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我也不會找你來談了。」宇智波尹亮深深嘆了口氣說道,他的臉上有著迷茫和痛苦的顏色繼續說道︰「我不想傷害木葉的同伴,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
「納尼?」
千手柱間臉色一變,似乎意識到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那個志村團藏難道還做了別的事嗎?這家伙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他轉過頭看向其他人
「他說的沒錯,雖然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回木葉,但是九尾的事整個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大蛇丸笑著說道,關于團藏的事,他選擇快樂吃瓜。
「我這個小孩子都知道!」
香磷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道,但是她對尹亮會無條件支持。
「那個那個九尾妖狐竟然是火影之子嗎?我雖然不太了解,但是他好像過得的確挺慘的。」宇智波晴一臉懷疑人生的說著,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繼續說吧。」
千手柱間沉聲說道,已經逐漸有了些心理準備。
「志村團藏這家伙,給根部的每一個人都下了舌禍根絕之印,讓這個根部的忍者都成為了他一個人的勢力。」宇智波尹亮說道。
「這個說不定是為了不泄露情報。」千手柱間勉強的笑了笑,還對團藏抱有一絲絲的幻想。
「呵呵呵,我是在根部待過的,根部的忍者都是在自相殘殺中長大的,而且最後都要殺死自己最親近的人,借此斬斷一切感情,成為他的工具。」大蛇丸陰森的笑著插了一嘴。
「你能證明嗎?」
千手柱間狐疑的看著他問道,大柱子不太相信大蛇丸,宇智波尹亮給他的感覺更容易相信,雖然他不知道這是因為言靈-催眠的作用。
大蛇丸眼神微變,見柱間沒有直接相信自己後,對剛才的問題已經有了答案,他解釋著道︰「我手下有一個名為兜的孩子,十歲左右就上戰場刺探情報了。你可以通過讀取他的記憶了解團藏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或許,比我說出來的還過分哦。」
(忍界大戰兜24歲,滅族之夜在十年前,現在的兜是十四歲,而且兜在站場待了很長時間,足以讓藥師野乃宇看他長成另一個人,也就是說兜在上戰場的時候只有十歲左右)
「更過分?」
千手柱間的臉逐漸黑了,他建立木葉不就是為了讓孩子能好好成長嗎?團藏這家伙竟然讓十歲的孩子上戰場,這簡直就是毫無火之意志可言。
大蛇丸見柱間怒了,感覺吃瓜吃的更香了,于是便繼續補刀著說道︰「兜小時候是個孤兒,因為頭部受過重傷而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但幸運的是,一個名為藥師野乃宇的孤兒院院長收養了他,讓他有了不錯的童年,這個人就像是她的媽媽一樣。」
千手柱間的臉上逐漸緩和,但心里卻感覺愈發不安起來,就好像有什麼狂風暴雨即將降臨一般。
「但是藥師野乃宇也曾經是根部的成員,而且被人稱之為雲游的巫女,團藏以掐斷孤兒院經濟來源為要挾,強行讓藥師野乃宇再次走上戰場,同時也讓年幼的藥師兜成為了一個間諜。」
大蛇丸的聲音沙啞而玩味,從他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就是在講故事,而且完全沒必要欺騙,因為這件事里面他就是當事人,是他發現了兜的才能,團藏那些騷操作沒有人比大蛇丸更清楚。
「如果只是刺探情報,應該還算不上是罪無可恕。」千手柱間沉聲說道,只是緊握的拳頭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呵呵,這只是一個開始。」
大蛇丸的笑容愈發邪惡,看著柱間怒睜的眼楮繼續說道︰「團藏這家伙不相信一切間諜,他認為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險,所以在收留兜做間諜的時候就已經制定好了殺他的計劃,而執行這個計劃的人就是收養他的藥師野乃宇。」
「轟!!」
千手柱間查克拉瞬間爆發,恐怖的查克拉四溢而出,這種級別的恐怖查克拉竟然讓他的穢土轉生之軀破損,因為穢土轉生的載體完全無法承載他的力量。
「抱歉,你繼續說。」
千手柱間沉著臉,默默收回查克拉低頭看著地上的裂痕說道。
大蛇丸眼神一變,不由在心中默默自語道︰這是何等恐怖的查克拉,僅僅是簡單的爆發就已經擁有了不弱于術的威力,而且這家伙能隨時月兌離我的掌控,只要他想的話,只需要爆發查克拉就能輕易回歸冥土。
不愧是忍者之神!
以後施術的時候最好想個辦法剝離死者的意志,不然死者的意志太強,穢土轉生根本就控制不住。
(此時的穢土轉生沒有優化,和三代風影能自我掙月兌是一個版本的穢土轉生)
「藥師野乃宇養大了兜,是母親一樣的存在,自然不可能殺了他,所以團藏就通過情報操縱的手段讓藥師野乃宇不知道兜上了戰場。而且,他通過一次次改變照片,將藥師野乃宇記憶中的兜變成了另一個不存在的人。」
「而且,在團藏要挾藥師野乃宇去刺探情報的時候就說過,只要她能殺死一個人,就讓她回到孤兒院繼續當院長,而那個人就是真實的兜。」
大蛇丸說著,陡然間感覺自己認為不錯的祭品竟然有了崩潰的趨勢,顯然是千手柱間心情極差。雖然他強忍著沒有爆發,但是那種級別的力量不爆發也不是那個祭品能承載的。
「說。」
千手柱間簡單吐出一個字。
「幾年後,也就是一個月前,藥師野乃宇和兜在岩隱村踫面,藥師野乃宇不知道兜就是他收養過的孩子,所以展開了刺殺」大蛇丸咽了口唾沫,繼續講起了故事。
「等等,那個兜是你的手下,也就是說那家伙最後沒有死對吧?結局應該不是太糟糕吧。」千手柱間身上的查克拉壓迫感弱了些,還帶著一絲絲的希冀看向大蛇丸問道。
「呵~」
宇智波尹亮笑了,嘲諷著說道;「柱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