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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妖術?

分開之後,曾賢憑借靈敏的听覺很快找到了獵物。

兩只可愛的小白兔。

曾賢不忍開槍傷了他們,于是徒手捉了它們,用藤條簡單編了一個框裝了起來,送到了易鐘靈她們那里。

曾賢重新回到林子深處,林子里響起了幾聲槍聲。

獵到了一只不錯的野豬跟一條野狗之後,曾賢便回了營地。

此時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在他之後,易鐘杰空手而歸。

易鐘秀問他︰

「你怎麼一只獵物都沒打到?」

易鐘杰自嘲道︰

「看來我只有治病救人方面還算有些成就。」

曾賢問他,

「你二姐呢?」

易鐘杰回道︰

「二姐說分開行動贏得勝算大一些,所以我們就兵分兩路了。」

易鐘秀不悅道︰

「哼,她還真是勝負心強!要是看到你沒有收獲,肯定要被氣死。」

易鐘靈不愧是家里最關心易鐘玉的人,她的關注點是妹妹的安危。

「鐘杰,你怎麼能跟鐘玉分開呢?她回來沒多久,對這里本來就不熟。這山上本來就岔路多,萬一她迷路了怎麼辦?」

聞言,易鐘杰有些後悔,

「當時沒想那麼多,我現在就去找她。」

「找什麼找啊,她又不是小孩子,你們也太小題大做了。」

易鐘秀不以為然。

大家總是把焦點放在易鐘玉身上,她就是很不高興。

「鐘秀!」

易鐘靈怒了她一眼。

「鐘杰,曾先生,你們兩快去找她。」

曾賢跟易鐘杰兩人點頭。

一種南關街帶著曾賢來到他與有易鐘玉分開的地方,

「分開的時候她朝這邊走了!」

易鐘杰指著一處方向道。

兩人分開去找,曾賢靠著靈敏的听覺發現了人的蹤跡,跑過去才知道竟然是唐鳳梧。

此時他手上正拎著一只奄奄一息的野兔子。

「看來唐先生收獲還不錯嘛!」

曾賢沒有告訴他自己找過來的目的。

「也就打著這麼一只,不知道曾先生收獲如何啊?」

曾賢不想在他這里浪費時間,道︰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完繼續往前走。

找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是在一條偏僻的小道上找到了神色慌張德邦易鐘玉。

「你是來打獵的還是來玩捉迷藏的?」

曾賢笑話道。

「你說什麼呢,我是看見追著獵物過來的。」

易鐘玉覺得有些丟人。

獵物沒打著不說,還差點把自己給弄丟了。

「死鴨子嘴硬!回去吧,大家都在等著你回去呢。」

易鐘玉傲嬌的冷哼一聲,

「前面帶路!」

••••••

兩人回到營地時,大家都已經到齊。

「哎呀,看樣子還是曾賢打到的獵物最多呀!說吧,有什麼要求?」

席維安一臉期待看戲的表情,眼楮不停地向曾賢使眼色。

「你們兩擠眉弄眼的干什麼呢?」

易鐘靈發現兩人眼神來回交流,問道。

席維安立馬收回眼神,搖頭不說話。

易鐘杰催促,

「曾賢,快說吧!」

易鐘秀附和,

「是呀,快說!」

曾賢掃視了一眼。將視線落在易鐘玉身上。

易鐘玉本能感到有些許的不安。

唐鳳梧好像猜到他要提出什麼要求一般,開口阻止道︰

「曾先生,要求不能太過分了!」

曾賢冷笑道︰

「怎麼,輸不起啊?」

席維安幫腔道︰

「唐先生,曾賢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出面阻止,是不是不太合適?」

「快說吧,什麼要求?」

易鐘玉看著曾賢問道。

曾賢指著自己的左臉,道︰

「很簡單,在我臉上親一下就行!」

「曾賢,夠直接!」

席維安豎起大拇指。

「這不太合適吧!」

雖然大家都知道曾賢喜歡易鐘玉,但這種要求對易鐘靈來說有點出格。

「不就是在臉上親一下嘛,也沒什麼的。」

接受過西方教育的易鐘秀思想是很開明的。

听到易鐘秀這麼說,陸培激動道︰

「那你在我臉上也親一下怎麼樣?」

易鐘秀給了他好大一個白眼,悄悄挪到一直盯著易鐘玉看得唐鳳梧身邊。

「你要是做不到,那我可以提其他要求。」

看易鐘玉瞪著自己的眼楮泛紅,曾賢主動退一步。

他可不想給人留下一個強人所難的印象。

易鐘玉問道︰

「什麼要求?」

「單獨請我去法國餐廳吃頓飯,或者陪我看場電影,時間就定在今天。

三個要求你選一個。」

易鐘玉衡量了一下,道︰

「請你吃飯吧!」

••••••

「你說飯有什麼好吃的,法國餐廳不也就是那點東西。你就不應該改主意,讓她親一下多好,這便宜才佔得有意思嘛!」

回去的路上,席維安一直念叨著,覺曾賢浪費掉這麼好的機會有點可惜。

「你說什麼呢,沒看見剛才鐘玉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嗎?鐘玉這個人一向驕傲的很,讓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會把她推得更遠。

這樣挺好,曾先生主動退一步反而會有好的效果。」

起初易鐘靈對曾賢最求易鐘玉的事情不大看好,後來老是听席維安在耳邊念叨曾賢如何如何不錯,現在也改變了一些看法。

易鐘杰很是認真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曾賢,你要是真的喜歡鐘二姐,就應該拿出真心來感動她。

別看二姐表面堅強,其實從小到大受了不少苦。

我看得出來,她對唐先生獻殷勤是沖著鐘秀去的,並不是真的喜歡他。」

曾賢略有所思,問道︰

「你們不反對我追求鐘玉嗎?畢竟我的條件與你們家相差太多。」

易鐘杰笑道︰

「我如果反對的話,怎麼會跟你說這些?

而且我們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勢利眼的人,不會因為這個而瞧不起你。

只要你不做傷天害理,違背道義之事,相信父親他也不會反對的。

這些還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二姐對你的態度。」

易鐘靈也贊同易鐘杰的說法,

「不錯!

況且以你的能力,將來必定會有所作為。」

曾賢心中很是感激。

這樣的年代會有這麼開明的思想很是不容易。

「鐘杰,你剛才說鐘玉小時候吃了不少苦是什麼意思?」

「這事兒得問大姐,她知道比我清楚。」

易鐘靈坐在前排,說道︰

「鐘玉很小的時候,周夫人跟父親就經常吵架。有時候吵得厲害了,父親就借口外出談生意不回家,一走就是好幾天。

後來周夫人托人跟蹤,才發現父親在外面與人組建了另外一個家。

為此,周夫人與父親大吵大鬧了好久。

父親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提出與周夫人離婚。

只是不管父親如何做如何說,周夫人始終不同意離婚。

父親後來搬離了這個家,鮮少再回來。

周夫人為了讓他過來,不論寒冬臘月,將年幼的鐘玉放在冷水里浸泡,以孩子生病為由讓父親回來。

所以有一段時間,鐘玉經常無緣無故的生病。

自那之後,鐘玉的腿就落下的病根,每逢陰寒天氣就會犯疼。

父親心疼孩子,在家里呆的時間也就多了一些。

後來父親得知鐘玉生病的真相難以接受,便認定周夫人精神出了問題,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

沒過多久,周夫人便在精神病院病逝了。

後來周老爺子心疼外孫女,便把她接去了新加坡照看。雖然外祖家的人對她很好,但畢竟沒有父母陪在身邊。

這份缺失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听完這番話,想起平日里刺蝟般的易鐘玉,曾賢打心里心疼。

「沒想到這個周夫人竟如此極端!竟然用傷害自己女兒的方式來挽回男人的心。」

席維安听了對周夫人的行為很是氣氛。

易鐘靈分析道︰

「周夫人作為周家的女兒,在家里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千金,性格自然是驕橫了一些。

那時候易家的實力遠比不上周家,是以在她心里,自己是低嫁,父親對她應該事事順從。

可父親作為一個男人,怎麼會安于這種忍氣吞聲的生活。」

「既然不喜歡,當初有為什麼要結婚呢?」

曾賢問道。

結了婚又不好好生活,為自己不道德的行為找各種理由各種借口的男人,在他看來就是人渣。

這一刻,易興華愛國商人的形象在曾賢這里大打折扣。

沒想到這樣一個人也會干出這種事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個時候的男人女人沒見過面就直接拜堂成親的何其多.

婚後婚姻不幸福的又何其多。

他們都是封建舊俗得到犧牲勝者,誰都沒有錯。」

易鐘靈想到了自己。

當初她與汪劍池也是兩家大人的安排,要不是自己主動創造了一個與他見面的機會,也是要等到成婚當日才會知道他的長相。

不過後來的事情也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曾賢雖然不是生于那個時代,但也經歷了兩次民國時期,對這種現象當然也是理解的。

回到易家,大家把自己的獵物送去廚房,而那兩只活捉的小白兔變成了易家的小寵物。

尤其是黃瑩如跟易鐘秀母女兩,很是喜歡這兩只小東西。

曾賢問易鐘玉要不要養一只,易鐘玉抬著下巴道︰

「我才不喜歡這種溫順的小東西!我的寵物必須是有攻擊性的,就像我帶回來的那幾只獵犬。」

不過曾賢卻看到了她好幾次偷瞄小白兔的眼神。

明明很喜歡卻假裝不在乎,口是心非的女人。

願賭服輸!

既然答應了曾賢的要求,易鐘玉也不會拖著時間不去。

回家沒多久便同曾賢兩人找了一家法國餐廳吃飯去了。

「你真的喜歡唐鳳梧嗎?」

點完餐之後,曾賢問她。

易鐘玉道︰

「當然!」

「不是因為要跟三小姐斗氣?」

「當然不是,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如果三小姐也喜歡唐鳳梧呢?」

「那就公平競爭呀!」

「如果唐鳳梧也喜歡三小姐呢?但是你不斷的獻殷勤動搖了他的心意,你覺得你的行為是對的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易鐘玉有些生氣。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易鐘玉顯得不耐煩,

「我應該沒有義務要回答你的問題吧。」

曾賢沒有繼續往下問,但易鐘靈的心已經亂了。

••••••

星華百貨

曾賢剛從外面回來,發現辦公室門口竟有人偷听。

曾賢上岸將其抓獲,審問之後才知道是對面安排進來的探子。

曾賢直接將其綁了送了回去,易書業見著人之後很是羞憤。

「你這是要干什麼?」

曾賢豪橫放話道︰

「大老爺,您別裝了,這小子什麼都招了。董事長黏在兄弟一場,不想跟你計較。

但如果再有下次,就等著去巡捕房吧。」

曾賢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幾個人給攔住了,接著易寄德拿著手槍向他走來。

「以前在星華的時候你就處處與我過不去。要不是你,我們父子能被趕出星華嗎?

之前看在二叔的面上沒對你怎麼樣,今天倒好,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罷,易寄德持槍對準曾賢扣動扳機。

一旁的顧客在服務員的驅使下出了門店,隨後大門被關。

曾賢臉不紅心不跳地冷聲道︰

「你這是想殺我?」

易寄德一副三流痞子模樣笑道︰

「怎麼,害怕了?害怕你就求我呀,求得我高興了,說不定今天我就饒你一命。」

曾賢懶得與他廢話,一個控制技能輸出,易寄德槍支轉頭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一旁的人一臉不解,易書業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寄德,你這是做什麼?怎麼用槍對著自己?」

「爸,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我的身體不听是換了,被人控制了一般。」

易寄德嚇得鼻涕眼淚一大把,褲襠都濕了一大片。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易書業趕緊走過去要奪下易寄德手上的槍,曾賢冷聲道︰

「你如果不想你兒子下一秒就死的話,最好不要過去。」

此話一出,眾人皆懵。

易書業率先反應過來,

「難道是你干的?」

曾賢不語,這等于默認。

易書業臉色嚇得慘白,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等妖術?」

曾賢冷笑,

「妖術?嗯,這說法不錯,我就是會妖術!還有你和你夫人之前無端的失聲,也是我干的。

怎麼樣,感覺是不是還不錯?」

易書業嚇得癱軟在地,

「不可能,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妖術,一定是你在撒謊!」

「怎麼,不信?我就讓你開開眼界!」

曾賢控制易寄德將手槍中的子彈全部取出,將手槍與子彈都扔在地上。

在場所有人驚得雅雀無聲,說後有服務員想開門逃走,曾賢厲聲喝道︰

「誰敢走!」

那人立馬原地下跪,瑟瑟發抖。

「今天的事情要是誰敢說出去半個字,我要了他的命!」

隨後對躺在地上的易書業父子道︰

「要不想再體驗其他,今後你們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

說完,曾賢開門離開,留下一屋子嚇得說不出話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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