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東搖搖頭,根本想不清這究竟是為什麼。
「這怎麼可能呢?」
他一雙眼楮瞪得老大,任憑他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
自己和對方明明都是化神境,怎會差得如此之多。
難道是,大長老背後給他傳授了什麼功法秘訣,他這才有所精益。
思及此處,他的內心更是多了幾分不甘心。
明明這一切,都應該是他的。
慕容復不清楚他心里的盤算,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微微有些驚訝。
他方才調轉靈氣,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經脈通暢,靈氣更是從丹田之處流轉噴發。
兩顆丹田上下擺動,互相交替融合,同時在他體內爆發出兩股靈氣。
這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感覺。
釋放靈氣的同時,丹田處會會爆發出更多的靈氣供他驅使。
太舒暢了!
似乎,方才根本就不是交手對戰,而是另一種形式的閉關修煉。
他感受到靈氣的大氣磅礡,似乎體內有用不完的靈氣,越戰越勇。
慕容復有些不敢置信,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他從來都不知道,在激烈對戰之中,丹田還能夠自己生出靈氣。
難道說,這跟他體內的第二顆丹田有關?
就在他晃神之際,遠處的李曉峰與萬元紛紛看向李曉東,三個人重重點了點頭。
下一刻,只見他們同時拔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攻了過來。
慕容復臉上沒有半分的慌亂,反倒是帶著幾分期待。
他其實想知道,剛才的那個感覺,究竟是不是真的?
眼看著,三柄長劍同時刺了過來,慕容復不慌不忙地提起靈氣。
在周圍形成了一層保護屏障,將三個人的進攻擋在了外面。
李曉東見一擊未中,臉色一變,同跟其余二人交換了眼神。
只听「砰!砰!砰」的聲音,三人的攻擊一下接著一下打在那道屏障之上。
萬元僅剩一只左手,更是用盡全部靈氣,模樣狼狽不堪。
然而,任憑三個人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擊破慕容復的屏障,甚至連一絲一毫的裂縫都沒有打出來。
此刻,慕容復根本無心與他們交戰,緩緩的閉上眼楮,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在三個人的猛烈進攻之下,他的靈氣源源不斷地飛出去,擋住那些招式。
可他的體內,卻沒有一絲一毫靈氣枯竭之勢,反倒是從丹田處迸發更加猛烈的氣流。
游走他全身上下經脈,鞏固丹田的運轉,給予他用不完的靈氣。
不是錯覺!
慕容復猛的睜開了眼楮,閃過了一絲光亮。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夠在戰斗之中,修煉出越來越多的靈氣積攢在體內。
他運用的靈氣越多,就會在體內生出更多的靈氣。
新增的靈氣,遠遠多余消耗的。
這也就意味著,以後他跟別人交手,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實力,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靈氣不竭。
太好了!
他不由得心中大喜,臉上浮現出幾分傲慢不羈。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何實力,敢在我的面前叫囂!」
慕容復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了三個人的眼前,沖他們露出了一個狂妄的笑容。
李曉東沒想到,他竟然會真的以一敵三,大聲開口︰「你竟然敢如此囂張,看我今天不廢了你!」
他緩緩回身,將長劍放置在胸前,以靈氣操控劍刃四處飛行。
其余二人也同樣如此,三柄長劍在空中四處橫飛,劍影流轉,讓人眼花繚亂。
李曉東靈氣爆發,怒吼一聲︰「給我破!」
話音剛落,三柄長劍竟然直接合三為一,夾雜著一股強烈巨大的氣流。
長劍飛來的一瞬間,甚至在空中形成了一小股颶風,伴隨著劍刃呼嘯而至。
慕容復站立在原地,身形沒有半分動搖,低聲開口︰「來得正好!」
只見,他手握,靈氣噴發的一瞬間,直接將襲來的長劍打飛出去。
隨後,雷霆出擊,在慕容復的手中,瞬間幻化成千萬道殘影。
只听接連的踫撞聲,那無數道劍刃竟然不斷地融合,最終幻化成九柄劍刃。
一個個閃爍著金光,夾雜著熾熱的紅色火焰。
慕容復腳下點地,飛到了半空之中。
手上飛速幻化出九條火龍,與九柄長劍糅合交錯,劍氣橫流。
他的眼眸被火光映照出一片紅色,聲音低沉有力,一字一頓︰「記住了,這一招叫做!」
話音剛落,九條火龍劍刃直沖而出,一個接著一個,直奔那三人而去。
此時,李曉東等人已經看傻了眼,呆呆地楞在原地,滿臉盡是震驚與惶恐。
「這怎麼可能?」李曉東不斷地搖著頭,整個人陷入了癲狂之中。
好在,他身邊的李曉峰與萬元手疾眼快,將他從震驚中推醒。
三人與九條火龍費力地纏斗著,不過片刻便敗下陣來。
一個個被打得口吐鮮血,身形踉踉蹌蹌,不斷地向後退去。
慕容復見狀,冷笑一聲︰「呵,就這點本事,也敢如此大放厥詞!」
在一旁看好戲的諸葛青雲,更是被慕容復這一招震驚。
隨後就是拍手叫好︰「哈哈哈,痛快!真是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精彩的招式了。」
更是一副大仇得報地快感,紛紛開口︰「主人,你真厲害!」
「主人最棒,主人打死他們!」
李曉東三人被打得連連退敗,若不是憑借自己實力強盛,怕是早就被這九條火龍吞噬了。
最終,慕容復並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只是給了些教訓,便收了手。
他眼眸一轉,冷冷地看著三人︰「長記性了?」
「打狗還得看主人,我的靈獸也不是誰都可能欺辱的!」
「告訴你們,有些人是你們這輩子也得罪不起的,別妄想在背地里耍那些小手段。」
慕容復一副輕蔑地神情,眼神中滿是警告之意。
若不是此次還有新弟子試煉,他也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此事揭過去。
李曉東、李曉峰和萬元三個人強撐著一口氣,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每一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劍傷,早已不復方才的囂張跋扈。