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有人來了!」藍衣執事不由得罵道。
「下一次,我一定會取你的性命!」藍衣執事沒有打算再戰下去,來的人修為不差,而且有幾股更強的氣息也向著這個方向趕來。
放完狠話後,藍衣執事便趕忙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一位穿著黑金色法袍的神殿法師乘著一股紫色旋風而來。
「你不追嗎!」莫凡看著這位神殿法師,問道。
「我留不住他,追上去也只是徒增平民的傷亡。」神殿法師嘆了一口氣,「你是中國國府選手?」
「恩。」莫凡點了點頭。
「我下午有看到你們的比試,那家伙是誰,為什麼想要你性命?」紫風神殿法師問道。
「黑教廷的,我跟他們有過節。」莫凡說道。
「你們美利堅的治安真是不錯,我一直以為‘槍擊每一天’只是一個都市傳說。沒想到在自由神殿附近都能踫上這種事。」趙滿延灰頭土臉的走過來,剛剛就是他一直在保護四散而逃的平民,不然的話,被冰雹砸死的人就不知道會有多少,所以魔能的消耗有點大,好在沒受什麼傷。
藍衣執事的絕大部分攻擊針對的都是莫凡。
「咳咳,這件事,我們神殿法師會追查的,不過依我看那家伙還會找機會來殺你,你自己小心為妙。」紫風神殿法師尷尬的說道。
很快,葉府他們也珊珊來遲了。
在這之後,自由神殿也因為此事也是無比震怒,黑教廷已經膽大包天到在鬧市中為非作歹,一時間眾多神殿法師都出動了,開始滿城搜索那名行刑人。
此時,在醫院里,莫凡受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而這期間,大家也基本明白了發生在莫凡身上的事情。
祖吉明帶著怨恨的語氣說道︰「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事情帶到國府隊?你得罪黑教廷那是你的事,別連累我們好嗎?」
趙滿延立刻反駁道︰「靠,你這樣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國家的國府隊隊友?現在自己國家的人在國外被黑教廷刺殺,大難不死你竟然還在說風涼話!」
祖吉明冷哼道︰「哼,我有說錯嗎。本來我們明天就要去葡萄牙了,就因為這件事,我們被黑教廷鎖定不能到處走,等自由法師抓到人才行,這一拖都不知道要多久。」
莫凡冷眼看向祖吉明說道︰「我莫凡的事,我自己會擔著,不用你們操心,更不會連累你們。」
靠莫凡一個人當然對付不了黑教廷的行刑人,所以他聯系了萬能的靈靈,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人有好報,之前莫凡救下來的一位女孩給莫凡提供了關鍵線索——行刑人的名字,裴歷。
經過調查之後,他們從自由神殿那里確認了這個名字的準確性。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是曾經的自由神殿法師,一下子引起了自由神殿高層的震怒。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不出所料,神殿法師們一無所獲,根本找不到裴歷。
裴歷以前在自由神殿任職時就是類似于便衣警察一樣的角色,精通偽裝,而且他的心靈系魔法會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地忽略他的存在,就更加增大了搜查的難度。
神殿法師唯一確定的就是,行刑人裴歷還在紐約城,因為黑教廷的行刑人不是斬殺目標,就是提著自己的腦袋回到黑教廷,而莫凡這段時間里一直都在自由神殿周圍活動。
又過了兩天的時間,行刑人裴歷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而在第三天早上,莫凡預定的外掛小天才靈靈終于來到了紐約城
紐約機場,一個扎著兩條長長馬尾的靈秀小少女獨自一人拖著一包行禮,正緩緩的順著樓梯往上走。
自動扶梯臨時壞損了,她行禮有些沉重,搬動起來倒有幾分小吃力。
不遠處。一名往入口方向走去的少年望這里看了一眼,開口對身邊的紅衣男子說了一句,便面帶禮貌微笑的走向了小少女這里。
「需要幫忙嗎?」少年禮節的問道。
靈靈抬起頭,看了一眼這混血兒少年,對他那一雙紫色眼楮倒有些覺得奇怪。
「不用,我叫大人來。」
「我就是大人。」
沒等靈靈再做出回答,少年已經一只手抓向了靈靈那重重的行李箱……
「你」
啪~~~
一只手突然出現抓住了少年的手。
「感謝您的好意,這位小先生。我家小丫頭承蒙您的照顧了。」葉府眯著眼楮,審視著眼前的紫瞳少年,他給人的感覺相當不好,渾身上下散發著名為「惡」的氣質。
別問葉府是怎麼感覺到的,問就是直覺。
「誰是你家小丫頭!」靈靈嘟囔著。
「是我冒犯了!」紫瞳少年彬彬有禮的道歉,如果是別人,大概會被少年的溫和氣質感染,但是在葉府眼里,這就好像【狼一邊吃著羊肉大餐,一邊對羊圈里瑟瑟發抖的羊群說一句「抱歉,我要吃你們了」】,說不出來的違和。
「敢問這位小先生的名字是什麼?」葉府問道。
「單名一個冷字,你呢,先生?」
「單名一個夜字。」
「好名字。」
「你的也是。」
「」
「」
冷看了看手表,伸出右手,說道︰「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我的航班快到了。先生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希望我們能夠在您的國家的土地上再次相逢。」
「我也希望有一個快樂的重逢。」在我們國家的監獄里。葉府也伸出手來,和冷的手握在一起。
「真的很有意思。」等到葉府帶著靈靈走遠了,紫瞳少年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
那名紅衣男子走了過來,咧開嘴一笑︰「為什麼這麼說。」
「他應該已經看穿了我的本質,但是我卻看不穿他。」
「那確實很有意思!要不要我殺了他?」
「算了吧,一個行刑人已經把自由神殿弄得雞犬不寧,我們就不要給可憐的神殿法師們添麻煩了。」
少年溫和的看了一眼紐約城,轉身朝著登機口走去。
「把行刑人一個人留在紐約,沒有問題嗎?」
「無所謂,一顆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