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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李逸辰便在校場聚集羽林衛宣布了張猛,宇文扈,程虎,葉秋,趙丹這五個隊長,且將羽林衛分為五隊,每隊40人,並組織每一隊的隊員們自己選拔副隊長。事實是並未有用李逸辰所說的三天,只是一個下午各隊隊員自己便選出了副隊長。

「所謂副隊長,便是與隊長共同管理一隊,副隊長由隊員選出,每六個月重新選拔一次,負責替隊員傳達意見,所隊長所做指令不合理,有疏漏,導致隊員不服,則由副隊長處理其中關系。同時副隊長有監視隊長之職,避免隊長亂發號施令。」李逸辰侃侃而談,下面的羽林衛一副看怪物的眼神,他們倒是听懂了,因為這是在古代唉,封建王朝唉,李逸辰的這番思想已經有民主的味道在里面了,所以羽林衛們倒是比較興奮。

副隊長有柳輝,齊曉,岳陽,辰光,李立業。等到一切都布置完畢。李逸辰將五位隊長都叫入營中。

程虎,宇文扈,張猛,葉秋,趙丹。五人,「屬下參見副統領,參軍」不必多禮,坐吧。李逸辰正坐堂前,白玉惜坐在一側。

李逸辰示意白玉惜,白玉惜便將皇帝的口諭,拿出讀起來,讀畢。五人面面向覦。「都說說吧。」李逸辰說道,「我們毫無線索,如今之際是先拿到反賊尸體。再從尸體查起。」程虎說道。「我看還是,先從冷月樓查起。」葉秋。「冷月樓,怎麼查,刺殺也只有一次就沒了,陛下也並未查封冷月樓,這幾天客來客往,現在冷月樓怕是早一點線索都沒了。」張猛說道。

趙丹亦點了點頭,「張兄說得對,冷月樓怕是一點線索也沒了,還是先從尸體查起。」宇文扈卻傻傻一笑,「宇文兄你笑什麼,莫非你有什麼好辦法,你說?」李逸辰說道。「我沒有,但是副統領應該已經胸有成竹了吧。」宇文扈說道。

白玉惜看宇文扈的眼神一陣吃驚,都說宇文扈如同其父成國公宇文衍一般,是個極粗鄙之人。如今一看這哪是什麼粗鄙,簡直是大智若愚呀。

「副統領,即有妙計,請副統領下命令。」張猛說道,他倒是真被李逸辰折服了,也了解李逸辰的智慧。

李逸辰點了點頭「其一,冷月樓那里,派兩個人去盯著吧,雖然希望不大,但不能失掉一絲機會。其二,從尸體上下手,不過我們不必去查,太費事,但不見得有效果,我更喜歡坐著讓反賊自己送上門來。」李逸辰笑笑說到。

「反賊自己送上門?」五個隊長皆露出感興趣的目光。「白參軍,以為如何。」李逸辰問道,白玉惜略加思索便領會了李逸辰的心思,「副統領此舉,有失德行。」「小善小惡,大善大惡,小善大惡,大善小惡,所謂善惡,德行,從來不是愚夫愚婦眼中那般,世間最大的善,便是強者統治弱者,弱者服從強者,所謂善良不過是強者對弱者的施舍,弱者的善,那不叫善那叫懦弱。」

「請副統領和參軍明言,我等未曾听明白。」宇文扈說道,李逸辰笑笑,說道,「張兄,你帶你們隊的人,去將反賊尸體架在午門口,貼上告示,告示上寫上「紅蓮叛賊的下場。」程虎葉秋趙丹

宇文扈,你們各帶自己的隊,于我一道去午門外的菜市口埋伏。「我倒要看看,這群叛賊來不來收尸。」

午門外,五具尸體被架在午門外,午門外聚集了非常多圍觀的百姓。看熱鬧歷來是中原傳統美德之一呀,不多時城門前人越來越多,「唉,這位兄台,這上面架著的可是什麼人」人群中一個大胡子,向旁邊一個俊美的富家公子問道,那富家公子折扇一扇,很張狂的說道「你不識字嗎。」說完指了指告示「當然是紅蓮教那群吃飽了撐得,你說如今這大胤人民安居樂業,他們還要造反,這不是作死嗎。這群挨千刀的。」這富家公子罵罵咧咧到,「你……」大胡子氣的直接指著李逸辰胸口急劇起伏,顯然氣的不輕。「你什麼你,怎麼,難道你也是紅蓮教的人,替他們打抱不平。」大胡子臉色一變,隨後又恢復了平靜,他知道這是面前這小子尖牙利齒,為逞一時口快,所以亂說的,于是說道「小子,你給我記著。」放了句狠話便走了。這富家公子對身邊兩個侍衛一般的人說道,「葉秋,帶兩個人遠遠的跟上他,寧可跟丟了也別打草驚蛇,找到了他們的藏身處,派人回來通知我,別急著動手听我命令。」「是。」說完葉秋帶了幾人跟上。

鳳鳴城中某處宅院,大胡子站在門口轉身看了看,沒有人跟蹤,便敲開了宅子的大門。然後進去,關上門後開門人則是從門縫里往外瞧了瞧確定沒人跟蹤才進入院中。

院中大堂內,一個紅衣女子,臉上蒙著紅色紗巾。正坐在堂前,玩弄著手中的一把精美的匕首。另外有三人,一人抱劍,一人刀,一人執扇。

「屬下參見聖女。」大胡子單膝跪下,手執蓮花禮說道,「起來吧,說說情況?」聖女淡淡的說道,「是,如今,刺殺蕭譽的五位兄弟皆已被殺,且此刻被架在午門外的菜市口。請聖女為五位兄弟收尸。」「胡澤,你放肆,明眼人都看的出這是個陰謀,此時說不定官兵早已埋伏好了,等著我們去救。你這不是讓聖女去送死嗎。」執扇的中年厲聲對大胡子胡澤呵斥道。

「趙宇,你少tm放屁,是陰謀又如何?難道就忍心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曝尸嗎,既然如此,那老子從此退出紅蓮教,自己去救。」胡澤也嗆道。「胡兄弟說的對,即使是陰謀也必須救,否則會讓兄弟們寒心的。」扛刀的大漢張功說道,「都冷靜點。听聖女說。」抱劍的冷峻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

四人皆看著聖女,聖女此時收了匕首將匕首放入腰帶里,然後沉吟道「五位兄弟為我們大業連命都不要了,現在他們卻被如此侮辱,我就算用我自己的性命換,這又有何不可。」「聖女,不可啊。」趙宇一副感動的臨表涕零的樣子。其他幾人亦是感動,這聖女一句話便收買了所有人的人心。

「聖女,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若真要救,我等幾人去便可,聖女乃是我紅蓮教的支柱,若聖女出了什麼事?我們如何向教眾兄弟交待。」趙宇說道。「是啊。」其他幾人附和道。

聖女擺了擺手,此事我們雖然要救,但是必須有所謀劃,此事過後恐怕我們幾人必須離開鳳鳴城了。

「不可,讓聖女來鳳鳴城發展我教

勢力乃是聖主的大計,卻不可因此而毀于一旦。此事,我等去做即可,聖女萬萬不可」四人皆說道。

「這如何使的。我怎能讓眾兄弟賣命,我自己卻躲在一旁。」聖女說道。「希望聖女安坐後方,我等前去,若聖女不答應,我等便就地自裁」抱劍男子,拔劍做自刎狀。其余幾人也如此。

「好,即如此,拿酒來,我為幾位兄弟壯行。」「壯哉」四人道。一名手下急忙拿了酒來。

「紅蓮降世,焚盡蒼天,願紅蓮尊者護佑」說完幾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隨後幾人謀劃,晌午之時便去,本來胡澤提議夜里去,但趙宇卻說,官兵肯定也能想到我們夜里去,何況夜里就只有我們和官兵,太容易暴露,而大白天的路上來往的人,看熱鬧的人人多眼雜反而安全。

幾人謀劃好,事成之後,藏身到鳳鳴城蓮花寺中,蓮花寺乃是紅蓮教另外一處據點,寺中有暗室,幾人正好藏一陣子。待到風頭過去便出城。

這時李逸辰正在午門的圍觀群眾中,幾名羽林衛扮作賣西瓜的,李逸辰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樣,讓侍衛買下所有的西瓜,拿出侍衛原本用來砍腦袋的刀,切西瓜,給圍觀的群眾們一人一瓣西瓜。李逸辰吃著西瓜點點頭。真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啊。

此時,葉秋已讓屬下回來報告,找到了叛賊們的窩點。李逸辰想了想葉秋帶的人太少。于是對張猛程虎趙丹說道,「你們在這守著,估計他們晚上來劫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你們白天也不能松懈,萬一紅蓮教大白天給你們來個出其不意,那更麻煩,我和宇文扈帶兩隊人馬,去增援葉秋。偶,對了,記住,你們一定要讓他們將尸體劫走,然後跟上他們,放長線釣大魚,但不要做的太刻意」。「是」說完李逸辰便帶著羽林衛們去增援葉秋了。

晌午,埋伏在宅子四周的李逸辰和葉秋,看到大胡子幾人帶著一群人,出了宅子,還推著一輛車,車上蓋著茅草,那里面應該是刀劍,李逸辰示意眾人埋伏好,等到這群人走遠。

李逸辰揮一揮手,眾羽林衛便將這宅子團團圍住。

「葉秋,你帶20人從後面翻牆進去,做一回梁上君子。」「我和宇文扈,敲門而入做一回正人君子。」「為什麼是我?」葉秋不爽道,「宇文扈他體型太過龐大,也太重了,翻牆這活不合適,你身輕如燕,剛剛好」李逸辰說道。「是極,是極,孔夫子也說,君子不重則不威,我這麼重自然是君子。」宇文扈難得的吊了兩句書袋子。李逸辰不由失笑,宇文扈這麼用典故,孔夫子會不會氣的跳起來。

葉秋也不再拖拉,帶著人翻牆去了「敲門」李逸辰說道,兩人走到門前,,宇文扈直接拿他那大拳頭砸門。「咳咳,注意素質。」李逸辰說道,宇文扈卻不理會依舊砸門,門都被砸癟了。誰啊,說著一個小廝將門打開了個縫往外看。

「誰呀。」然而不待他看清,宇文扈一腳,便把門踢開,那小廝也被門的這宇文扈踢門的力,給踢飛了。準確的說是被門扇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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