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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習慣性問問

「嘿嘿,有勞,有勞!」陳西的話,仿若一顆定心丸一般,讓鄭光咧嘴笑了起來。

陳西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動筷,吃起了東西來。

晚飯過後,陳西直接告辭離開,先是用飯後休息時間背誦了一會外文單詞,然後便開始練功打坐了起來。

知識需要擴展學習,但是陳西還是首重個人實力問題。

因為即便以後他無法將事業推到海外的程度,僅憑國內市場依舊也足以讓他賺的盆滿缽滿。

畢竟華夏的人口數量,是很多世界國家都望而卻步的。

就算讓他們放開了生,也生不過來。

這是優勢!

此後三天,陳西保持著這種充實的狀態,進行生活,不過中間,也穿插了兩次和朱莉絲約會的情況,而對和朱莉絲的約會,陳西有一個言簡意賅的形容詞,那就是三天兩日。

除此之外,就沒什麼多余的內容了,因為現在,陳西想要返回華夏的心情已經頗為強烈了,如果不是鄭光的緣故,陳西早就已經跑回去了!

這一日,是鄭光齋戒食素的最後一天。

當晚,在大使館內一間空房之內,陳西和鄭光,便在這里。

空房之中,擺了一個香案,案上有香,香爐,木劍,朱砂,黃紙,兩只肥雞,兩只肥鴨,兩斤白酒,以及五種品種不一的青草,和一碗清水。

陳西神色肅穆的立于香案後,而鄭光則立于香案前。

這會,鄭光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陳西,「陳老弟,我怎麼感覺有些滲得慌的感覺呢?」

「滲得慌是肯定的,不過,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現在,你听我指揮!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陳西一臉鄭重的說道。

「好,我听你的,你讓我怎麼弄我就怎麼弄?」鄭光毫不猶豫的說道。

陳西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一刻,只見陳西伸出兩個指頭,捻住了一張黃紙,純陽戰氣吞吐,一張黃紙,瞬間便燃燒了起來。

而在黃紙燃盡之後,陳西將紙張的盡皆扔在了清水里面攪拌均勻,頭部抬眼不睜的對鄭光道,「喝了它!」

「啊?」聞听陳西的話,鄭光蒙逼的看著陳西。

「啊什麼啊?喝了它,你別以為我是在耍你,要不然今天這樁法,我也不做了!大家都輕松!」陳西皺眉說道。

「別別別,我喝,我喝就是!」鄭光一咬牙,上前端著碗,捏著鼻子喝了下去,一張臉,緊皺在了一起,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陳西恍若未覺,手蘸朱砂,又在鄭光的眉心處,點了一下,正中心地帶,一時間,鄭光整個人看起來都有種比較妖的感覺。

「陳老弟,為什麼我感覺自己有點迷糊呢?」鄭光這會眼神發飄,有些打晃的問道。

「正常,誰喝了這麼一碗水,也飄!」陳西輕描淡寫的說道。

鄭光嘴角發苦,莫名的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你可以坐著,接下來就沒你什麼事情了,另外,今天過後,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或許會忘記,但是不要害怕,正常!明白嗎?」

「明白!陳老弟,你看著來吧,我這一百來斤,就隨便你折騰了!」鄭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陳西一陣膩歪,覺得鄭光的話,很惡心,好像他要對鄭光圖謀不軌似的。

白了鄭光一眼,陳西手持木劍,劍扎黃紙,凌空揮舞了起來。

倏然間,黃紙突燃,化作漫天的帶著火光的紙屑,籠罩在了鄭光的頭頂。

而隨著紙屑落在鄭光的身上,鄭光整個人的眼神也越發的迷離飄忽了起來,整個人的表情陷入了呆滯的狀態之中,而呆滯過後,鄭光忽然坐直了身體,目光有些詭異的看著陳西。

「你好!」陳西目光直視鄭光,笑著說道。

因為這一刻,鄭光其實已經不是鄭光了,黃仙最擅長的就是借助別人的精神進行控制顯化,因此可以說,此時此刻的鄭光已經是讓鄭光身體承受病痛苦不堪言的根源了。

「你是誰?」鄭光開口,冷冷地看著陳西,目光之中,帶有一種能夠控制人心的能力,但是對陳西卻沒有用處,身為罡勁巔峰武者,陳西的氣血是可以鎮壓住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的!

而這也是為什麼,高強的武者都不屑于旁門左道之術的原因。

「我叫陳西,這位被你折磨的人是我的朋友,我肯定閣下能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日後的祭品,香火肯定是少不了的!」

「不行,他這一家斷了我三代子孫,我也要讓他三代不寧!」

「這又何必呢!我雖然初入此道沒有多久,但是也有不少朋友是在這一道之中精深頗多的,他們跟我說,異類修行,本就難如登天,你能有此顯化精神于人的道行,想必肯定似乎至少修煉了百多年方才能夠達到,何必做這種有損自身修行的事情呢!想來,萬事萬物,是沒有什麼不能夠談的,而且,你不直接將他弄死,只是折磨與他,顯然也並不像損了自身的功德,我說的可對?」

「對,又如何,他父親斷了我三代子孫,害的我孤苦伶仃,我一定要報復!」

「理是這麼個理,不過這件事情,錯的也不算完全是他的父親,那個年代,本就鬧災荒,你的子孫還胡鬧,胡亂咬死別人飼養的雞鴨,等同于是斷了別人的生路!這才有他父親下令濫殺你的子孫的果,因果循環這個道理,修道的人應該都了解!今日,不如我從中做個和事佬,相互各退一步,你不要再折磨他和他的後人了,而他則出錢建立一個供奉台給你,你將你親厚的子孫的名字寫下來,由他進行供奉,想必屆時,定有善果,如何?」陳西笑著說道。

「那我若是不答應呢?」

「若是不答應,那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咱們斗法一場了,你贏了,我自不管此事,你輸了,就考慮考慮我的話如何?」陳西笑眯眯的說道。

「你敢威脅我,你就不怕我找你的親朋好友報復?」鄭光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了起來。

陳西啞然一笑,「你不會的!」

「為什麼?」鄭光陰森的面孔緩和了些許,沉聲問道。

「因為我感覺你還是心懷善良的,據我所知,鄭光其實是有兒子有女兒的,但是你並沒有對他們下手,足見,你也並不想傷及無辜,我說的可對?」陳西笑著說道。

「說的不錯,但是就這麼放過他,我不甘心,你要想幫他也行,我可以罷手,但是你得幫我一件事情!」鄭光目光奇異的看著陳西。

「什麼事情?」陳西疑惑的問道。

「我最後一個後輩在昆侖山石橋洞底,我要你幫我好好照顧它!」

「為什麼?你是想讓我做你這個後輩的借體嗎?我覺得就算我想,它也沒這個道行敢借助我的精神顯化!你應該看的出來,我是一位很高強的武者,我的氣血程度,絕非一般的異類可以借體的了的!」陳西皺眉說道。

「不用借體,我就想讓我這個最後的後輩跟著你混,你的氣運十分渾厚,跟著你有肉吃!」

「咳咳……!」陳西直接被氣樂了,好笑道,「成,那就讓它跟我混,不過你這後輩是公的還是母的!」

「母的!」

「那就行!」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習慣性問問,你到時間了,回去吧!記住咱們這筆交易!不然我還找你!」陳西笑了笑,捏滅了正在燃燒的香。

而隨著香的滅掉,鄭光的神色再度顯得迷茫了起來,突然間,鄭光一陣劇烈的咳嗽,嘔吐了起來,吐出的就是之前喝進胃里面的帶有黃紙灰的水。

不過,吐出來的確不僅僅只是黃紙灰水而已,還有一些,黑色淤腫的血塊,這些血塊散發著很濃烈的腥臭的味道,有很多,足有一大碗,吐的鄭光外焦里女敕的。

陳西捏著鼻子淡淡的道,「肥雞,肥鴨,白酒,五種草,各一口,吃完你就沒事了!」

「我知道了,陳老弟!」鄭光感激的說道。

說完,鄭光就按照陳西所說將桌上的貢品一樣吃了一口。

吃完之後,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

而且最讓鄭光感到欣喜的是,隨著這些血塊的吐出,他的胃完全舒服了下來,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沉重感覺了。

而且他突然間覺得胃口大開,好像將這些肥雞肥鴨都吃下去似的。

因此,鄭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在咬一口。

「住口!你找死啊你,還吃!」陳西一聲爆喝,制止了鄭光的行為。

這是貢品,一樣吃一口,代表的是和對方賠罪,再吃下去就是跟對方搶食了,那他就白忙活一番了。

被陳西一聲爆喝鎮住,鄭光訕訕的笑了笑,「我這是一時沒控制住,太多年沒有餓的感覺了!」

「那,我現在是不是就好了啊?」末了鄭光眼神灼灼的看著陳西,一臉期待之意。

陳西則點了點頭,淡淡的道,「不錯,已經好了!」

「那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鄭光又疑惑的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這段記憶你留不住,一旦留住了的話,對你有害無利,就別多問了!給我訂一張回國的機票吧!你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也該回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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