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損作為終極法則，很可能是有強大的存在捏出來的？！
我超，這也是我一介凡人能看的東西嗎！
顧三秋內心警鈴大作，黑色意志瞬間解封一部分，將自己的靈魂包裹得密不透風。
捏媽媽的，這話題的跳躍程度也太大了一點。
句句話不提大老，但是每個字詞都畫滿了大老的俊臉。
顧三秋的思緒停了一下，顧老黑應該就是自己知道那位社恐斗篷男，不過從稱呼上就能夠看出來這倆人的關系很有意思。
這位老祖宗的研究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入，或者說這完全就是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
抓一個魔神提煉素火，只能說魔神不是那麼好抓的，而且「死亡」的時候必然也是驚天動地。
如果不想被群起而攻之的話，這種操作就絕對不要用于實踐。
老黑，老聖。
那個「腦子比花粉還小」的比喻很有趣，多少沾點鄙視。
顧三秋忍不住一笑，他有一種穿越時空，看到顧聖正在做一道很復雜的論述題的感覺。
而自己就是那個坐在旁邊，等待閱卷和打分的老師。
當然也有可能是把自己的事情都交給學生去做，然後自己在結束之前摘桃子的導師。
顧三秋嘴角一抽。
高情商︰顧聖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探索世界的奧妙。
低情商︰顧聖就是在給自己挖墳，然後隨時有可能把自己給埋了，甚至有可能坑了後人。
在進行這麼恐怖的活動期間就不要突然抖機靈，搞靈異了吧！
顧三秋了然，可能顧聖並不知道《日月前事》是什麼東西，但既然調查到了這份上，沒有察覺到什麼東西才怪。
提瓦特大陸的三界總和，也就是在顧聖的比喻當中所謂的盛滿水的容器有問題了，不再是那個沒有損耗的循環。
在「封閉的環境」這個宏觀條件的前提之下，顧聖猜測這個名為「提瓦特」的容器被人動了手腳。
有莫名其妙的管子接在了容器上，並且還從中不斷抽取水源，甚至搗鼓出了磨損這種奇怪的法則。
從長遠來看，就像是普通人想要擰干手帕上的積水蓄起來二次利用。
蒼生就是手帕，至于擰的人是誰
見仁見智吧。
在此之後經歷了一段毫無意義的組合文字，其中大半是罵顧老黑腦子不好使的，應該是顧聖給後人留下的思考時間。
顧三秋表情逐漸凝重。
按照顧聖的猜測，世界的變化和磨損法則有點像是藥石無救的人憑意志硬撐。
或許是沒交代完後事，也或者是還有想再見一面的人。
硬生生吊著那一口氣。
只能說是匪夷所思。
創造者尚未到來，維系者正在死去。
提瓦特，就是那個掛在樹上靜靜腐爛的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