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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乖,讓我咬一口(24)

看起來四五歲的小孩子粉嘟嘟、白女敕女敕的扎著兩個羊角辮,登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楮,小鼻子、小嘴巴、一笑起來,還 了兩顆門牙。

小星在和自己的宿主絮絮叨叨,感慨宿主終于干正事兒了,戰櫟則是一臉嫌棄的用精神力推開她。

「走開!說話漏風的傻東西。」

小心哇哇哇的哭著跑了,戰櫟在後邊開心的大笑著。

後來,一直不甘心的霍利又來過幾次,撞見了安娜貝爾和巴洛在一起。

霍利很早之前就對安娜貝爾傾心不已,只不過安娜貝爾是一個崇尚自由的血族,幾百年到頭來不見得有一兩年會在荊棘城堡。

霍利以為她再長大些,自己終將是會有機會將她迎娶回月牙莊園,但沒想到一百多年沒見,再次相見的時候,她已經有了愛人,居然還是一個狼人。

霍利親王和巴洛打了起來,那會兒鬧得雞犬不寧、不可開交,最後還是戰櫟出手將霍利打出了荊棘莊園的範圍之外,並且勒令荊棘莊園以後對霍利親王拒絕開放,兩個人本來之前就有過節,這會兒梁子結的更大了。

戰櫟倒是無所謂這些,反正她只要保護好男主和女主,把自己家狼崽子養的白白胖胖的,一切都好。

安娜貝爾和巴洛經此一役之後,也算是在戰櫟的面前過了明路了,兩個人對戰櫟都非常的畢恭畢敬。

戰櫟有的時候想想,一個狼人和一個吸血鬼,是天生的宿敵,但愛卻會穿透阻隔的一切,讓兩個相愛相殺的人最終走到了一起,也算是挺神奇的。

安娜貝爾發現他姐姐變了,變得比以前好很多了。

她很長時間沒回家,這次回來有了開明的姐姐、溫柔的愛人,她開心的不得了,並且連帶著天天逗弄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一次,在偶爾進入地窖的時候,安娜貝爾發現了被關起來的一個血族和一個血奴,她認出來了那個血族,是曾經的女佣茉莉。

那個人類倒是比較眼生,不過應該是姐姐以前的血奴吧。

後來安娜貝爾拿這件事情去逗阿爾溫,阿爾溫氣死了。

茉莉就算了,那個血奴怎麼還活著?他活著一天,自己就忍不住想到幾年前,他光溜溜的躺在姐姐床上的樣子想要勾引姐姐。

阿爾溫這幾年被戰櫟養的越發嬌氣了,說他一句恃寵而驕豪不過分。

被安娜貝爾拿這件事情揶揄了之後,阿爾溫氣得連晚飯都沒吃,直接回房間了。

戰櫟一臉的懵逼,安娜貝爾有些心虛,巴洛在一旁干咳,表示事不關己。

戰櫟摁著安娜貝爾的頭,叫人把事情說出來,等安娜貝爾將白天的事情大概說完了之後,戰櫟狠狠的揍了她一頓。

這敗家妹妹,怎麼還給她惹起事來了?

那狼崽子有多難哄、多會吃醋、多能作,安娜貝爾是不知道!

在安娜貝爾的哭嚎聲中,戰櫟皺著眉頭陰著臉,上樓了。

樓上的少年一臉憂郁的坐在窗邊,細白的手臂搭在窗沿上,他憂傷的望著外面沉沉的暮色,那樣子似乎是被妻子拋棄了的丈夫一樣滿身哀怨。

戰櫟︰……安娜貝爾好賤,好想再打她一頓!

這樣想著,戰櫟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阿爾溫的身後。

阿爾溫察覺到了身後有人,他淡淡的撇了戰櫟一眼,從鼻尖哼出了一聲。

「在鬧什麼脾氣,再鬧脾氣也不能不吃晚飯。」

戰櫟其實是有一點生氣了。

這幾年來,她和阿爾溫約定過,無論如何,在做任何事情前都要以自己的身體健康為首要目的。

今天他不吃飯,戰櫟明白他是在跟自己撒嬌,在跟自己作,在跟自己宣泄他的醋意和不滿。

但是不吃飯,戰櫟就不開心了。

這身體經過這幾年的調節,好不容易弄的健健康康,像個正常的少年人一樣,怎麼可以不吃飯呢?

阿爾溫還是沒有理戰櫟,就這麼拿後腦勺對著她。

「阿爾溫,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听到了嗎?」戰櫟又問了一句。

阿爾溫的小脾氣讓戰櫟給慣的,說他一句嬌蠻跋扈,一點兒都不為過。

戰櫟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帶著些威脅的口氣道︰「阿爾溫!」

阿爾溫這是才回過身,一雙黑色的眼楮里水潤潤的,似乎要哭不哭的樣子,他仰著頭看著戰櫟,癟了癟嘴,「怎麼,姐姐現在嫌我煩了?開始凶我了。」

戰櫟面對的這個小作精簡直是百口莫變、無可奈何、心力交瘁。

小星在一旁來來回回的飛舞著,像個粉色的大氣球一樣,看著如今宿主這束手無策,百口莫辯的樣子,小心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宿主,我早就和你說過,孩子不能慣著,該打就要打,你看你這幾年使勁兒的慣著他,看看看看!慣出個作精來了吧。」

戰櫟瞥了小星一眼,沒搭她的茬兒。

雖然小星說的話有一部分是在理的,但是她的話不能全听,她從一開始就和阿爾溫爭風吃醋,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可不得狠狠的奚落阿爾溫。

戰櫟煩歸煩,因為畢竟她不是那麼耐心的性格,但是面對著她的狼崽子,煩也是可以忍耐的。

他願意在自己面前作,那戰櫟就願意永遠無條件的包容他。

想到這里,戰櫟心里暗暗的吐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呢?自己寵的狼崽子,鬼著也要寵完呢。

就在她想要對阿爾溫說幾句軟和話的時候,反倒是阿爾溫先有了動作。

他見著身邊的人久久沒有回應,也有些慌了,其實阿爾溫哪里又不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呢?但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似乎只有他的無理取鬧,才能夠一次一次的踩到她的底線。只有踩到這個女人的底線,阿爾溫才能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著的、是被愛著的、是被呵護著的。

說到底,還是缺乏安全感。

戰櫟一時沒和他說話,他就心里又有些慌了,姐姐是不是生氣啦?姐姐是不是嫌我煩了?我是不是太作了?

阿爾溫越想,他心里的慌亂越甚,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姐姐厭棄,阿爾溫心里就像被刀扎一樣,他趕緊轉過身,一把攔腰抱住了張月,將頭埋在了她柔軟的月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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