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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啊喲爺的故事時間

「小萌新,你相信外星人的存在嗎?」

「相信。」蕭萌新不假思索。

「那你相信,地球的前五次文明都是被外星人毀滅的嗎?」似乎沒想到蕭萌新會回答得這麼爽快。啊喲爺想要看蕭萌新驚訝的反映般,以一種略帶神秘的語氣說道。

「而且還不是很遙遠的外星人,只是太陽系里的‘鄰居’們。」

「納尼!?不可能!」蕭萌新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沖擊,暈了過去。

接著出現在一場漫長的夢里。

夢境里,蕭萌新在‘醒來→跋涉27000年的時光→睡著→再次醒來→再次跋涉27000年。’這樣的過程中循環。

蕭萌新數著循環的次數,數過五,在第六次醒來。

蕭萌新睜開眼楮,看到啊喲爺的臉就在自己面前,鼻子還差不到一厘米就會撞到自己的鼻子,認真的樣子仿佛是在觀察自己。

「小萌新你醒啦。」啊喲爺伸手在蕭萌新面前揮揮。

「我要講的故事才剛開始,你剛才是睡著了嗎?」啊喲爺坐回自己的位子。

「沒有吧……大概。」

「那你眨眼的時間可真夠長的,是要閉眼深呼吸專注于听故事嗎?」啊喲爺輕笑道。「那我可就很開心啦。」

啊喲爺在一個筆記本上寫寫畫畫,「我接著講啦。」

「星球戰是以爭奪‘開拓空間’為目標,行星與行星之間的戰斗規則。」啊喲爺看著自己剛剛整理的筆記,紅藍黑三色中性筆筆跡連著亂七八糟的連線。

「猜一猜星球戰以什麼作為戰爭的交戰方式?」

「不知道……」

「我們社叫什麼名字?」

「節……難道是?!以節操進行的……節……?!」

蕭萌新剛剛腦補出的畫面被櫻子拍散。

「節操戰爭是什麼鬼?是動漫啦,動漫!」

「什麼?為什麼是動漫?」蕭萌新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以動漫作為戰爭載體和戰爭形式的理由有三。」啊喲爺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為了‘在不浪費星球資源的前提’下進行資源爭奪,星球戰比拼的是精神力量。」

「第二,愛看動漫的人往往都有中二病【劃掉】常看動漫的人,精神力普遍比常人更為強大。」

「第三,動漫是人類最具熱情的藝術形式,人類精神王冠最璀璨的寶石。同時也是外星人唯一能理解的人類文化、宇宙語言。」停頓了一下,看著蕭萌新臉上風雲變換的各種表情,啊喲爺滿意地接著說。

「星球戰以動漫中的戰斗能力作為戰斗方式,由第三方在開拓空間里創造出‘戰場’,以達成末日逃生、收集寶物、阻止對方達成某件事之類的目標為勝利條件。」

「我們社上一次進行的星球戰在三個月前。我們和對手金星人,分別選擇的戰斗題材是,《最強英雄高中》和《忍者少年鳴人醬》。」

「而下一次的星球戰,將開啟在兩星期之後。我們社選擇的題材是《JOJO的普通冒險記》,而對手水星人選擇的則是《海賊少年路飛醬》。」

「一個人將要加入星球戰之前會有一些征兆。」啊喲爺在紙上素描著蕭萌新的肖像,隨後畫上背景地球與星空。

「有的人會在沒有網絡的電腦上偶然打開一個網頁,看到星球戰動畫。等12集動畫連刷結束,再也找不到這部動畫。但關于星球戰的記憶卻會深深映刻在腦子里。」

「有的人會莊公夢蝶,吃小米飯或小米粥的時候忽然在桌子上睡著,食堂關門的時候被趕出去。」

「雜音就是這樣知道星球戰的。」啊喲爺煞有介事地說道。

「啊喲這個家伙當時就睡在我旁邊。」雜音笑著拍了拍啊喲爺的肩膀,「我們是至今唯二在那樣夢里還待在一起的伙伴。」

啊喲爺把自己的畫遞給蕭萌新,「吶,這個送你。」

蕭萌新看著畫發呆。

「拯救世界是少年少女的浪漫。」

「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不要放過哦,少年?」啊喲爺在蕭萌新面前伸出一只手,在蕭萌新的錯愕中轉身坐回自己的位子。

「我的故事講完了。」說著,啊喲爺攬住雜音的肩膀。

雜音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啊喲講了一個故事,那我也來講一個故事吧。」

蕭萌新有些發愣,如果剛才啊喲爺說的真的是一個故事,那麼剛才自己做的夢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踫巧做的夢與啊喲爺講的故事重疊了一部分?

在蕭萌新仍為沒有理解的信息發呆時,雜音開始了講述。

「我們社有一個傳統,會將暫時無法直接告訴新人的事,當做故事講給新人听。」雜音懶洋洋地看著桌子中央,花瓶里盛開的風信子、馬蹄蓮,和百合花,無精打采地說。

「但我覺得著實麻煩,也討厭繞彎子。但櫻子拜托我們說,于是我就簡單說一點吧。」

「剛才啊喲說到外星人以星球戰為手段搶奪地球的開拓空間。」

「你一定好奇爭奪開拓空間與拯救世界有什麼關系。」

「啊喲爺這個家伙一點都不會鋪墊。我就來給你展示一下什麼是開拓空間吧。」雜音好像覺得這件事很麻煩似的,越說越沒精神。

「有了開拓空間,不僅可以實現哆啦V夢的多次元口袋,不僅相當于隨身攜帶一棟房子或幾棟城堡,不僅……」

「這麼說來也不夠意思,我們到開拓空間里說吧。」雜音發現自己在講述的時候差點因為無聊而睡著,強打起精神說道。

「櫻子,我們社現在還有剩余的開拓空間儲備嗎?」

「還有十幾立方米。」

「可以在這里展開一下嗎?」

「你又想暫時統治這個社團嗎……」櫻子有些猶豫。

「怎麼會呢?只是和新人展示一下開拓空間的用法。」雜音攤開一只手,聳聳肩。「我只是不想在自己講述的時候無聊到睡著。」

「Holiday[注釋︰Holiday是管理社團活動樓的人工智能],展開社團剩余的開拓空間,設置空間暫時持有者為雜音。」

「是,社長大人。」Holiday應道。

過了一分鐘。

蕭萌新忽然在自己腦內听到雜音的聲音,「是否進入我的開拓空間,小萌新?」

「雜音你剛才說什麼了嗎?」

「你听到開拓空間的進入許可申請了嗎?說同意。」

「同意。」

又一分鐘之後。

「發生什麼變化了嗎?」

「是的,我們已經是在開拓空間里了哦?」雜音一直忍著的笑容開始爆發,「誒嘿嘿嘿~」

「哦吼吼吼~」

「哇哈哈哈!這個世界現在歸我統治了!」雜音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突然變得激昂亢奮。

突如起來的失重感讓蕭萌新微微有些不適應,失去平衡差點在椅子上摔下來,但緊接著又在1.1倍的重力下在位子上重新坐好。

「開拓空間里的一切規則都歸擁有者設定。包括復制所有空間外物品、控制空間內時間流逝……」雜音走到蕭萌新身前,壓抑自己內心的興奮,努力平靜地說道。

雜音在空間里擺滿了大學內容的課本︰大學數學、大學物理、高等哲學思想、大學生如何成為魔法少女、大學生宅舞必修一、論女裝大佬的自我修養……

「今天你們不學完這些知識不準離開這個空間。」雜音坐在書堆上,饒有興致的翻起一本雜志《哲學、猛男與寂靜的森林》。

「魔鬼!」格式喵抓狂。

「你自己一個人學吧!」櫻子摔書。

「西奈!」[注釋︰日語表達憤怒的常用詞]黑然憤怒地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大家紛紛表達對雜音的憤怒,紛紛拿書扔向雜音,書在快要踫到雜音的時候忽然在半空中懸停,接著飛撲到大家的臉上。

「開拓空間的支配者是絕對的,如果沒有我的許可,你們是出不去的。放棄掙扎吧,快接受治療!」雜音看起來很是歡快。

「小萌新,在快樂學習中體會開拓空間的魅力吧!」

「開拓空間里,是不會有疲勞感和其他打擾學習的感覺的!」

開拓空間內三天後,[注釋︰開拓空間外的三分鐘]大家把屋子里的書全部學完,雜音終于把大家放了出來。

「你準備好面對疾風了嗎?親愛的雜音?」黑眼圈濃重的格式喵捏響自己的拳頭,正捏一遍反捏一遍,一共是清脆的20響。

「啊啊啊,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的嗎?」

聖光在雜音身邊灑下,尖銳的小提琴聲在她背後響起,打破了社團內的寂靜。

雜音放下手中的書,雖畏懼,但仍鼓起勇氣面對格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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