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拿了種子,又回到兩儀殿拜別了李治,李治有些依依不舍的,按他的想法,頂好是姐夫這時候來解救他,把他一塊兒帶去家里,陳宇府上三個公主自小就疼愛這個弟弟,少不得又能好吃好玩的鬧上一番。
但陳宇縱然有心,瞧著老噴子一張黑臉,頓時也沒了興致,只得說改日再來教習太子,便在李治一陣唉聲嘆氣中,得意洋洋的回到家中。
「夫君拿的這幾包東西是什麼?」李麗質好奇的湊了上來。
「種子!」陳宇笑嘻嘻的打開布袋,一干妻妾紛紛圍了上來,打量著里面的蔬菜種子。
「難不成夫君是要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候種菜?可眼下引湯泉水已經來不及了啊?」王惜雲也是一臉懵逼。
陳宇得意的點點頭,
「正是,不過為夫可不用那笨法子,對了,陳大,陳大,進來,把這些種子,明日拿去孤王的老家存放,待將作監的大棚打造好後,每個大棚里面都給我架上一個火炕明白沒?」
陳大听的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家老大要干啥,但仍舊毫不猶豫的點著頭,
「是,是,臣這就送去。」
陳宇點點頭,繼續說道,
「另外,讓輪番值守的府衛,替孤王把這些種子好生種下,告訴他們,參與種植的府衛,每人可得半貫辛苦錢。」
陳大更是感激的沖陳宇一躬身,
「殿下仁厚,臣替袍澤,謝過殿下恩典。」
陳宇是素來不肯虧待自己下人的,陳大趕緊叫過陳二,兄弟倆小心翼翼的把這三袋種子送去了藍田府衛處。
隔了一日,張巍果然讓閻立本親自帶隊,領著一干主簿和工匠,來到陳宇的永夜田里,量得了兩百畝田地,又按照陳宇的吩咐,給這些土地標上記號。
蔬菜種植沒那麼快,陳宇忙活完了這些,又回歸到整日發呆的狀態,這天剛吃了午飯,武媚便嚷嚷著要打麻將,拉著其余三個妻妾又準備築長城了。
一干妻妾之中,武媚最是好賭,沒辦法,歷史上的
武則天就是如此,唐朝時代,是有賭博的,而且賭博幾乎成為當時的時尚。
在唐朝一代,包括多數皇帝都喜歡賭博,其中以武則天和玄宗等最甚。唐玄宗與楊貴妃等常以賭博取樂,曾留下歷史上有名的「騙子亂局」的故事;唐僖宗喜歡「欣賞」擊球賭博,甚至以官位作賭注,臣下陳敬琯因「擊球」賭勝,即被封為西川節度使,一賭而成為封疆大吏,統管彰、益、漢等二十六州之地;武則天也曾經主辦過賭局,令文武百官都加入進來。受朝廷的影響,唐代的官吏和民間也十分好賭,這幾乎成了一時風尚。
即便是在民間,也有不少私人的賭坊,大多是沒有名號抬頭的,基本都是稱呼「XX家」,之前長安的百姓對貞觀票如此熱衷,其實就已經能看出大唐人對于賭錢的喜愛了。
就連李二自己,在宮里也時常召來幾個老臣,要不打麻將,要不便是以桌球對賭取樂。
陳宇瞧著麻將桌外的二人,笑著說道,
「要不咱們也開一桌?免得在這無事可做?」
李麗質意興闌珊的擺擺手道,
「夫君所制的麻將,妾身自幼便不大喜歡,還是陪著十七妹她們玩兒吧。」
陳宇眼珠子一轉,隨即笑嘻嘻的說道,
「無妨,麗質若不喜歡,為夫給你們做些新的玩意兒可好?」
一听這話,其余三個妻妾來勁了,陳宇喚來下人,命他們去將作監,找些硬黃紙來,待硬黃紙送來後,陳宇又命人拿剪子,小心的剪成大小均勻的五十四張撲克牌!
只不過這JQK和大小王,陳宇就畫不出來了,一邊畫著數字一邊嘀咕,
「淦,改天得去找閻立本給老子畫個撲克牌出來!」
李麗質李麗瑾二女就在一旁磨墨,一邊好奇的問道,
「夫君畫的這是什麼?看這些數字,倒和麻將似的。」
陳宇點點頭笑道,
「還是麗質聰慧,不錯,這便是撲克牌,打法眾多,可玩性極強,不僅能娛樂,更能讓人開發智
力。」
李麗質等人听不懂智力是什麼意思,但不妨礙津津有味的看著陳宇在那畫畫寫寫,好不容易一副撲克牌做完,陳宇趕緊教起三女斗起了地主!
其實陳宇不大喜歡斗 地主,但對于升級拖拉機以及黑杰克等玩法,怕她們一時難以理解,只能先從簡單的教起。
到底是大唐的公主,李麗質和李麗瑾很快就弄明白了原理,李漱等人見陳宇又在發明新玩意兒,幾個妻妾也圍了上來。
「唔,夫君這是又新制了什麼玩法?看著倒也好玩的緊。」武媚緊緊的盯著陳宇手里的牌,小女帝對這種紙牌有著天然的敏感。
不多時,陳宇就被武媚趕了下去,小女帝親自上陣,只用了幾局,便贏了李麗質和李麗瑾不少貞觀票,直笑的合不攏嘴。
陳宇悻悻的在一旁觀戰,只見小女帝大殺四方,沒一會,便又用撲克牌贏了不少錢,喜滋滋的竄到一旁數錢去了。
陳宇咂咂嘴,大唐的娛樂節目還是少了點啊,不像後世什麼KTV啊,酒吧啊,大唐也沒什麼夜生活,到了晚上都得宵禁。
但是這宵禁一般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哪怕是陳宇這種高級官員,晚上想要出個門啥的,巡城的武侯還能攔著不放?
下一秒,一個絕佳的念頭在陳宇腦海中冒了出來,他趕忙叫來陳大,吩咐道,
「陳大,明日你去主簿那,領上兩百貫錢,以你的名義,在平康坊給孤王買一所宅子下來,切記,要平康坊的听見沒,即便是沒有,也要去西市的胡人酒肆買上一處!」
陳大有些懵,但陳宇既然發話了,當即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是,臣明日就去。」
一旁的妻妾听見了,紛紛抬起頭,李麗質站起身,有些嗔怪的說道,
「夫君可又渾鬧了,堂堂的郡王,豈能去平康坊做那勾欄的營生。」
陳宇翻個白眼,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誰說為夫要經營勾欄了?我是讓陳大去買個宅子,打算弄個俱樂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