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聊一聊電影的鏡頭語言與藝術造詣之類的。」
遇事不決選年輕的。
李兵兵實在是年齡太大了,對外宣稱自己是73年的,但是一直有傳言說她改小了自己的年齡當然,長得確實是許徹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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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徹還是小聲委婉拒絕道︰「今天的話有些事情,如果這兩天有時間的話,再聯系我就是了。」
主要是同時兩個女人擺在你的面前,一個剛剛出道很年輕,一個出道多年老油條。
要你你選哪個?
許徹其實不是那麼喜歡松弛的狀態,對于演戲,他比較喜歡緊繃的狀態。
黃小明站在一邊見怪不怪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檳,
不意外,但是還是有些驚訝。
咳咳。
這就約上了?
他很識趣的沒有講話,畢竟別人約定什麼時候打火包呢,自己現在說話怎麼樣都顯得自己情商極低啊。
李兵兵從手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許徹,笑道︰「這幾天我都有時間,這是我的名片,到時候我們打電話溝通一下。」
「當然可以。」
許徹將名片放進西裝口袋,隨後笑道︰「兵兵姐的雲水謠即將在月末上映吧,我覺得應該會有個不錯的好成績。」
「這部電影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我覺得有機會拿獎項。」
「祝賀大賣。」
「謝謝許導吉言咯。」
雖然許徹和王忠磊有些沖突,但是和王忠軍見面還是能夠保持禮貌的,表面就是雖然退出了公司但是依舊過得去,所以李兵兵自然不會有什麼其他負擔。
又不是那種當初就魚死網破的藝人。
和許徹約一約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外界都諧謔她是華藝地下老板娘,還不只是個小王的火包台嗎?
慶功會結束,媒體紛紛報道。
總之只要這個勢頭打出去,電影票房就還能繼續維持維持。
現在的許徹已經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他帶著取電卡來到酒店房間,將門打開走了進去
嗯,
糖糖有些拘謹的坐在床上,見許徹來了,連忙站起身,「許導你好。」
「你怎麼在這里?」
許徹裝起來了,「我以為是你送的禮物放在這里呢。」
「你?」
許徹的不按套路出牌讓原本有些緊張的糖糖微微皺眉,這麼明顯的安排都看不出來嗎?
糖糖一時有些微微怔住,恍惚過後說道︰「有我在還需要其他禮物嗎?」
她走到許徹面前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了起來。
許徹也開始享受起來,雖說糖糖剛剛的樣子好像還很青澀緊張的模樣。
但是吻技意外的還不錯,竟然還想引導許徹。
她將許徹撲倒在了床上
半晌過後,許徹從洗浴間走了出來,用浴巾裹著下半身,點起一根煙坐在床上看著一邊的糖糖說道︰「說吧?你想要些什麼?」
「」糖糖疑惑︰「你在說什麼?」
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好在她不是真的和電視劇里一樣傻白甜,直接了當的說道︰「額听說許導你即將拍攝下一部電影,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能出演一個角色嗎?」
「有機會的話就有機會,沒機會的話就沒機會,角色之類的得看情況。」
听君一席話如听一席話
所以什麼有用的話都沒說。
開玩笑吧,我許徹就是閑的沒事打你一火包,不會真以為我給你資源吧?
糖糖抿嘴,覺得有些吃虧,剛想接著說話。
許徹卻主動提問道︰「你現在有出道嗎?電視劇還是電影?」
「暫時還沒有,我剛剛畢業,不過之前參加過張導的奧運寶貝。」
「也不錯,你需要一些時間多歷練一下我才好給你角色,這是我的名片,你想要找我的話就打電話給我了,我可以教你一些知識與技巧。
你現在還是太青澀。」
青澀這個嘛
屬于多方面的。
雖然剛剛糖糖很主動的想要展示一些看上去很老練的知識技巧。
但是展現出來的其實非常的青澀與不熟練,還需要多多開發指導教導學習。
嗯
而且嗓音條件還不錯,如果好好學習,應該也能唱個女高音之類的吧?
吳克波還是真享福啊。
前有陳壞現有糖糖,一個萬人迷一個大長腿。
嘖嘖嘖。
「那你能答應我嗎?以後拍電影有機會的話給我個角色。」糖糖湊了過來,摟著許徹手臂小聲撒嬌道。
許徹直接拒絕,「不能,電影這方面需要認真對待,如果真有適合你的好角色的話,我會介紹給你的。」
「哦」
直到最後離開,許徹都沒有答應。
而糖糖反而被從傍晚折騰到了三四點,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恍惚無力的狀態。
突然想哭
感覺自己好虧。
關鍵是他居然不帶雨傘。
還得自己吃藥
真是沒天理啊!!
翌日上午。
回到自己的工作室,許徹滿面春風的坐在轉椅上,招呼的說道︰「大小姐,來杯咖啡。」
「呦呵,享福回來了啊?這回又是哪個小狐狸精?」鄭梓琳很不屑的將袋裝咖啡狠狠撕開,弄得桌子上都是散亂的咖啡粉。
總之今天沖出來的咖啡不如大小姐精心制作的手磨咖啡。
許徹也不在意,喝了一口︰「澄天娛樂唐煙,就昨天那個長的挺漂亮的長腿妹子。」
「好家伙,第一天就給你介紹個這麼好的苗子?」
「很潤。」
「還真有你的。」
鄭梓琳無語,「你知道嗎?你現在那麼多記者盯著,可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出行,雖然你也不太在意,雖然你的私生活已經混亂也廣為人知了,但多少還是注意點。
起碼明面上注意點啊。」
「對了,我家詩詩呢?」
「昨晚已經被蔡老板帶回魔都了,說是好好練習練習武打動作,說是在胡哥休息這段時間加油一點,到時候拍射雕的時候也能夠進度快一點。」
「那我茜茜呢?」
「你傻了吧?昨天不是被你送上飛機?她前段時間拿了金鷹女神之後商演更多了,忙得很,你可別飛過去騷擾人家。」
鄭梓琳贈送給了許徹一個白眼。
「這能算騷擾嗎?這叫探班!千里去探班,禮輕情意重。」
許徹攤手聳肩,「再說了,我們這是談戀愛,為什麼能被你說成是騷擾呢?
你這話說的也太不好听了。」
「你要點臉吧,人家才十九歲,你放過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