何啊!
沒辦法,易中海站著大義那一邊。
院子里誰都可以明目張膽的說易中海的不是,唯有何雨柱兩兄妹不行。
但凡他那樣做了。
必定會被院里的人戳脊梁骨的。
這也使得何雨柱做很多事情上,都束手束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