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隨意真在夏洛依房間守一夜,老實巴交的看著喝多的她睡著,直到天亮夏洛依醒來,也不曾敢踫她分毫。
只是兩人的手還握著,看著夏洛依睜開眼楮,隨意下意識松開,不自然的收回手。
同時又出賣了他自己,是她在睡夢中抓著他手不放,讓他候在她床前,想不寸步不離都難。
這些醒來的夏洛依,雖然跟男佣一樣,臉上有少許的尷尬與不適。
但她心里什麼都清楚,包括昨晚酒後說的話什麼都記得,更知道他沒踫過自己,她也不是真的喝醉。
唯一不知道的是,這一夜他內心備受煎熬,一宿未合眼,對她有的是疼惜。
這會兒,更是不敢抬頭見她,就像昨晚那個說錯話的人是自己。
然而,醒來後的夏洛依可沒他臉皮那麼薄。
「我昨晚說的可不是酒話,怎樣?你倒是想通了沒有。」
可不,夏洛依起身不顧眼前男人的反應,借住昨晚的話,開口第一句就是傻傻的追問他。
一點也不會因自己昨晚的言行舉止感到羞愧難當。
讓隨意是否才知道,她說的不是酒話而是跟他動真格的了。
「我……」
面對夏洛依這話,男佣是回答不出來,還是難以啟齒,只覺得她是在胡攪蠻纏,什麼時候變得那般執著,非逼得他點頭說喜歡她二字。
「你只要答應,我就放你下去休息,不然你今天別想離開我房間半步。」
見隨意吞吞吐吐不肯正面答復她,夏洛依對他正式放話,一時猶如強迫癥犯了,要將他困在身邊似的。
「小姐,你別鬧了,一會兒喬少進來瞧見不好。」
面對夏洛依突來的不依不饒,讓隨意仿若不認識她,只難為情的輕聲勸著。
先不說喬子謙是否會來此,他怎麼覺得醒來的夏洛依比喝過酒的她還要莫名其妙,竟開始像小孩一樣無理取鬧。
可偏偏這樣的她更可愛,更讓他不能拒絕。
不,是想拒絕都難。
「我不管,我就是要讓他看見。」
夏洛依似賭氣的說著,像昨晚一樣伸手拉著隨意,不顧的一頭撲進他懷里,給男人來了個措手不及。
「小……」
咳,都說了主僕有別,男女授受不親,她這是鬧哪樣啊?
對于女人突來的投懷送抱,隨意尷尬得還未來得及出聲,偏偏這個時候被喬子謙進來撞見。
「依依?」
「你給我起開!」
喬子謙倏地睜大眼楮,將兩人這一幕瞧在眼里,走上前一把將隨意拉開,從而使夏洛依月兌離他懷抱,就像她知道喬子謙會來似的,氣得他對眼前男人舉起了拳頭,竟莫名有種被捉奸的感覺。
「說,你昨晚都對她做什麼了?你竟敢在她房里待一夜!」
喬子謙揪起隨意衣領,拳頭捏得吱吱作響,就差沒有朝他砸下來。
他知道夏洛依昨晚喝過酒,便一大早趕來夏家看她,順便替她送孩子們上學,可她拒絕他守在身旁照顧,說是在意外面的閑言碎語,卻讓隨意待在自己房里一宿。
還讓他瞧見兩人這一幕,又是幾個意思?
對此,喬子謙已恨不得扒了眼前男人的皮。
「喬少,你誤會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