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想要接個單,多賺點錢的美好願望真的很好。只不過,那原本靜音的手機這會兒亮了。
本就還沒有開始的工作,這會兒只能作罷了。
老媽子來的視頻,怎麼可能不接啊?
「正正,昨天晚上回來的有些晚,所以沒有來的及跟你說。」
「我覺得你應該回一趟廬陵,親自跟那個姑娘談一談。」
「有時候,耳听為虛,想要了解真實的情況,咱們還得見面。」
「什麼地方要求太高,條件太好,這些當然有了。」
「不過嘛!」
「緣分這東西,有的時候也說不清。」
「真要是對上眼了,也說不定。」
遠在首都的老媽子,還在惦記著這個事情。
李正也是無語了。
「媽,你就安心的玩吧!」
「這事我會處理,你別急。」
「對了,在外面玩的時候,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太疲勞了。」
沒怎麼出過遠門的老媽子,如果不是有李國軍這個知識份子陪著,李正還真的不會放心她一個出去。
「正正,媽知道了。」
「你李叔非常小心,時常還會在手機上看點什麼攻略。」
「你就放心吧!」
「再說了,我們首都,治安好的很。」
「對了,妞妞呢?」
「我那寶貝乖孫女呢?」
老媽子自然想見自己的孫女了。
這不,李正出了門,下了樓,把妞妞抱在了懷里,對著視頻。
「媽,你看看,妞妞來了。」
「妞妞,這是女乃女乃……」
小家伙初時有些興趣,時間久了,當然不會有什麼興趣了。
這不,這個視頻的時間也就不會太長了。
掛斷了視頻,客廳里,明君玉依然還皺著眉頭。
「正正,勝男已經回了深圳,貸還在那,放貸好像也已經確認了,確實欠了。」
「不過,寫的借條上面根本看不出。」
「諾,借條已經拍過來了。」
「我也找縣里的警察咨詢了一下,這樣的案子很難界定,走法律途徑有些困難。」
「最主要的還是雙方說辭肯定會不一樣。」
「勝男她丈夫說是賭博輸了,對方那邊肯定不會承認。」
「這事……」
明君玉也是頭痛。
如果在這邊縣里,自己還有點兒關系,估模著能夠擺平這事。但是,這事出在深圳啊!
「你看,借條上說了,如果一個月內沒有還錢的話,就拿這批貨作抵押。」
「也就是說,這些人不但把你的錢給吞了,還要用你的貨來抵。」
「原本四百萬的現金,這麼一折騰,就變成了四百萬現金,四百萬的貨,直接把這利潤翻一倍。」
「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還真是。」
明君玉此時說話,那語氣之中除了有那恨鐵不成鋼的遺憾之外,還夾雜著些許怒氣。
有些人,游離在法律的邊緣,介于黑白之間就像那牛皮癬一樣難纏。
「正正,事情出在深圳,要不,你回去一趟,再找那個小李看看有沒有余地。」
明君玉的意思,其實李正當然明白。
「媽,你別說勝男這麼說。」
「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誰也不清楚。」
「正哥的話,回去深圳又能怎麼樣?」
「我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
「李健的話,下午的時候已經給他打了電話,他也分析了一下,事情估計很難。」
「再去麻煩人家,也不好。」
都說婦生向外,李正都還沒有回復,安妮這邊到是先給李正回絕了。
這麼一頂,其實連明君玉也知該怎麼辦?
「媽,剛剛那個警察不是說了嗎?」
「就算能夠證明他們是在賭博中使了詐,又怎麼樣?賭博可是不受法律保護,這些是賭資都要收繳上去。」
「反正這錢你肯定是要不回來,這借條上面也有田先明的簽字和手印,肯定也變不了。」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我看就是這批貨了。」
「這類債務是田先明一人欠下的,而且還屬于賭博欠下的,勝男肯定沒有義務一起償還,而那批貨屬于夫妻雙方的財務,所以,可以在這個方面減少一些損失。」
安妮的意思已經非常簡單了。
目前最好的止損方法就是把那批貨提走,把債務全部扔給田先明一個人了。
雖然有些殘忍,但是,也是現今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明君玉沒有說話,安世放則皺了皺眉頭。
「妮妮,按你這麼說,不就是讓勝男一個人拿著這批貨跟先明離婚了?」
「這樣的話,那還是夫妻嗎?」
安世放有些看不過去,覺得這樣太沒有人情味了。
至于明君玉,這會兒听安妮這麼一說,其實也認可這種辦法。
「正正,要不你過去一趟,先幫勝男把這批貨給處理好了。」
「保住了這批貨,可能損失就會減少到最小。」
明君玉也是這個打算。
「媽,我也不過是這麼說說而已。」
「就勝男他們貪圖便宜,這批貨的質量可能有些問題,真正的價值怕是不高。」
安妮這麼一說,明君玉到是瞪了他一眼。
「不管如何,能夠保住一點是一點。」
李正明白,這會兒到是不得不回應一下了。
「媽,要不讓勝男把這批貨搬到裕源國際去?」
「反正家里也沒有人住,空間也大,應該放的下。」
「鑰匙的話,之前為了方便,牛哥輸了指紋,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開門?」
牛哥確實有指紋,這個,剛開始就有。後來,安妮住進來了,牛哥直接把這指紋給刪了。李正離職之後,又讓牛哥重新輸入了指紋,方便他每隔一段時間幫忙請個鐘點工打掃一下衛生。
這樣當然好了。
明君玉很快就給劉勝男打了個電話。
那邊有了回復,李正又給牛哥打了個電話。
不過,牛哥目前還在吳中省的昌南市,沒有辦法,李正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離開了別墅,來到了高鐵站,搭上了高鐵,幾個小時之後,回到了深圳。
那會兒,劉勝男已經裝著額溫槍在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了。
深更半夜,這兩萬多的額溫槍搬到屋里碼好之後,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劉勝男沒有停留,很快就離開了。
至于這事,李正估模著田先明肯定不知。
一邊是村里人,一邊是安妮那邊的親戚。
想想,李正也不知道該怎麼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