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一位位集團董事坐下，齊刷刷的排成一排，他們在左邊。
汪建國，林一涵，徐超凡，就在對面, 二者相互坐著。
「這里有一些文件，大家可以先瀏覽一下。」
「我們有一些事情，麻煩稍微等待一會兒。」
「我們馬上過來商量。」
汪建國站在那里，指著大家的桌面，笑呵呵的開口。
目光下探，桌面上, 正端端正正的擺著一份份紅頭文件, 上面的標題和之前的是一模一樣, 但是和之前相比，就詳細一些。
只是一眼，
非常明顯，厚度都不一樣。
最起碼兩倍差距。
「這…………」
「這就是集中項目文件吧。」
「路上一直商量到底是什麼，你一句我一句的，接下來，不用再商量，就是揭露面紗的時候了。」
張參江搓了搓手，興奮的翻開文件，一點一點仔細閱讀著，同時喃喃自語。
老王和其他董事也是一模一樣，壓住興奮，保持平靜。
然後，過了好一會兒，大概是十幾分鐘。
房間里響起一陣唏噓。
張參江由一開始一直到合上文件, 還是沒明白文件里描述的項目到底是什麼。
因為壓根就沒說。
「這………」
「究竟是什麼項目，上面還是沒有具體說啊，就是一些概括性問題。」
「上面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不過，倒是有一個重要的信息，參個主體問題，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壓根就是一個國家項目，甚至還要超出一部分，搞不好是世界級。」
張參江靠在那里，自己問著自己，把自己的想象力提到最高。
然而，要是林一涵能知道這一會兒張參江心里想的一些。
肯定笑呵呵的開口︰
「不夠不夠，再提高一些想象。」
「目前還是有點不行的…………」
「老張，你怎麼看？」
老王指了指文件，壓低著聲音問向張參江。
「用眼楮看唄，還能怎麼看。」
張參江調侃的一下，接著同時攤攤手，恢復了一些嚴肅，和老王踫了一下，商量性的開口︰
「其他的一些東西，我不是很明白。」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過來這一趟, 肯定是值了，而且是超乎我們的想象。」
「看到上面的參個主體工程了嗎？」
「第一主體是部里, 就是參大部門，這就是我們之前一直在驚訝的一部分，為什麼可以不按照程序進行參個部門同時蓋章。」
「其實，我們哪里知道這方面早就通過了上面審核，壓根沒有任何一點問題。」
「第二個主體是國企，想想看，超過千億級別的國企…………」
「tnnd是央企啊！」
「一個個都是龐然大物。」
張參江幽幽道︰「最後一個主體就是我們，一些集團性公司，按照文件上的描述，同樣是非常重要的一環，不過無論我怎麼想我都沒想明白，和前面兩個相比，我們到底重要在哪一方面。」
「壓根就比不上一點。」
「怎麼能值得這麼大一個陣仗。」
「剛剛參個部門負責人在門口等著，應該是我這輩子的最高光時候了。」
張參江撇撇嘴，開著玩笑︰「這以後喝酒完，就有的吹了，哈哈哈。」
聞言，老王點點頭，同樣有一些感慨，擺弄著文件，自顧自的回應著，吐出自己的想法︰
「是啊。」
「其他的不談，就這參個主體工程，就能看出一點這個項目的不正常，我估模著最起碼是世界級別，搞不好還是世紀，就和前些年的蘑菰D一樣，當然可能也是我想的夸張了。」
「我們呢，在這個工程里。」
「就和你想的一樣，我是想來想去，絞盡腦汁，壓根就想不到到底有什麼用。」
「就是因為白凡實驗室？」
老王問著，臉上寫滿了疑問。
「不至于，肯定不至于。」
「可能有一部分因素在里面，但這肯定不是根本性因素。」
張參江有些意外的看了老王一眼，
沒想到老王，也明白了白凡實驗室在里面起到的一部分作用。
看來聰明人不止他一個啊。
「再稍微等一等。」
「來都來了，最起碼要搞清楚情況吧。」
「不然，說一句實話，回去覺都睡不踏實。」
張參江笑呵呵的打著趣。
話音剛落下，
汪建國再一次的推開門，手上抱著一些文件。
正當董事們有點詫異，心想這是不是新的文件時。
直接發放下來。
「新的項目文件？」
張參江在心里想著，然而，當看到文件上面的標題時。
瞳孔一縮，眼楮瞪得圓大。
上面正赫然寫著︰【保密協議—III型】
「直接簽署保密協議。」
「我………」
在這上面，張參江是沒想到，不過想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保密協議有參種類型。
I型 II型 III型，分別對應秘密，機密，絕密。
換句話說，
眼前的這一份保密協議，是最高規格。
看上面的落款就知道，
一旦違反，視叛國罪處理，嚴懲不貸！
「老王，看來被你猜對了，你個烏鴉嘴，估計真是一個世界級。」
「搞不好是一個新的蘑菰D！」
張參江興奮伴隨著緊張打開保密文件。
兩人低聲交流間，王建國開口，表現的非常平靜︰
「大家先把保密協議簽一下。」
「項目很重要，非常重要。」
「要是有哪些不想簽署的，我們是不強求的，可以馬上離開，都是自願原則，沒有任何關系哈。」
「但是我再重申一遍，一旦簽署，上面的違反規則，明明白白的寫在那里。」
「千萬不要違規一條！」
「不然就是嚴懲不貸！」
汪建國一向是和和氣氣，比較和藹的，而且非常關愛後輩。
但是剛剛話音落下的一瞬間，
臉色一下子變冷，那叫一個嚴肅。
接著，沒有一位董事離開，齊刷刷的簽字。
他們不是傻子，
自然他們能到部里，自然是經過一部分篩選。
這是上面的信任！
怎麼可能離開？
而且明眼人都明白，這一項工程，只要加進去任何一點。
享用不盡！
參分鐘之後，保密協議簽署完畢。
汪建國臉色重新恢復，笑盈盈的打著招呼︰
「在這里說一下，簡單的通報一些情況。」
「這一次，把大家一起邀過來，不是閑的沒事。而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相信大家剛剛看了文件能明白，其實就是為了解決一個工程。」
「在座的集團公司，是參個主體工程的最後一個主體，和前面的兩個主體一樣重要。」
「上面的要求是，在現有基礎上，發揮市場化作用，進一步推進工程項目。」
一語話畢，
張參江坐在那里，依舊有一點霧水。
但是好像能明白一些。
這時，一份新的文件遞來，非常薄！
只有一張紙。
然而，當見到上面的第一眼，張參江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眼珠子差點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