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忽然感覺自己和鎮國公的差距猶如鴻溝啊!
鎮國公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卻是位高權重,連公主都如此熱情。
哎!
趙明誠內心真是感覺此刻自己丟人到了極點,他還跪在地上沒人理會呢。
這時候,趙福金卻是看向李清照︰「以後清照就是我姐姐了!」
「……」李清照听到這話,嚇了一跳︰「公主身份尊貴,我不敢當!還請公主收回剛才的話!」
趙福金搖搖頭︰「這有什麼,你比我早拜武哥,自然是如此了!沒事的!」
此刻。
趙福金這一聲武哥,倒是讓武植頗為享受。
感覺這丫頭心性是比較活潑水靈。
今天的事情是武植沒想到的。首先是李清照,其次是趙福金。
當然,之前還有一個秦檜。
不過秦檜武植沒要。
接下來,眾人商議一番之後,趙福金便是回去了。
武植和趙構告別,旁邊秦檜跟著趙構走了。
走到一半。
趙構停下腳步︰「剛才鎮國公好像有所猶豫,但最終他還是沒有收下你!」
秦檜點點頭︰「殿下,鎮國公畢竟不是一般人,又豈會放心殿下介紹的人!」
嗯?趙構一听,秦檜這番話的語氣和神態頗有挑撥之意,他趙構怎麼會听不出來︰「以後這種話,少說吧!」
「是!」秦檜點點頭,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不過秦檜內心是有些不爽的,他覺得鎮國公看錯了自己,也不是因為自己是殿下的人,恐怕就是瞧不起自己。
這讓秦檜越發想要出人頭地。
希望自己能有所作為,給那鎮國公看看,錯過了他並非明智。
武植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怕也是會覺得搞笑。
他當然知道秦檜的能力,即便如此秦檜再大的能力,有他這個掛壁強嗎?
所以秦檜的心思,在武植面前是沒什麼作用的。
連蔡京都被他壓制的沒辦法,秦檜算什麼。
無非就是單純的不想收而已。
至于秦檜,武植也並沒有要將他如何的想法。不至于。
此刻。
趙福金回去之後,便是去了延福宮。
遠處巨大的草場上。
宋徽宗正在和一幫人蹴鞠。
其中就有高俅。
高俅在球場中那叫一個生龍活虎,一點也不像是在收服梁山被人抓起來那般的狼狽無用。
在球場上,他身子矯捷,一般人不是他對手。
和官家蹴鞠的時候還讓著很多,官家也只是有時候險勝。
高俅知道,和官家蹴鞠要講究好尺度,既不能一直讓著官家讓他一直贏,也不能一直輸。
若是他一直將官家壓制,官家蹴鞠就覺得沒意思了,若是自己經常輸,官家也會覺得沒意思。
只有讓官家險勝,才會有一種成就感。
高俅就是這麼做的。
每次官家險勝之後非常的高興。
童貫則是在旁邊看著。官家若是蹴的好,他會現場助威。
一群人蹴鞠有些累了,便停下來喝杯茶。
就在這時,趙福金來了!
「哦?金兒來了!」宋徽宗招招手︰「來,快坐!」
「父皇在蹴鞠啊?看來我錯過了一場蹴鞠賽呢!」趙福金笑道。
宋徽宗︰「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若是金兒想要看蹴鞠,明日早點來,我與高俅他們在蹴一場!」
趙福金笑道︰「那倒是不必了!」
宋徽宗︰「對了,金兒你這兩天去哪里了!平日你來的勤,最近兩天都不在啊!」
趙福金︰「父皇,這幾天我和康王還有鎮國公在飄香閣聚會吟詩呢!」
「嗯?」宋徽宗一愣︰「和鎮國公?」
「對啊!」趙福金笑出兩個酒窩︰「父皇,還有一件事情,今天我拜鎮國公為義兄了!」
「什麼?」
听到這話,宋徽宗臉色一變︰「你拜鎮國公為義兄?」
「對啊!父皇不會不同意吧?」趙福金嘿嘿笑道。
宋徽宗︰「金兒,鎮國公乃是大宋朝臣,私下我又和他是兄弟,你怎能和他成為兄妹呢?」
宋徽宗汗顏。
他和武植是兄弟相稱,趙福金是自家的女兒,現在趙福金拜武植為兄成了他的義妹,這算怎麼回事?
趙福金眨巴著一雙大眼楮︰「父皇這有什麼啊!不就是拜了一個義兄嘛,我一直仰慕鎮國公的才能,這不是什麼大事吧!」
「這……」
「好不好嘛!」趙福金抱著宋徽宗的胳膊︰「我這輩子可沒什麼仰慕的人了,不對,除了仰慕父皇的才華,就是武植了!您就同意了吧!」
趙福金可沒說錯,宋徽宗作為藝術皇帝,寫的一手好字,繪畫也是非常有造詣的,的確是趙福金崇拜的人。
但這是他父皇,武植不一樣。
此刻見趙福金這樣撒嬌,若是換做其他人,宋徽宗怎麼也不會同意趙福金拜其他人為兄長,想到是鎮國公,又看到趙福金如此,他也是沒法。
「好了,好了!既然你拜鎮國公為義兄,那以後要跟他好好學學!父皇就不阻攔你了!」
「太好了!就知道父皇對我最好!」听到這話,趙福金在宋徽宗臉上抿了一口,笑的洛洛響。
「……」宋徽宗對于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女兒,也是沒辦法啊。
高俅和童貫看在眼里,也是佩服那武植。
連趙福金這種宋徽宗最疼愛的女兒都成了武植妹妹。
就憑借這層關系,武植怕是以後在朝堂上很難倒下了。
不管這事到底是誰促成的,在他們看來武植也未免手段驚人了一些。
這時,趙福金道︰「對了父皇,這次鎮國公寫了一首新的詩詞,非常不錯呢,要不要看看?」
宋徽宗︰「鎮國公的詩詞從來沒讓朕失望過,念來听听!」
「好!」趙福金立刻背誦了出來︰「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听到詩詞後,宋徽宗,童貫,高俅等人都是點點頭。覺得很不錯。
「詩是好詩,但這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吧?」宋徽宗好奇道。
「父皇,才不是呢!」趙福金將武植講的一段故事說了出來。
宋徽宗笑道︰「原來如此,朕之前就說那武植是有情有義之人,能為未曾相識的人作出如此細膩的詩詞,不愧是鎮國公!」
宋徽宗很是欣賞。
高俅听到詩詞,感慨也不知道這武植腦袋咋長的,好像他什麼都知道一樣。哎!
高俅現在也只有在蹴鞠上贏得宋徽宗喜歡了。
除此之外,他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啊!
當趙福金離開之後,高俅整了整嗓子,便開口道︰「陛下,在過半月,就將近年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