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寧容你為什麼會在涂山,而且還欠了這麼多錢呢?」王權霸業輕笑了一聲,問道。
听到王權霸業的詢問,寧容將端起的酒杯放了下來,苦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出現在涂山,至于欠錢的事不提也罷,對吧?只不過是年少無知,被坑了而已。」
「不會吧,你可是涂山的姑爺,誰敢騙你呀?不會是你把自己抵給了涂山吧。」王權霸業輕笑幾聲,略帶打趣地對著寧容說道。
「行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的劍心是怎麼丟失的?如果不是因為是失掉劍心,你我的對戰,你也不會輸。」寧容望著王權霸業問道。
听到這個問題,王權霸業臉色黯淡了下來,眼中充斥著痛苦之色,許久,才緩緩說道︰「所謂劍心,就是身為強者的自信與信仰。」
「那時的我年少輕狂,創立了「面具」組織,「面具」組織中的成員也基本上都是一些大家族的孩子,他們不甘心背著父輩的光環過一輩子,一心想憑借著自己的實力闖蕩出一番天地。而我身為王權家的獨子,未來的家主,年少時性格自傲,自認為無所不能,面對前輩視為禁區的「圈外」十分好奇,並斥前輩為儒弱者,于是我帶領著自己的」面具」組織,前往圈外探索。」
「圈外,一個神秘的世界,那時候世界,並未被分割成圈內,或是圈外,除了人族和妖族,還有別的種族,他們比人族善智,比妖族善力,人類和妖族,在那個種族面前只能淪為畜類,被無情的獵殺。」
「後來妖族之中,誕生了至強者,被後人稱為——傲來國三少,三少僅憑一己之力,將那些種族驅逐,然後畫了一個圈,將這個世界分割成了兩個部分,也就是現在說的圈內和圈外。」
「你們到底遭遇了什麼?能讓你這麼頹廢?」寧容抬頭,繼續追問道。
「說來慚愧,我甚至連敵人的模樣都未曾見過,我們每個人都感覺到自己體內,生出一個什麼東西,不,應該叫想法,這個想法越來越大,開始擠佔我的思想,甚至開始支配我的身體。」
「我們面具所去的一行人,最終,只有我和其中一人回來了,我們就像被控制了心智,每個人都已經沒有了思想,如同傀儡一般,對自己的親兄弟,也會痛下殺手,我親手殺了我的妹妹。」說到這里,王權霸業滿臉痛苦,自責之情,不斷涌上心間。
「王權兄,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況且你不也說了嘛,你感覺到有人在控制你的心智,才使你這樣的。」寧容看著喝著悶酒的王權霸業寬慰道。
「不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驕傲自大,我們就不會去圈外,全軍覆沒,如果不是我心有雜念,我就不會迷失心智,互相殘殺,如果不是我失掉劍心,淮竹又怎麼可能,只以妾的身份入我王權家,我沒能守護住,我要守護的人,而現在只有我一個人,還苟且偷生地活著。」
「而我活著唯一的念頭就是找到那個東西,那個讓我一輩子活在愧疚的東西,或許是造化弄人,我在平瑤城,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我與我王權山莊四大神劍護法,將那妖孽打傷,可確讓它逃到了城里,我先一步進城尋找,剛好遇見了你。」王權霸業輕嘆了一聲,輕輕地抬起酒杯和寧容手中的酒杯踫撞在了一起。
「王權兄,既然那妖邪之物滲透到了圈內,那三少為什麼不管呢?」寧容听到王權霸業的話,不經有些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