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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秦家也要開聖道?【8000、求訂閱】

听到寧辰傳音,白夭夭也傳音回應道︰「算你過關。」

寧辰在白夭夭這里是過關了,可是在秦家和還沒有回來的葉靈那里,百分百是無法過關了。

因為這徹頭徹尾就是一首諷刺詩,並且還是聖級的諷刺詩。

這詩一出,秦家和葉靈,就直接被釘在了恥辱柱上,想下都下不來那種。

除非秦家能夠再做出一首,文華超越寧辰此詩的聖級詩詞。

但,這個可能嗎?

聖級詩詞又不是蘿卜白菜,可以信手拈來。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聖級詩詞的確可以在文華上超越、碾壓。

但是卻無法如同寧辰的詩,碾碎秦隴驚世詩一般被碾碎。

每一首聖級詩詞,都是鐫刻在儒道之上,儒道不滅,聖級詩詞不朽。

所以不管秦家這麼做,都不能磨滅此詩所銘刻的諷刺了。

整個大廳的人,都靜靜的看著寧辰的諷刺詩。

詩雖然極好,可是現在該如何收場呢?

秦隴此刻面色蒼白,明顯文韻受損。

秦家大儒臉色也極其難看,只是礙于此地人多,一直在隱忍不發。

此刻大廳當中,氣氛壓抑的讓人幾欲嘔吐。

就在這樣壓抑的時刻,忽然寧辰所書詩篇的竹簡上,升騰起了絲絲的黑霧。

在秦家大儒動手之前,寧辰憑借武夫的伸手,一把將那些升騰起來的絲絲黑霧,全部抓在了手中。

就在寧辰準備再拋大招,葉靈嬌媚急切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寧大人為奴家所做的聖詩在哪里呢?」

這聲音透著無窮的妖媚,就這聲音當中都讓人听出了一種,春水泛濫的感覺。

只是此時卻沒有一人覺得,這是什麼香煙的場景。

葉靈是還沒看到詩,等下看到詩的時候,場面會怎樣可想而知。

周女!

這兩個字必定會跟隨葉靈終生。

不管她現在叫什麼,以後恐怕就沒人知道了。

同時跟‘周女’搭配的還有‘亡國之音’。

如此一來,影響的可就不僅僅是葉靈,還有整個雲螭一族。

在葉靈聲音傳來之前,白夭夭就已經不動聲色的出現在了寧辰身邊了。

白夭夭雖然對自己的實力自信,可是她並不是一個冒險的性子。

所以她還是選擇,將寧辰護在自己身前三尺之內。

寧辰見狀直接在後面,伸出手拉住了白夭夭的手。

面對白夭夭回眸凝視,寧辰直接非常坦白的說道︰「師姐我有點怕。」

沒有什麼比一個受驚、柔弱的大男孩,更能引起姐姐的保護欲了。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受驚、柔弱同時還非常帥氣的大男孩。

就連白夭夭都難得臉色溫柔的甩開了寧辰的手。

「終歸還是有進步的,至少臉色好看了許多。」寧辰心理自我安慰道。

葉靈很快進入到了大廳當中。

雖然此刻大廳當中的氣氛,讓葉靈感覺有些不對。

不過葉靈也並沒有多想,聖級詩詞,本就非凡且罕見。

尤其是周朝結束之後,到了順帝這一代,都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出現過新的升級詩了。

今日又出新聖級詩,大家的反應不正常一點,才是正常反應。

葉靈晃動著曼妙腰肢,穿過了人群,來到了寧辰所寫新詩竹簡之下。

一開始看到前面兩句,葉靈的臉上依然保持這陶醉。

可是看到後面兩句,葉靈一身嬌媚瞬間,變成了千百倍的煞氣。

葉靈瞳孔收縮成蛇瞳,臉上幾乎掛著寒冰,瞳孔猩紅的盯著寧辰道︰「寧辰我與你不共戴天!」

這的確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葉靈就已經五指成爪,抓向了寧辰。

不過有師姐在這里,寧辰都不帶怕的。

果然白夭夭放開了自身的限制,一瞬間恐怖的氣息,蓋亞了全場。

原本還非常凶殘的葉靈,瞬間變成了軟腳蛇,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眼看著就要原形畢露了。

這是來自血脈上的絕對壓制。

白夭夭在對葉靈的壓制上,拿捏的相當的精準。

讓葉靈就處在一個變與不變的狀態之下。

並非是白夭夭不能讓葉靈顯出原形。

只是白夭夭已經看到了,寧辰在自己身後摩拳擦掌,準備裝柔弱的狀態。

所以白夭夭,完全不會給寧辰用怕蛇這樣的借口,佔自己便宜。

看著葉靈這個糾結痛苦的狀態,寧辰更加糾結。

寧辰感覺自己師姐不是拿捏了白夭夭,她是把自己給拿捏的明明白白的。

白夭夭不再掩飾,讓秦家的大儒也坐不住了。

秦家大儒頂著壓力起身,道︰「寧大人這是何意,是想要血洗我秦家嗎?」

寧辰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出場了。

寧辰踏前了一小步,站在了白夭夭前面,不過依然沒有離開白夭夭三尺範圍。

廢話,這個時候當然小命重要。

儒家的手段,寧辰又不是沒見識過。

萬一自己離開白夭夭保護範圍,直接被秦家大儒給偷塔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血洗不血洗的咱們等會說,你們秦家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麼東西嗎?」寧辰抬起手,將自己抓在手中的黑色的絲線展示給了所有人看。

剛剛大家只是看到竹簡當中飄出的黑煙,但是因為葉靈這事,都沒太在意。

現在寧辰再次揚起手,眾人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麼黑煙,而是比發絲還要細的黑色絲線。

說黑其實並不準確,準確的說這些絲線,應該是紅的發黑。

秦家大儒看著寧辰手上的絲線,臉色也微微一變。

他是看到了寧辰的動作,可是他沒想到,寧辰真的能夠將這些赤竹保存下來。

赤竹雖然罕見,而且又被秦家分成了竹絲。

但是在場的讀書人,有見識的還是很多的。

所以只是稍加辨認之後,就有人認出了,寧辰手中的絲線,是赤竹。

認出是什麼東西,那自然就知道,赤竹的作用是什麼。

被白嫖了才氣,這個在場的讀書人都可以忍受。

這個也是他們願意的。

畢竟秦家給了他們不少資助,同時他們本來也是為了博一個出名的希望。

付出一點才氣這樣的代價,他們完全可以接受。

可是被人鎖定神魂,時刻被人定位跟蹤,這個事情他們是不會接受的。

一時之間風向再次調轉,大廳里面的儒生,均是面色不善的看向了秦家的人。

此事如果秦家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大家絕對不會善了此事。

善了不善了,寧辰並不好奇,寧辰主要是想看看,秦家還能編出什麼自己沒有听過的瞎話不。

秦朗的表現是最不堪的。

畢竟這些竹簡都是經過他手,里面的赤竹也是他安排人添加的。

雖然都是按照上面的要求做的。

可是這個時候,將自己推出來當替罪羊的話。

絕對是損失最小的選擇。

所以秦朗非常擔心,自己會成為那個犧牲品。

只是秦朗明顯格局小了,或者準確一點的說,秦朗完全是地位不夠,所以不知道秦家的高層對此事的一系列安排和預謀。

秦家大儒,面對寧辰的質問,態度依然非常的淡定。

面對群情激憤的人群,秦家大儒沉著的說道︰「此事本來不欲現在就跟大家說的,既然此刻已然暴露,那我秦家也就不再隱瞞了。」

這是要攤牌的節奏?

不過這個時候,寧辰可不覺得是通過,坦誠相對,就能解決的事情。

都把人給監控鎖定了,可不是一席坦誠,或者一句道歉,就可以解決的。

所有人都看著秦家大儒,只見秦家大儒氣定神閑的說道︰「我相信諸位就算是嘴上不說,但心中對于听雨軒收集諸位才氣一事,也一定會心有不滿。」

這個時候沒有人打斷秦家大儒,都在等著他接下來會說出什麼言論來。

總不能因為我們心懷不滿,所以你就直接在我們身上安裝定位吧。

這樣的理由,可是說不過去的。

秦家大儒繼續道︰「諸位放心,諸位才氣我秦家並沒有妄動,更沒有如同一些人所想的那樣,用來孕育文寶之類。

實則諸位所有的才氣。我秦家都用來尋找和恢復前朝的詩文了。」

听了秦家大儒的話,寧辰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寧辰皺眉,並不是因為不懂,用才氣恢復和尋找詩文這個事情。

用才氣恢復詩文和尋找詩文,這個寧辰是明白的。

從周朝到武朝,的確是毀了不少周朝留下的文章。

尤其是周朝皇室所著的文章。

都已經改朝換代了,前朝那些歌功頌德的文章,必然是要清理一些。

不清理的話干什麼,留著讓後人懷念,周朝有多好嗎?

這些被銷毀的文章和詩詞,只是紙質版的被銷毀了。

可是它們在儒道之上所留下的痕跡,尤其是傳世以上的文章留下的痕跡,是不會被銷毀的。

後人想要尋找的話,其實也非常簡單。

就是以海量的才氣再配合上一些靈性的只言片語,就可以將那些在聖道之上留下痕跡的詩詞和文章找回來。

恢復就更加容易了,只要找到殘本,以才氣蘊養,自然就可以恢復了。

這些操作,都屬于儒家的騷操作。

但是弄這些的目的是什麼,寧辰是真的有點想不明白。

就算秦家把這些文章和詩詞,都給找回來了。

又有什麼用呢?

都過了幾百年了,早就沒有什麼人懷念周朝了。

憑借這些被找回來的詩詞文章,就想要恢復周朝昔日榮光?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僅僅寧辰這麼想,下面的那些儒生也都這樣想。

而且在他們看來,就算秦家有這樣的理由,也絕對不是監視他們的借口。

但是很快寧辰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而秦家大儒接下來的話,也認證了寧辰心中的猜測。

「我秦家之所以如此做,就是想要為我輩讀書人,開闢一條詩詞之道的萬里通天路。

之所以要記錄諸位神魂,就是為了當通天路鋪成之時。我秦家會將這些竹簡,全部投入到聖道當中。

讓諸位付出的才氣,都可以獲得聖道的反饋。」

這跟寧辰心中所想的一樣,以詩詞為根基,開闢一條新的聖道。

就如同寧辰用道門的丹道,開闢了陰陽道是一個概念。

只是儒家聖道與道門聖道,還是有區別的。

道尊在設立道門的時候,就等于是確定了五條分支。

儒聖在走出儒家聖道的時候,實則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分支。

並且道門聖道,五條分支之間,彼此相對來說獨立。

儒家聖道彼此之間並沒有完全的獨立,彼此之間交融的地方非常的多。

想要單獨將一個分支列出來,其實很難。

另外一點就是,儒聖強的有點過分。

儒聖當初創立儒家聖道的時候,把很多分支都等于走到了極致。

這就造成一個問題就是,讓後來者直接無路可走了。

當然這樣做的好處也非常明顯,就是後來者不需要再絞盡腦汁的去開路了。

這也符合儒聖師者的形象,直接為弟子鋪好成聖之路。

雖然儒聖強的有點過分,但詩詞一道,是儒聖最差的一道,這個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公認的。

因此在儒家體系中,大家共同認為的可能,單獨開闢出一條新的儒家聖道的道路,就是詩詞之道了。

雖然說這個可能性是有的,可是想要實現的話,卻也同樣的千難萬難。

這需要一首又一首聖人級別的詩詞鋪路,才有可能成功。

儒聖的詩詞之道,的確是他最弱的短板。

可是儒聖的短板,那指的也是聖人級別的短板。

對于普通儒家修行者來說,這個短板依然是他們的天花板。

因此就算是最推崇儒家的周朝,實則聖級詩詞也並沒有太多。

周朝鼎盛之時,據說的確是討論過開闢詩詞聖道的事情。

最後卻是不了了之,主要原因就是,誰來當這個道主。

道主只能有一個,不可能只要獻出詩詞的人,就能當這個道主。

而且這個道主一旦確定,就沒辦法更換。

因此只要是有幾人有這樣的想法,這個事情就沒辦法推動下去。

倒是現在的話,這樣的顧慮,倒是可以放在一旁了。

因為當年周朝時期的那些作者,早就已經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這些被秦家以才氣恢復過來的詩詞,現在都算是秦家的詩詞了。

所以這個糾紛,就不用去管了。

秦家大儒給出的說法,雖然依然不能完美的解釋赤竹的事情。

不過現在有聖道在前,這些許被記錄和定位的小事,都可以暫時的放在一旁,暫時不用去理會它了。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今日我秦家就在此,開我讀書人詩詞聖道!」眼看著風向被扭轉過來,儒家大儒也果斷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現在這一局,秦家如果不開詩詞聖道,是沒有任何可能翻盤的。

可以說秦家大儒之所以現在開聖道,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是最無奈的決定。

大廳里面的這些讀書人,听到秦家大儒的決定,一個個也露出了興奮之色。

詩詞雖然一點不比寫文章容易,可是畢竟多了一個選擇,對大家來說絕對算是好事。

秦家現在要開聖道,寧辰就算是現在想要發難,也只能暫時忍著。

開聖道這是對人族的大功德。

武朝和周朝的爭執,在人族大義面前,必須也只能讓路。

事情竟然演變成了這樣了,這倒是寧辰沒想到的事情。

開聖道當然不會在這房間里面,所以秦家大儒直接縱身飛到了,听雨軒外面的秦淮河之上。

沒錯听雨軒外面這條河就叫秦淮河,至于原因是取了秦家懷古之義。

秦家大儒飛到了外面,大廳里面的儒生,一個個也都跟著出去了。

「師姐,我們也去外面看看。」寧辰對白夭夭說道。

白夭夭點點頭,跟著寧辰一起來到了外面。

至于葉靈,沒有白夭夭釋放血脈壓制,她根本動不了。

秦朗和秦隴兩個,也同樣來到了外面。

秦隴是知道秦家要開詩詞聖道的事情的,秦朗則是完全不知道。

但是現在知道了,秦朗一樣與有榮焉。

最關鍵的還是自己不用被當成炮灰了。

「怎麼還是不服氣嗎?還是覺得你秦家要開詩詞聖道,就可以重新跟我扳手腕了?區區聖道而已,弄得好像誰沒有一樣。」寧辰說完,已經入了百家學院的聖道,全部浮現了出來。

看到天上同時凌空萬里的聖道,諸位儒生皆是目瞪口呆。

百家學院的事情,他們多少耳聞過。

可是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聞名不如見面。

現在就是如此,听過不如見過,見過不如這麼近的見過。

直接被聖道壓制了,秦隴也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道︰「你這些聖道,有那一條是專門為我們讀書人所開?」

寧辰听了秦隴的話,說道︰「我這些聖道,沒有一條限制讀書人去走。」

「讓我輩讀書人,去走這些,非基于儒道所開闢的聖道,不還是為了削弱我輩讀書人的數量和影響力嗎?」秦隴再次反擊說道。

寧辰聳了一下肩膀,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也沒辦法。」

就在此時,河面之上的秦家大儒,傳來了聲音,道︰「寧大人此時展露如此多的聖道出來,是打算以聖道來影響我秦家開闢詩詞聖道嗎?」

寧辰發現了,秦家轉移注意力,是真的有一套。

不過寧辰一個立志要當佞臣的人,還會在乎這樣的名聲嗎?

「是啊,我是打算壓制你秦家聖道的。」寧辰非常坦率的說道。

秦家大儒被寧辰這麼坦率的回答,給噎到了。

秦家大儒是真沒想到,寧辰可以這麼的剛。

周遭那些從大廳里面出來的讀書人,听了寧辰的話,一個個都怒視著寧辰。

理智完美的攔住了他們動手的沖動。

有白夭夭在寧辰身旁,他們這些人就是捆在一起,都不是白夭夭一個人的對手。

眼看目的達到了,寧辰把頭頂的聖道收起,說道︰「算了,為了防止你等會開闢聖道失敗,不說自己秦家不行,反倒賴我。我還是先把聖道收起來吧。」

听听這話說的。

秦家這邊都還沒有動手開始呢,寧辰就已經開始替他們失敗之後開始考慮了。

不得不說,寧辰是真的深謀遠慮。

秦家大儒雖然氣惱,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一樣的道理,他也打不過白夭夭。

寧辰雖然收起了百家學院擁有的聖道,但是秦家的大儒依然沒有立刻開始動手開啟聖道。

他應該還是在等著什麼。

並沒有讓所有人等太久。

很快就有另外三個人,從遠處飛了過來。

這三個人跟秦家大儒身上的波動幾乎一樣,所以這三人也必然是大儒修為。

「秦家的四個四品大儒都來了,師姐等下打起來的話,你能一打四嗎?」寧辰對白夭夭問道。

「可以。」白夭夭簡單明確的回答了寧辰的問題。

有這樣一個又颯又D又能打的師姐,就是這麼的讓人安心。

秦家四個大儒到齊之後,眾人都清楚,開闢聖道的儀式這就是要開啟了。

只見四個大儒,分別站在了四個不同的方位。

而後每一個大儒,都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份份的竹簡。

這些竹簡之上所記錄和書寫的就是被他們秦家,恢復和尋找到的所有周朝六尺以上文華的詩詞。

這些竹簡出來之後,整條秦淮河之上,都被那璀璨的文華覆蓋的如同白晝一樣的明亮。

竹簡被拋出之後,就在空中固定了下來。

每一道文華往上延伸,形成了一段又一段的路。

而每一篇記錄的竹簡,同樣不是凡品,他們成為了支撐這些文華的筋骨。

「這是天南之地的文竹。」白夭夭見寧辰盯著那些竹簡看,傳音對寧辰解釋道。

白夭夭一提文竹,寧辰就對上了。

自己的好歹是一個修儒的,文竹是啥,還是知道的。

文竹據傳這文竹是儒聖當年,再沒有紙張的時候,用來書寫和記錄文章的器物。後來儒生成聖,這文竹同樣得到了教化功德。

只是後來因為有了紙張,所以這文竹更多的被當成一種象征性的東西存在了。

再後來加之日朝和月朝的問題,文竹實則已經所剩無幾,近乎絕跡了。

「所以,秦家這準備的這麼充分,完全是信心滿滿啊。」寧辰嘀咕了一句。

「能不能成功,還要看秦家究竟,擁有多少聖級的詩詞。如果只是靠這些傳世和驚世詩詞的話,遠遠不夠。」白夭夭對寧辰說道。

寧辰也是聖道道主,這個道理寧辰還是明白的。

別看現在這些傳世和驚世文章非常多,每一個都能弄出六尺、九尺的文華。

但是你要知道,聖道又叫萬里通天路。

你這六尺、九尺的往上延伸,得多少才夠?

何況當數量積累到一定時候,長度就不會有變化了,只會在寬度上發生變化。

因此聖級詩詞的多寡,那才是確定秦家能否成功的關鍵。

很快詩詞聖道的程度,就不再隨著秦家四位大儒,扔出來的竹簡數量增加而變化了。

這就是表明,這些傳世和驚世詩,已經沒有效果了。

接下來,得往外扔聖級詩詞了。

「這還不到一百里的長度,這接下來沒有個一百首以上的升級詩詞,秦家恐怕很難搭建成功詩詞聖道。」寧辰看了一眼長度,也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實際上寧辰給出一百首的判斷,都是非常保守了。

聖級詩詞,每一首的確都是擁有著百里文華。

可是把它們當成鋪就聖道的根基,它們的文華同樣會被壓縮。

同時當數量增多之後,這個被壓縮的量還會擴大。

所以一百首這個判斷標準,寧辰是真的已經非常的保守了。

聖級詩詞,秦家當然有準備。

先是之前一直在听雨軒的秦家大儒,從懷中掏出了一篇,散發著無比璀璨,堪比日月一般,記錄了聖級詩篇的竹簡。

將竹簡小心翼翼的托在手中,向前遞了過去。

「呼!」

竹簡感受到了詩詞聖道召喚,直接飛了出去。

而後那百里文華,直接鋪展開來,為詩詞聖道接續。

「只有百里文華嗎?」寧辰看著眼前的文華,覺得這聖級詩詞,實在是有點勉強了。

「他們這些是從聖道當中以才氣恢復過來的,文華本身就受損了。」白夭夭給寧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寧辰點點頭,繼續看著。

接著第二個秦家大儒,如同剛剛那個大儒一樣,同樣拿出了一篇聖級詩詞。

同樣的事情再次上演。

只不過當文華穩定下來之後,並沒有出現一加一等于二的情況。

反而是出現了一加一小于二的情況。

兩條百里文華的聖級詩詞,最終加在一起,得到的文華程度,只有一百五十里而已。

這是等于直接打了一個七五折。

這樣的折損其實就還好,並不算太嚴重。

但是隨著數量的增加,不僅僅後面的折損會擴大,前面已經接續的折損,也會繼續的擴大。

按照這樣的估算的話,一百首升級詩詞,顯然是不夠的。

現在秦家是否能夠拿出這麼多的聖級詩詞,就成為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對于這一點,寧辰對秦家多少還是有點信心的。

周朝時期儒家鼎盛,文化方面更是達到了一個至高的境界。

窮整個周朝來湊的話,應該還是可以湊到這麼多聖級詩詞的。

現在就是看秦家,是否有能力恢復並且尋找到這麼多聖級詩詞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發現,秦家並沒有讓他們失望。

一首接著一首聖人級別的詩詞,從秦家四個四品大儒的懷中飛了出來。

詩詞的聖道,被一點點的拓展了出去。

第一道天門、第二道天門……

秦家的詩詞聖道,一路的過關斬將。

雖然到了後期,壓縮的比例都已經降低到了百分之十五。

可是秦家的準備是真的充分。

眼看著第八道天門破開,就要破開了。

可是就在此時,秦家所有的升級詩篇全部耗光了。

第八道天門都已經被推開了一半,只需要稍稍的加上一把勁,就可以到達第九道天門了。

這條詩詞聖道,就算是成了。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秦家準備的所有聖級詩篇,全部用光了。

這樣的結果,最懊惱的自然是秦家的人。

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結果在這里卡殼了。

而且看眼前這個架勢,應該就再只需要一篇聖人級別的詩詞,就可以推開第八道天門了。

開聖道講究的就是一個一鼓作氣,現在停下的話。

不是說聖道不能繼續開了,但是再想要續上的話,那需要付出的,可就是現在的十倍甚至更多了。

秦家為了開這條聖道,已經幾乎搜集齊全了,前朝所有的聖級詩詞。

再讓他們去找十首,甚至更多,秦家也做不到了。

一直在听雨軒的那個秦家大儒,目光掃過了寧辰,頓時也計上心頭。

「寧大人,你也看到了,我秦家為天下開這詩詞聖道,就差一首聖級詩詞了。不知寧大人可否割愛,將寧大人剛剛所做的聖級詩篇,贈與我秦家。讓我秦家可以為讀書人,開闢這一條詩詞聖道。」

這話說的,上來就亂扣大帽子。

弄得寧辰好像要是不答應,就是千古罪人一樣。

「這是為了開闢聖道,連臉都不要了嗎。」寧辰小聲嘀咕了一句。

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周圍的人,包括天上的老哥四個,都能听到。

後來的三個秦家大儒,自然是不知道,寧辰所做的詩是一首諷刺詩。

可是其他人卻是知道的。

所以寧辰說‘連臉都不要了’,這個倒是也對。

不過嗎。

如果秦家真的開闢成功的時候,秦家也可以反過來說,這叫忍辱負重。

嘀咕了一句之後,寧辰對秦家大儒說道︰「讓我讓出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看這最後一步是我幫忙完成的,所以這詩詞聖道的道主,是不是就應該是我呢?」

「放屁!你只是區區貢獻了一首聖道詩,你那里配當詩詞聖道的道主!」有秦家的大儒,憤而開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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