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袋種子和一個面具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這個契約,明顯是那些臭道士佔便宜,你們干什麼都那麼高興!」
涂山雅雅看見眾人,听到寧容的話後都很興奮,只有她一臉茫然,于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雅雅姐,這可不是普通的種子,這是依米花的種子,特別稀有這麼一袋估計就超過了十萬。」涂山容容眯著眼楮,解釋道。
「切,不就是一袋種子嘛,又不能吃。」涂山雅雅听到涂山容容的話後,立馬失了興趣,而契約的事,她也沒在去問,因為涂山雅雅知道,就算涂山容容告訴了她,她也有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為了不出丑,所以涂山雅雅倒也沒有再問。
「哎呀,能讓小容下這麼多功夫的人,肯定對小容有著特別的吸引,小容究竟是為了誰呢!?」涂山容容打趣地,看了涂山紅紅一眼說道。
涂山紅紅看見涂山容容看她,臉頰竟不由得有些發燙,回想起那日約會樓,寧容叫她紅紅的時候,折耳更是微微一動,像是少女懷春一般。
而寧容看見涂山容容打趣,也順勢而下,微笑著說道︰「當然是為了紅紅姐了,我知道她喜歡依米花,所以特地托人帶了回來,紅紅姐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也應該去為她分擔什麼,況且我的劍法,就是」
「唔!唔唔~」寧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涂山紅紅捂住了嘴巴,看著涂山紅紅慌亂的樣子,寧容心猛地一跳,用舌頭舌忝了一下,涂山紅紅捂著自己嘴的手。
涂山紅紅感覺自己的手心微癢,發現寧容竟然用舌頭舌忝自己手心,臉頰立馬變得像隻果一樣紅,折耳也動了動,觸電似得,把手了回來。
有些幽怨地看著寧容,卻又不敢說什麼,本來听見寧容要說,自己教他練劍的事情,但是每天都是自己叫寧容起床,難免有幾次寧容在屋里衣不蔽體,而涂山紅紅闖了進來。
所以涂山紅紅才有些難堪,不想讓眾人知道,自己叫寧容起床練劍的事,沒想到寧容竟然敢,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舌忝,要是沒有人的話,唉!?我在想什麼呀!!!
此時涂山紅紅心如亂麻,如果按照自己的性格來說,別說舌忝了,就算踫一下,涂山紅紅都會讓他知道什麼是「菊花殘,滿地傷。」但是唯獨面對寧容,涂山紅紅下不了這個手。
其實涂山紅紅不知道的是,雖然她每次出門都很小心,故意將自己的氣息掩蓋住。
但是怎麼可能瞞得住身為涂山智囊,以及三姐妹中狐念之術最強的涂山容容,現在涂山容容看見涂山紅紅這樣,知道自家姐姐是徹底被寧容給迷住了,但是涂山容容也沒有意見,畢竟寧容為了涂山做了這麼多,而且人長的也帥,自家姐姐嫁給他也不算吃虧。
尤其是剛才寧容說的話,讓涂山容容徹底對寧容放了心,于是看見涂山紅紅害羞,涂山容容則不想在這當電燈泡,隨即緩緩說道︰「哎呀,涂山事物那麼多,我還有事就不陪姐姐了,再見!!!」
而東方月初雖然情商低,但是也知道以涂山紅紅的性子,臉紅成這樣,意味著什麼,其實他早就對涂山紅紅死心了,畢竟寧容那麼優秀,經過那麼長時間相處,東方月初也是徹底對寧容服了氣。
見到涂山容容要走,自己也不好在這里待著,還不如賣個面子,況且自己欠涂山雅雅的錢,還得讓寧容還錢呢,沒辦法,這年頭,欠錢的是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