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衛將來往下一跪道:奴才在。
康熙一指那被金逸壓裂的地板道:把它翹起來。
喳,那上班站起來,拔出刀,順著板縫慢慢的把那碎裂的大理石板翹了起來。
康熙看著翹起的石板道:看看,說老化了嗎?
金逸也深感疑惑,蹲下範得看了起來。
康熙則是搖了搖頭道:別看了!這里的地板都是新鋪地不久,絕對不超過十年,怎麼會老化呢?這是百八十年恐怕以你這一百來斤也壓不裂吧!
金逸心中疑惑,但是看著裂開的口子,他也明白,皇上的意思,站起來對著康熙彎腰一拜道:微塵失儀了!請陛下治罪。
康熙走了幾步,轉身看著金逸道:你現在什麼官職也不在身,是不是過得有些清閑了呢?這樣給你個太傅當當如何?
太傅?金逸看著康熙道:萬歲爺現在又不是秦漢隋唐宋,怎麼想起要臣做太傅呢?再說了!我何德何能做太傅呢?那可是恩封啊!一般人不會得此殊榮的呀!
那太保呢?康熙看著金逸,總不能輕饒了這小子啊!
金逸看了看康熙,想,太師太傅他說什麼也不干,因為這工作是高危工作,一個不好就成背鍋的了!還容易被人誤會,至于這太保嗎?三師之末,一個保護安全的武職,他倒是願意干干,畢竟屬于三公之列,是一種榮耀啊!
臣願意保護皇上您的安全,只是臣在年紀,會不會被各大臣們不服呢?
康熙眉頭一皺道:怕什麼?來人,賜金逸,黃帶,賜背壺。
,趙昌帶著倆小太監端著托盤走了上來。
金逸看著那橙黃色的要帶,要帶上還瓖嵌著一雞蛋大小的黃色寶石,這讓金逸一時間有點受寵若驚了!
呃,康熙對著趙昌使了個眼色。
趙昌心領神會,上前道:貝勒爺,奴才為您換帶,說完走到金逸身後就準備給金逸換腰帶了!
金逸一听,哪里敢啊!人常說伴君如伴虎,我就算武功蓋世,可是也不能和帝王對著干吧!呵呵一笑道:哪敢勞駕趙公公您那!在下自己來換。
這,趙昌看向了康熙。
康熙對他略微示意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看著金逸道:對自己換也行,是黃色的玉帶才適合你的身份啊!
呵呵!金逸解開玉帶,隨手放在一邊托盤上,然後拿去黃色玉帶系了起來。
等金逸系好腰帶之後,曹公公親自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方大印,來到金逸面前道:貝勒爺接印。
金逸看著那見方七八厘米的印章,右手抬起一看,上書康熙太保四個大字。
康熙指的是康熙帝本人,這太保指的就是金逸,看著這大印,驚奇道:瑪瑙印章?
康熙看了看金逸道:好了你退下吧!
金逸放下大印,對著康熙彎腰一拜,道:微臣告退。
康熙看著轉身離開的金逸,他明天緊皺,看了看趙昌道:如何,于朕打賭輸了吧!
趙昌一笑道:萬歲爺英明,奴才哪里可比啊!
你不懂,金逸他心里明白,所以朕也就放心了!至于國教嗎?那還得慢慢來。
趙昌道:皇上英明。
呵呵!康熙走回去坐了下來,拿起折子看了起來。
坐在馬車上的金逸則是兩眼圓瞪,最後嘆了口氣道:以我的能量救不了這思想封閉的外蠻游牧民族,看來還是讓人慢慢的蘇醒吧!兩千多年中國都神不壓民的生活習慣,看來還是順其自然吧!再者我也不是神啊!
貝勒爺我們是回府呢還是去?
金逸想了一下道:前面拐角停一下,回府時馬車直接從後門入,不要路過前門。
喳,金順馬上理解,同時也知道金逸是什麼意思了!
宏旺來看看這,對,對,習武時不可心情浮躁,你看看你,都兩年了!怎麼就修煉這方面一點訣竅也沒有呢?
安南一邊指教著兒子,一邊嘴里嘮叨著。
在邊上,于娣一笑道:看看你都成怨婦了!宏旺才七八歲,正是打基礎的時候,你就如此急吼吼的,想干嗎?
倆的雍容華貴的夫人,坐在院子大樹下,看著在拿著木劍在那里練武的小男孩,一個是一臉微笑,一個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哎!安南嘆了口氣道:可不是嘛?你我現在可不就是怨婦嗎?
我才不是呢……額!金——金逸?
安南苦笑,模了模驚愕狀態的于娣額頭,笑道:昏頭了吧!
于娣推了一把安南道:金逸回來了!
安南不相信,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大門口,然後愣住了!
金逸見倆女這表情,一股愜意涌上心頭,他深感對不起這倆女人啊!看了看同樣愣住的兒子,金逸一笑道:宏旺怎麼不認識老子了嗎?叫爸爸。
宏旺看著金逸,最後慢慢的退回到了母親的身邊,躲在了安南和于娣得身後,兩只大眼楮偷偷的看著金逸,這個身穿龍袍的男子,尤其是腰間的黃腰帶,特別醒目。
安南模了模兒子的腦袋道:怎麼了不認識你阿瑪了嗎?
金逸一听也沒有在意安南所說 笑著走過去把倆女子抱在懷里,沒有說話。
大約過了十幾秒,金逸才松開倆夫人道:好久沒有回來了!然後他看著已久躲藏自己的兒子,笑著牽過他的手,感應了一下兒子的體質,他明天一皺,然後松開道:怎麼真的不認識爸爸了嗎?
宏旺大眼楮看著金逸,最後弱弱的叫了一聲阿瑪?
這不就對了嗎?哦!對了!以後只許叫爸爸,不許叫阿瑪,知道嗎?
然後金逸才直起要看著安南道:夫人以為呢?
安南一笑道:意思都一樣,叫什麼都一樣,就听你的吧!
好,金逸一听,呵呵一笑道:宏旺體質不適合練武,以後從文吧!但是不入仕途。
安南一愣,然後點了點頭道:好的,他真的金逸是怎麼想的,最後擔憂道:那他從事哪行哪業呢?
金逸一愣,一笑道:我來問問他?
金逸把宏旺牽到一邊問道:你長大以後想干嘛呢?
宏旺想了一下道:爸爸我想做官。
金逸一听,眉頭一皺道:爸爸不是說了嗎?你不能入仕途,太危險了!
爸爸我听媽媽說過,我們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會以滿臣入朝,也不會以媽媽的姓入朝,我以姨娘的姓氏入朝為官,前途如何全听天命吧!
哦!金逸看著兒子,最後道:行,那就以漢人身份入朝吧!爸爸會托人按照幫主你的。
宏旺點了點頭道:爸爸您這腰帶?
金逸嘆了口氣道:這是爸爸的一種身份榮耀,是用生命都換不來的,知道嗎?你將來只能用素腰帶,這黃色的腰帶一般人是不能系的,明白了嗎?
兒子過來,安南看著兒子,招了招手道。
宏旺看了看金逸,朝著安南走去。
安南等兒子走來之後,才道:那黃色的腰帶,象征著皇家,所以漢臣一輩子哪怕做大大學士,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腰帶,明白了嗎?
宏旺大眼楮一眨一眨,最後道:爸爸您是皇家人嘛?
金逸一笑道:在你們這里,爸爸也是漢人哦!但是在外面,爸爸是皇家人懂了嗎?切記此事不可外人道也!
爸爸放心,宏旺知道了!
看著兒子如此懂事,金逸滿意的笑了!同時心里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