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縣,風早小學
操場內,孩子們正嬉戲打鬧著,發出了快樂的笑聲。
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教師懷著心情沉重的心情,緩步走到一旁。他無心關注旁邊的學生們,只是安靜的來到了操場旁的花壇。蹲,他檢查著已經全株變得枯黃的植物,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時,一位身穿運動服、脖子上戴著口哨的年輕體育老師走到男人身旁,好奇的問道︰「怎麼了?神崎老師?」
轉頭看向對方,神崎昭二神色復雜的回答道,「枯萎了啊……」
「啊……真的……」
站起身,將雙手在褲腿上擦了擦,神崎昭二看向操場上的孩子們,輕聲說道︰「唉,搞不懂啊。明明是學生們提出要建的花壇,卻連值日都沒決定就這麼荒廢了。為什麼都不在乎呢……」
「才不是不在乎啊……」體育老師無奈的笑道。
這時,操場上正在練習踢足球的學生們,不小心將球踢到了花壇旁。
「老師!」
將足球踢給孩子們,在听到他們說的「謝謝」後,體育老師接著向神崎說道,「孩子們也是在不斷的變化著的。」
聞言,神崎昭二贊同的點了點頭,「家長們也是……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嘛,這是個讓人搞不懂的世界,還出現了未確認生命體這樣的東西……」
「也不知道那樣有沒有影響……」
神崎昭二神色復雜的感慨道,教書數十年,漸漸的他發現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教育孩子們了。
「神崎老師偶爾也休息一下吧。那麼,失禮了……」向對方笑了笑,體育老師便離開了現場。
低頭看著枯黃的花朵,神崎昭二輕聲嘆息道︰「唉……搞不懂啊……」
……
?∼?∼?∼?∼
听到大廳里傳來的清脆口哨,玉三郎老爹從後廚房走出,向正在煮著咖喱的雄介道,「啊,抱歉、抱歉,換班了。」
「嘛,不用了老爹,我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誒!?撒∼謊∼不可能這麼快做好的吧。是不是哪里搞錯了……」這麼說著,玉三郎老爹不信邪的揭開鍋蓋,聞著里面飄逸而出的香味,老爹點頭道︰「嗯……並沒有……」
「嘿嘿……」五代笑了笑,隨即接著道,「好啦,快坐下來吧,老爹。交給我就可以了。」
「哦……」走出廚房,老爹看著邊煮咖喱邊哼歌的五代,好奇的問道,「你今天好像很有興致的樣子呢。明明之前還是憂郁男孩……」
「嘛,我也不能一直消沉下去。至少小幸是喜歡我的,這份心意是真的。」五代笑了笑,隨即接著道,「明天不能來店里幫忙的份,不做出來的話說不過去吧?小翼不也是,除了搬家那兩天,之後還不是來幫忙了。」
「也是……」玉三郎點了點頭,隨即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他看向五代,開口問道,「等等……你明天有事又不能上班了?」
「嗯,約了人見面。」五代咧嘴笑道。
聞言,玉三郎老爹來了興致,上一次雄介表現的這麼奇怪,還是在小幸來店里的時候。
「誒?要和誰見面啊?」
稍稍嘗了口咖喱,五代點了點頭,隨即向老爹豎起大拇指道︰「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約好了的。」
……
埼玉縣,川口市內
一輛貨車在無人馬路上行駛,司機的耳中戴著入耳式耳機,里面播放著他喜歡的搖滾樂。
一邊在路上逮蝦戶一邊跟著音樂搖擺,正當司機即將駛入前往東京的車道時,前方的馬路上突然出現了一位穿著怪異的壯漢。
趕忙剎車停下,司機按了按喇叭,見對方依然無動于衷後,他氣憤的走下車向壯漢怒斥道,「混蛋,你不要命了!快讓開!」
听著面前的鐵盒子發出的噪音,查因如同憤怒的野獸一般身體不斷起伏、喘著粗氣。銅色的惡鬼狀腰帶下一刻自腰間浮現,在腰帶的力量下,壯漢瞬間變化成了鼻子上長有尖銳巨角的犀牛怪人。
「不、不要……」看著犀牛怪人低下頭將那尖銳的巨角對準自己,貨車司機瞳孔劇縮,驚恐的大叫著。
「Gi Be!(去死吧!)」
做著無力掙扎的貨車司機只是讓它感到更加興奮,打算自行進行游戲的查因當即就要刺出巨角。
就在這時,一道靚麗的女聲突然從查因身後傳出,使其不由得一愣。
「Garima!」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向自己緩步走來的綠發少女,查因冷聲低喝。
「雄介還有大家……曾經經過這里……放了他,查因。」
听到少女平靜的話語,查因冷笑一聲,無所謂的松開手掌,放開了貨車司機,任由對方逃跑。
相比起一個弱小的臨多,價值二十七分的古朗基叛徒對它更有吸引力。
「不要用那個名字叫我!」听到查因想要殺死自己的宣言,綠發少女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伸手輕輕的按在胸口,少女臉上浮現出一絲懷念,輕聲開口道,「背叛了古朗基的我已經拋棄了那個名字,現在的我只是雅麗聖千子……只是幸子……」
隨後,少女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她並沒有選擇召喚出自己的基德魯腰帶,只是擺出了戰斗架勢,輕聲說道︰「我討厭戰斗,但是……我不想看見臨多死亡。因為我最喜歡的人也是臨多……」
听綠發少女用難懂的臨多語言嗶嗶半天,臨多語學渣代表查因表示︰你說這個誰懂啊!塔塔開,一自模塔塔開!
然後犀牛怪人就將腦袋上的尖角對準了少女,直接向其發起豬突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