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大喊著道︰「就算我討厭她,我也從未想過要她死!」
施俊浩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膀,「她干了這多壞事,死了不是正好贖罪?」
溫婉覺得她現在已經氣到無法保持理智了,她現在恨不得把面前這個狗男人生吞活剝了!
她想著剛才唐梨死在她面前樣子,眼眶中忍不住含淚,「就算她干壞事,但至少還沒有害死過人一個人。」
「就算害死過人,那也應該由法律來制裁她,你又是誰?你憑什麼決定她的生死!」
施俊浩看著她微微一笑,「這個世界遲早會是我跟主人的!」
然後伸出手不屑一顧的指了指地上的唐梨,「而她,只不過是我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能給我們當墊腳石,她應該感覺到榮幸才對。」
「我去你媽的!」溫婉氣的火冒三丈,忍不住怒罵,「你主人又是哪根蔥!」
李道長也忍不住來了氣,大聲呵斥道︰「如此藐視生命,你怎麼能配稱之為人?」
「對,你跟你主人都不是人!」溫婉冷笑著罵道,末了還覺得不夠,又加上一句,「你們連狗都不如!」
「真是可笑,世界本來就是大家的,竟然還妄想著做世界的主宰,你配嗎?」
就在這時,李道長也終于成功破除陣法。
溫婉一把搶過李道長的桃木劍,猛的沖上前去跟施俊浩打起來。
而其他人根本就插不進去,大家看著溫婉犀利的劍法都忍不住佩服起來。
人家的劍法才叫劍法,而他們那只能叫瞎砍!
兩人有來有回的打了幾個回合,漸漸的到了後面,施俊浩開始有些招架不住了。
溫婉見狀譏諷的喊道,「我以為你多厲害呢,沒想到也是個廢物!」
施俊浩見自己處于下風,竟然直接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符來。
把符撕碎後,他的身影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打不過就跑這個操作,頓時把溫婉氣的七竅生煙,頭頂直冒火。
「打不過就跑?廢物果然就是廢物!」
「溫婉,今日暫且放你一馬,以後我們走著瞧!」施俊浩的聲音不停的環繞在空中。
溫婉氣的直喘粗氣,她猛地一使勁,竟然直接把手中的桃木劍給掰成兩半。
她大罵道︰「放我一馬?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有本事別跑啊!誰放誰一馬還不一定呢!」
姜妍見她一直罵罵咧咧的,連忙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婉婉,你先別罵了!」
「我們追嗎?」
「追個屁,早跑遠了。」溫婉語氣中帶著憤恨說。
她看了眼旁邊的唐梨,情緒瞬間又低落下來,她現在說不清也道不明心里的滋味,反正就是有些難受。
她慢慢的走到唐梨的尸體旁,看著她死也不肯閉上的雙眼,忍不住嘆了口氣。
然後伸出手輕輕的合上她的眼楮,「我會幫你報仇的……」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把你的魂魄帶回來的。」
其實她知道,唐梨的魂魄落到施俊浩手上,大概是沒什麼好結果的,所以就當是一個激勵她的信念吧。
她眼中含淚,然後吸了吸鼻子,哽咽的說,「雖然我討厭你,但是我真的沒想過要你死,我之前說的話都是嚇唬你的。」
姜妍看著她的樣子,心中也忍不住猛的一酸,「婉婉……」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邊我們來善後。」
溫婉點點頭,擦了擦淚就直接坐電梯下樓去了。
她發誓,以後遇到施俊浩,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隊友們看到溫婉回來頓時猛的一喜,心中的大石頭也終于落了地。
大家期待的望向她,「解決了嗎?」
溫婉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點點頭道︰「解決了。」
大家頓時開心的嚎叫起來,紀千漪頗為激動的問,「你揍唐梨沒?我現在能上去打她嗎??」
她身子微微一怔,強顏歡笑的說,「揍了揍了,我幫你們都揍了。」
「她已經走了,你們沒機會了……」
「走了?姜妍速度這麼快的嗎?」紀千漪有些模不著頭腦。
敏感如明楚晴,頓時發覺到她有些不對,關切的問,「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說完連忙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硬生生把人轉了一圈,試圖在她身上找到傷痕。
「我沒事,沒有受傷。」她笑著扯開明楚晴的手說。
陶梔梔有些擔心的說,「婉婉,你好奇怪……」
溫婉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奇怪?我哪里奇怪?我很好啊。」
「婉婉,如果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陶梔梔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溫婉雖然一直在笑,但是看起來卻根本就不開心。
「我沒事,收拾收拾回家吧,我累了。」她身子微微一怔,快速走出眾人的包圍圈,自顧自的收拾起東西。
留下大家面面相覷,她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眾始默默無聞的收拾好東西,然後準備從音樂中心的後門離開。
大家都恢復理智後,粉絲們紛紛都來前門等她們了。
嚴寒怕溫婉現在的狀態應付不來,所以才打算直接走後門。
溫婉面無表情的出了後門,還沒等坐上車,就听到旁邊有車不停的在鳴笛。
她心情實在不好,扭頭就想罵人。
結果在看到熟悉的車牌號後,默默的把後面的話全都吞了回去。
周子珩搖下車窗向她擺手,輕輕的喊道,「上來。」
溫婉見到是他後,連忙乖乖的走過去坐到副駕駛。
周子珩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跟余下的其他人交代一聲,「溫溫我借走一天,明天給你們完好無損的送回來。」
嚴寒伸手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就直接帶著其他人上車返程。
周子珩習慣性的先給旁邊的人系上安全帶,這時才看到她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忍不住皺起眉頭,「怎麼了?受傷了?」
溫婉沒說話只是對他搖搖頭,看起來蔫到不行,也招人疼的很。
「那怎麼了?」周子珩見她不說話,心頓時又提起來,繼續詢問道。
溫婉低下頭,悶悶不樂的說,「沒事,我們先回家吧。」
周子珩見她現在不願意說,也沒有繼續追問。
還是先把人帶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