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全身邊坐著的就是李非兒,她是保利博納這兩年新簽的女藝人,別的不說,長得漂亮,身材還是不錯的,目測有C。
比起自己的那些對象相比
還是挺有料的。
和八億有的一比哦,
長相很清純,身材很撩人
只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李非兒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走光。
她的衣服是會自己跑路嗎?
總體不錯。
教主還真是挺會找對象的,不過現在的李非兒還沒有和教主在一起,算是野花無主,至于為什麼不能叫名花,因為她現在壓根就沒名氣。
和素人有什麼區別?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在各種準備工作和主創人員的各種豪言壯語與媒體的采訪後,《傷城》開始放映。
前世許徹並沒有看過這部電影,所以這次到也真是當個新電影看。
電影結束。
許徹覺得還不錯,梁超威的演技依舊這麼好,眼神依舊憂郁很有特點,還有就是一點就是,書旗真的在顏值上被徐驚蕾給秒殺了。
書旗長得是真的一般。
徐驚蕾比她的外貌強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怎麼樣?」鄭梓琳見許徹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接著詢問︰「怎麼一副這個表情?」
「什麼表情?我沒有特意做什麼表情啊。」
「可是你眼楮好嚇人啊,就這麼看著前面。」
許徹笑了笑解釋道︰「三白眼是這樣的,臉部不做什麼其他表情會顯得很凶」
「噢噢,我剛剛還以為你在想什麼煩心事之類的呢?」
「沒有啊,我現在心情非常舒暢的。」
「你覺得這部電影能破億嗎?」
「在這里不適合說這個。」許徹沒有回答。
鄭梓琳也是好像意識到現在還在放映廳內,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說法不太好,「好吧。」
許徹和鄭梓琳被安排在前面幾個離開放映廳,明明前面的其他公司人員都是簡簡單單說兩句非常電影非常優質的贊美話語就被放行。
「我覺得還不錯,大師水準,我需要好好學習。」
但是當許徹回答完後牽著手鄭梓琳的手就要離開時卻被繼續媒體攔住了。
「作為今年內地第三部票房破億的電影和內地最年輕票房破億的導演來說,傷城您覺得會有多少票房呢?」
「額」
這種事情該怎麼回答呢?許徹還是還是很想低調的,本來就是來走個過場,你居然問我這個票房問題。
不過思索一下,也是蠻好回答的,許徹笑著回答道︰「這部電影制作的相當優秀,我自愧不如啊,可票房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說的算的,那我就大膽發言吧,應該能達到一點二億。」
沒毛病。
內地+HK,差不多就是一點一億,總之在別人的主場回答票房問題肯定是按好的方向回答嘛。
見媒體好像還要再發言不讓自己走,許徹找個借口說道︰「我那邊那有些事情,我下午要去華藝錄制新專輯,盡量在年底前發行出來,只有最後十幾天了,如果我還不去錄歌那我要違約的。」
說完就連忙走,
這媒體還真煩死了。
不過他也確實得去熟悉又陌生的華藝音樂錄音棚錄制新專輯了給自己寄過來的全是些爛歌,沒辦法,當初金蟬月兌殼就想到了這一天了。
就這樣唄,
臨走之前,他被李非兒喊住了,「許導,這是我的名片。」
她雙手遞出名片,裝作很矜持青澀的模樣夾著嗓音嬌聲說道。
讓一邊的鄭梓琳覺得有些做作,還真是主動出擊啊。
許徹笑著接過名片,「有機會可以交流一下。」
李非兒鞠躬,滿臉笑容的說道︰「許導隨時找我就行。」
「會的。」
等李非兒笑容滿面的離開後,坐上車,鄭梓琳疑惑的說道︰「你的腎還要緊嗎?這麼多女人還不夠。」
「人是鐵,腎是鋼。」
「」鄭梓琳扶額︰「你還是講人話吧。」
「我的腎告訴我還能再堅持一下。」
「那沒事了。」
「今晚來不來?」
「不來,來不了,天天來我受不了。」
「行吧。」
下午許徹就去華藝音樂走了個過場,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錄完就準備走。
還是晦氣。
主要小王那張臭臉
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仇。
不就和你對罵過一次嗎?現在給你賺錢至于這麼大怨氣嗎?這麼對著我?
我又不欠你錢。
現在集結號已經開始拍攝中了,別說之前王忠磊發脾氣說難不成選許徹嗎這句話後,王忠軍還真有考慮過要不要邀請許徹。
但是想想。
經過內部溝通,最後還是給了鄧朝。
主要是許徹邀請他估計也是果斷拒絕,只是隱晦的提過。
更別說現在許徹已經是今非昔比,光線傳媒旗下的頭牌導演,還是王長田準外甥女婿
不過王忠軍還沒有到那種熱臉貼冷的程度,自己又不是和自家弟弟一樣喜歡男人。
也不會像自己弟弟一樣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看不慣許徹。
難不成是真的不喜歡這種類型的?
甚至到了看一眼都生氣的程度。
奇哉怪也
許徹回家後就安排重新裝修了這好好的別墅被老爹監督裝修監督成了這幅鬼樣子,中不中西不西的,和大小姐的家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這個別墅目前的裝修風格。
就好似陳老師的相冊里那些簡易的裝修,許徹是越來越看不過眼了,以後怎麼請朋友來家里做客?進來不得嫌棄死?
「你打算裝什麼風格?」
「簡單點,黑白灰吧。」
「你不覺得黑白灰沒什麼家味兒嗎?」
許徹表示,「有你在,你會布置的嘛,弄點綠植之類的,那樣不就有生氣了嘛?」
「其實我家那些綠植也不是我養的保姆養的」
「啊?那是我屌絲了,窮慣了沒請過保姆。」
「沒關系啊,你自己親自上陣,去做飯吧,我今天不想吃湘菜,給我換點別的菜做一下。」
「」
然後許徹就被大小姐無情的推到廚房做飯了,許徹陷入了沉思。
怎麼我現在這麼被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