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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排好後，表單打眼的第一個名字卻讓他頓住了往下翻的手。
看著那兩個字，曲正平久久無法回神。
陳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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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驚悚的不是排名，而是姓名後面的那一串成績。
那是絕對讓任何人看了都會失語的成績，清一色的4.0滿績點。
後面的排名也不用區分是單科排名還是院校排名，因為全都是1。
曲正平吞咽了口口水。內心就像是巨石墜入了海面，掀起了滔天海浪，波濤洶涌久久都無法平靜。
這還是人嗎？
這根本不能用變態形容了好吧？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他手機上方的微信頁面彈窗彈了出來，正好有個同學在問他他的期末成績。
調整了好半晌的心態，才點進去微信。
卻發現微信群聊里面不少群都在聊陳默。
倒不是他特意的去看，真的是不少群聊的消息框里，實時都會不時閃過陳默的名字，很難不注意。
其實一般測試出成績的時候，他們很少在群聊里聊各科的成績，但這次比較例外，大家都很活躍的在無老師的班群和學院群里發消息，就像是被刺激了一般。
【臥槽，你們看到咱學院排名第一的那個家伙了嗎？！】
【看到了，看到看到了，就是那個變態嗎？！我特麼從成績出來，就盯著那個名字和成績懷疑人生了一上午。】
【我知道，陳默吧，那個變態。臥槽，全滿分，他到底是怎麼考的？不，或者說，他腦子是怎麼長的，和我們用的是同一個腦子嗎？！】
【這家伙是斷層的第一吧，我把咱學院的名次排了一個序，第二名高數和咱專業課的成績，加起來跟他差了六七十分，就單單這兩科啊，簡直太變態了。】
【我今天真的被刺激了個徹底，跟他比，我感覺自己像是個腦癱。】
【不要群體攻擊，謝謝。】
【這個陳默是哪個系的啊？怎麼感覺之前上課的時候好像從來沒有听過他的名字。有他的同班同學嗎？】
【我好像也對他挺陌生的。】
【我也……】
【你們才發覺嗎？我之前就想說了，我之前單獨在咱們學院各個系的名單里面找他，都沒有找到他的名字，他好像不屬于咱們院任何一個班的，只是掛靠在計算機系，但是計算機系單獨系名單里面沒有他。】
【我也發現了，他好像不屬于任何一個系，但確實是我們學院的學生，而且你看他期末考試的科目，考的也不止計算機系考的內容，自動化要考的幾個科目他也考了……】
【這種情況的話……我靠，不是我想的那樣吧？你們確定沒有人跟他在一個班里上過課？】
【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基本上可以確定，他之前應該沒有跟我們一起上過，因為大的公開課都會點名，一般哪怕不認識，老師多點幾次名，我們對其他人的名字也都熟悉了，不存在這種很陌生的感覺。】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了……這種情況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這變態修的是多學位。而且咱們專業，還不是他的第一學位。】
【我敲特媽！】
【靠！】
【這句話對我不好，勸刪。（罵罵咧咧退出群聊）】
【我現在想要殺人，凸(⺪皿⺪)！】
【對，我也想到了這個，但是我覺得太離譜了，沒敢說。】
【「「陳默」」「「有人知道陳默是誰嗎？重金懸賞」」「「誰能告訴我下，理學院、信工學院、醫學院眼耳鼻喉系……排名第一的那名字，到底是同名，還是同一個人啊？」」轉載】
【好像真的是修多學位的。我轉發過來了，快去論壇看看，不止我們學院的在發瘋，其他學院也是，快去信息門戶下載理學院的成績單排名，他們的也出來了。】
【臥槽，他們學院綜合分第一的名字也叫陳默！】
【這不可能是同名吧！
】
【我看了下，確實是他，高數這一科顯示的是滿分，應該和我們學院這個是一個人。除了他之外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這麼恐怖了吧。】
【陳默到底是什麼變態啊！】
【跟你們說一個事，他是理學院物理系的，但各個系單獨的名單里面也都沒有他。】
【我靠！】
【⺪！】
曲正平一時間也傻了，這事件的發展好像有些超出他的認知了，逐漸不在他可以理解的範疇之內了。什麼叫多學位，多個學院的第一？
【也就是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物院也不是他的第一學科。】
【凸(⺪皿⺪)！！】
【我TM的，那他第一專業到底是什麼啊？！不會是醫學生吧他？】
【有可能，因為只有醫學院那邊他是準確掛靠在眼耳鼻喉系的。】
曲正平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他想到了之前他們問白尹彤，問陳默是哪個學院的時候，白尹彤猶豫的樣子。後來還是陳默說自己和他是一個學院的。
當時他還奇怪，哪個學院的不是月兌口而出嗎，為什麼還要猶豫。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他們學校不缺修多專業的，但是修了這麼多專業，還是連著跨幾種高難度專業的，真的是少有。
【好像不是，我剛剛刷論壇的時候，看到有眼耳鼻喉專業的學生回復，陳默好像不是他們系任何一個班的，不過上解剖課大課的時候，听老師叫過這個名字，但是當時听說好像是別的學院，來旁听的。他們也沒想到期末的時候，會和他們一起考試。】
【那這變態到底是哪個學院的啊？！】
【不知道啊，不只我們，論壇里面也在問。】
【未解之謎。】
【其實有一說一，雖然陳默這個名字很常見，但是我總感覺，很熟悉的感覺。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時間有些久遠了，在我們大學剛開學那一會兒，咱們入學考試不是也是趕上李老師出題，特別難嗎，好像商學院那邊傳出來，入學考試有人考了98，還是因為提前交卷，略寫了幾個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