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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與愛麗絲的入職很快就通過了,或許他們在這個過程中遭到了一些為難,但兩個人都沒有提起過。

反倒是盧多•巴格曼全都把這些事告訴托比了。

「他們被架空了。」

巴格曼一上來就說,然後立馬澄清道︰「這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你應該知道是誰搞的鬼。我說,這應該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對吧?」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解決魁地奇賽事的事情, 一點都不想要和托比這個基金會的大金主鬧的不愉快。

雖然現在還沒人質疑巴格曼的能力,但以後可就說不準了——部里的氣氛十分糟糕,尤其是福吉,最近誰看到他都得躲著才行,否則免不了吃上一頓苦頭。

「當然不會了。」托比微笑著回應道,看起來十分善解人意︰「盧修斯會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的,我很看好他的能力。」

一听到這番話,巴格曼頓時變得更加放心了——那可是盧修斯啊,鼎鼎有名的馬爾福家族,有權有勢,而且與部長間的關系非常好。

他確實沒想到就連盧修斯都是托比這一邊的人,看來福吉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但誰在乎呢,還是得先解決魁地奇比賽的問題才行。

「這件事很簡單。」托比說的就像是今天的晚餐要吃些什麼一樣輕松︰「我會說服校長,讓他把學校的魁地奇球場讓出來,這會成為接下來幾場比賽的舉辦地點。至于能辦多少場比賽,就得好好商量商量了。」

巴格曼愣了一下。

「太妙了。」他立馬反應過來,激動的不得了︰「這個主意真是太妙了,說都知道阿不思•鄧布利多是擊敗過格林德沃的人,沒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這樣一來觀眾們應該就安心不少了——不過你打算選哪幾支球隊作為比賽的隊伍?」

「其他的我不在乎。」托比明顯早就做好決定了,他直接說出答桉︰「但是查德里火炮隊,他們必須參加,而且只要有他們的賽事都將由霍格沃茨一手舉辦。」

巴格曼以為自己听錯了。

「查德里火炮隊?」他懷疑的問︰「你想要說的應該是溫布恩黃蜂隊, 是吧?」

「不。」托比搖著一根手指頭說︰「就是查德里火炮隊, 那支自1892年後就一直成績不佳, 光榮時代已經結束的隊伍。我很看好他們。」

「原來你知道啊。」巴格曼驚訝道︰「距離他們贏得最後一次聯盟杯都已經過去整整一百年了,你確定要選他們?」

「準確的說,是一百零二年。」托比糾正道︰「而且,你不覺得王者歸來的故事會很有市場麼?相信我,會有人對這個故事感興趣的,《唱唱反調》也會大力宣傳第一場比賽,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司長。」

不知道怎麼的,一听到托比稱呼自己為司長巴格曼就下意識閉上了嘴巴,他把所有的疑惑都放在心里,想著干脆由托比去做好了,反正花錢的人也不是他。

在巴格曼離開後,辦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托比和艾爾。

「最近覺得怎麼樣?」托比突然對艾爾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艾爾立馬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連長長的扁嘴都沒放過,最後搖著短短的小尾巴「呀」了一聲,示意自己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是自從那次月圓之夜後托比就會時常關心的問題,畢竟死神出現了,很難確保那不會對艾爾造成什麼影響。

而且,還有佩弗利爾家族的三兄弟, 以及他們的後代。

現在托比至少可以確認兩件死亡聖器的所在了,其中一個是老魔杖,那在鄧布利多手里。

還有一件物品就是隱形衣了,在死神出現的夜晚里,哈利的隱形衣變得和往常有些不一樣。

那就是第二件死亡聖器。

還有最後一件——復活石。

「詹姆•波特」托比低語著︰「難道他是因為復活石才復活的麼他到底有沒有死過一次?」

對于這個問題,詢問格林德沃是最好的方法,可惜的是在這樣一名高超的大腦封閉大師面前,再厲害的攝神取念術都不管用,更何況格林德沃還如此擅長蠱惑人心。

他已經嘗試過利用老魔杖繼續挑撥托比與鄧布利多之間的關系了,難保他不會做出第二次類似的事情——而且方法也很簡單,只需要告訴托比一些錯誤的信息,就有可能利用他。

「該去見校長了。」托比冷不丁說︰「魁地奇球場還沒有提前申請過,就算沒有這回事,繼續推月兌見面的時間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順便商量一下對格林德沃的處置也行。」

艾爾沒想到這場冷戰會結束的這麼快,它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拿出小鏟子,然後又換成格蘭芬多的寶劍,可最後覺得這兩件東西都有些不合適——萬一托比被趕走,甚至是和鄧布利多打起來該怎麼辦啊?

「不會的。」托比拍拍艾爾的小腦袋說︰「校長不會為難我們的,他承擔不起把我激怒的代價。還記得魔法守恆法則嗎,雖然沒有囑咐過我,但他肯定不希望把這件事透露出去的。」

「呀?」艾爾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它想要知道托比真的會有泄密的那一天嗎?

托比只是再一次拍了拍艾爾的小腦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走吧。」他說︰「把你的眼鏡也戴上,就是模彷校長的那一副,他會喜歡的。」

當托比和戴著半月形鏡片的艾爾一塊來到石獸面前時,它甚至都沒有詢問口令,就主動跳開讓出通向校長辦公室的入口。

看來鄧布利多早就在等著托比了。

沿著旋轉樓梯,托比默不作聲的一路往上走去,艾爾還在緊張兮兮的不停擺弄著眼鏡,心里有些糾結要不要把那身迷你的星星月亮巫袍也穿上。

沒等艾爾想好這個問題,托比就已經來到了最後的橡木門前,將門輕輕敲響了。

門沒鎖,但也沒人傳出應答聲。

托比皺著眉走進空無一人的校長辦公室,分院帽在看到是他後沒好氣的說︰「你來晚了,鄧布利多不在學校。」

「他去哪了?」托比走到辦公桌前問。

「我哪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分院帽一看到托比就來氣,它忘記了自己被托比被綁架的事情,但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語氣也一直沒變好過︰「鄧布利多可是一個大忙人,平時就很少會一直呆在學校里面,更何況你前不久才給他惹了一個大麻煩。」

對于阿利安娜魔鬼的事情,分院帽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它可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對師生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托比,還有艾爾,他們十分自然地,已經開始翻箱倒櫃起來了。

「嘿!嘿!」分院帽立馬大叫道︰「有人來偷東西啦!沒人管嗎,真沒人管嗎?」

牆上的校長肖像們也跟著聲討起來,菲尼亞斯低低的吐出一個「無恥」,然後小心翼翼的瞅了瞅托比臉上的表情,在發現他沒有生氣後才放松了不少。

現在鄧布利多不在學校,誰知道托比會不會真的毀掉他的肖像。

托比不為所動的繼續打開一道抽屜,看到里面裝著滿滿的《今日變形術》,似乎每一期都保留下來了。

「他什麼也沒留給我?」托比頭也不抬的問︰「例如一根魔杖,又或者是要交代的事情,連這也沒有嗎?」

「你停手我就說!」分院帽大喊道,托比抬起頭來看著它,艾爾也捧著一個銀器停下來了。

「只有一件事。」分院帽終于說道︰「鄧布利多知道你恨他,但還是要求你別去信任格林德沃說的任何一句話,一個字都別信。」

「可是到目前為止,格林德沃還沒怎麼騙過我呢。」托比慢悠悠的說︰「反而是他幫我了解了魔法球的秘密,還有魔法守恆法則——」

「那是因為他在圖謀更大的野心。」分院帽焦急的說道︰「想要有所得,就必須先贈予,這是格林德沃一貫的作風,不然你以為他是怎麼聚齊那麼一大群追隨者的,還有他現在那些不為人知的學生們,一群古古怪怪的家伙,居然還有死而復生的,天啊,魔法界怎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分院帽開始感嘆起如今魔法界的種種不堪,就連學生們也對它的新歌越來越不滿意了——是的,它能感受得到,只有新生才會覺得有趣,其他的老生們都只知道急著填飽肚子,真是太沒禮貌了。

「校長不會是再次隱藏起來了嗎?」托比又問︰「這樣等我打算做些什麼時,他就會再次出現,找個借口把我趕出去?」

「你以為他真會分身術嗎。」分院帽不耐煩的說︰「我更覺得他是去考古了,就像你一樣,不去研究古代魔法又怎麼能研究透你這個學生——誒,你在找什麼,快停手!」

托比不緊不慢的翻開一本《古代魔法》,他還記得鄧布利多用這本書收拾過自己,因為拿起來很順手。

他將書籍緩緩翻開,從里面找到幾根白色的頭發,在仔細數了數後拿起來問︰「這也是校長交代給我的事情,對嗎?」

分院帽知道真相敗露了,它絕望的喊道︰「梅林啊,霍格沃茨要落到黑魔鬼手里了,鄧布利多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

「不,他可比你聰明多了。」托比將頭發細心收起來,他說︰「現在鄧布利多變成了考古學家,校長的位置也得有人坐才行。」

「他知道,除了我以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校長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斯內普剛一走進來就不懷好意的問道︰「你終于決定要把托比趕走了,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沒人能發現你們兩個之間的矛盾呢,就差大張旗鼓的宣布出來了。」

「我想,至少在多數人眼里,我與托比還平安無事。」辦公桌後的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的《今日變形術》,他抬起頭,用那雙湛藍的雙眼看向斯內普說︰「而你顯然不在多數人的範圍內,西弗勒斯。」

斯內普知道這就是拒絕了,這讓他的心情變得很糟糕,就連語氣也不再那麼友好了。

「你還有什麼事嗎?」他已經準備好離開辦公室的打算了。

「確實有一件事。」鄧布利多溫和的說︰「托比打算在霍格沃茨舉辦幾場魁地奇聯盟的比賽,到時候會有觀眾在現場,估計人數不會少——」

「你就這麼同意了?」沒等鄧布利多說完,斯內普就生氣的質問道︰「你怎麼能放任托比亂來,他到底算什麼,憑什麼值得你這麼容忍他?」

「我有我的理由。」鄧布利多用他平時慣用的語氣說,惹得斯內普極其不開心。

「但這和我又有什麼關系?」斯內普陰沉的問。

「還是老樣子。」鄧布利多說︰「到時候我不會去現場,但比賽還是需要有人看顧,也需要幫忙關注托比的動向,你能勝任這項職務的,對麼,西弗勒斯?」

「我想是困難的。」斯內普幾乎是立馬就拒絕道︰「我已經要為你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配制那些該死的魔藥了,沒理由還要幫你做更多的事情。這次該換你來頭痛了,別想著把我也帶上。」

他說著就要離開辦公室,一副鐵了心要和鄧布利多對抗的樣子。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的話語聲讓他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停下來。

「魔鬼。」

鄧布利多冷不丁說︰「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幫忙,我也可以讓米勒娃去做這件事。但是,你的魔鬼,西弗勒斯,我想是時候好好談一談了。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麼?」

斯內普緩緩轉過身,他緊緊盯著鄧布利多,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這和你沒關系,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沒必要說給你听。」

「連一句話也不能分享麼?」鄧布利多堅持道︰「我不希望再多一名需要得到看顧的學生了。畢竟,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托比的失控到底是偽裝出來的,還是真實存在的問題。很難確保這種事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那你就去問托比好了!」斯內普氣憤的說︰「去試著問問看,他到底瞞了你多少事,你真的以為那種人會把所有的經歷都一字不差的說給你听麼?」

「可是我信任托比。」鄧布利多盯著斯內普的眼楮說︰「就像信任你一樣。在我看來,你們並沒有任何區別。」

斯內普冷笑了一聲,顯然覺得鄧布利多的說法是徹底荒唐的,他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鄧布利多毫無理由的信任。

「我會去幫你盯緊托比的。」斯內普突然改變主意說︰「等著瞧吧,看看你的學生到底有多忠誠于你,還是想要把你的心血全都毀掉。」

在說完這句話後,斯內普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辦公室里重新安靜下來。

鄧布利多收好那本變形術,他的語調重新變回了托比的聲線,對屋子里瞠目結舌的面孔們問︰「怎麼樣?我早就說過了——」

「我才是最適合當校長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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